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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钺的伯父就是被提供有力证据的闻辛间接送进贪官云集的岚州监狱。反倒从中获益匪浅的陈钺一直想对闻辛说,去吧。陈钺拨掉眼镜,揩去额角的汗。他解开制服领扣,放弃这种只有闻辛喜欢的无聊恶趣味,继续用这个姿势猛力操了闻辛很久,久到后者再也说不出一个完整词语,短暂地失去了意识。天光微亮,enigma拍了拍alpha挂满冷汗和污血的脸,把人从自己硬热的性器上拔下来,压回湿透的大床里。alpha深目高鼻覆着厚厚的黑色布料,淡化了许多凶性。下颌线条凌厉非常,骨相绝佳。因为他太爱笑了,甚至此刻隔着金属丝网格也隐约可见,闻辛血色浓郁的唇角还在安静地微微上扬。陈钺捞起男人的两条长腿——又软又硬,像死去的蟒,架上自己佩戴制服徽章的肩膀,再往下一压,直接把闻辛对折成“两截”。闻辛没醒。陈钺略有不满地捂严闻辛口鼻。他垂下纤长卷翘的眼睫,沉甸甸一根性器退到战况惨烈,凄惶瑟缩的穴口,再猝然发力闯入紧窄热情的甬道,直达因窒息而急剧收敛的湿暖腹底,像是要硬生生给alpha拓出一个畸形的宫巢。陈钺的脸有多美。他操干alpha的动作就有多激烈。裹满性器的青筋一跳一跳地刮擦着肉穴内壁的细小裂伤。大床发出不堪重负的噪音,一声高过一声,直到那根造孽的性器膨大到极限,反复碾压alpha的前列腺,粗暴凶狠的enigma终于唤回了闻辛的魂。结果,闻辛的魂又差点被陈钺力量和速度都达到临界的连续撞击给冲了出去。男人突然用力将瞳孔微散的闻辛扣入怀中,像要把濒死的闻辛嵌进自己胸膛。enigma五指成爪攥握alpha修长紧健的小腿,发出可怕的响动。葳蕤森林焚烧成灾,给沃土留下烫伤般的痕迹。可惜,筋骨挫裂的剧痛和怪异的失禁感导致闻辛没能立刻捕捉到那一丝失控的信息素。“啊啊啊啊——”性器深深地卡在甬道内。大量饱含enigma信息素的精液疯狂地射进闻辛体内,一梭又一梭,几乎把拥有八块腹肌的alpha撑得仿佛显露出孕相。哐地一声,床板塌下一层。眼眶洇红的陈钺张口撕开闻辛青筋暴起的颈侧,用前一次尚未愈合的咬伤掩饰这一次无法抑制的怨怒和激爽的喘息。一肚子血,一肚子精液,好像一肚子全是男人的性器。被控制,被凌虐,被折磨到根本没办法勃起,没办法射精的闻辛彻底疯了:“陈钺……我不服!你听见了吗?我不服!”早已忘了姜愿是谁,谁的信息素是什么花。太了解那个变态的手段,笃定陈钺在看在录像的alpha恨得咬合犬齿,爆出喀拉喀拉的响声:“老子…早晚…把你…连皮带骨…嚼碎了…吞下去……啊!”射精后依旧可观的性器还停留在闻辛体内。enigma恶意用力按压alpha微凸的小腹,配合数十次有助迅速恢复勃起状态的缓慢抽插,混着脏血的浓白精液淌了满床,在闻辛和陈钺的交合处积成一滩。——床褥变成“喜被”。陈钺很慢地眨了一下眼。他撩起滑到脸颊的黑发别到耳后,抬手用锁链套紧闻辛脖子,一把将人拽到床下,像块滚落的山岩,alpha的后脑勺狠狠撞到了大理石地砖上。陈钺皱了皱眉。但听见这个屁股和脑子都乱糟糟的怪物还在情绪激动地骂自己。不服,我不服。陈钺只说:“再来。”再来,再来,再来,再来。闻辛根本不知道陈钺让那个怪物操了自己几次,他只知道等他再有意识,恢复视觉时已经……我在哪?几点了?我怎么没回家陪我的崽吃早饭。我的骨头在哪?我的肉在哪?珠白色阳光漏进亚麻窗帘缝隙。alpha像一只半透明的游魂,孤零零地飘在……一座泳池型超大号浴缸的一角,右手边是俯瞰蔚蓝海面的落地窗。沙滩飘起一面又一面绣着玫瑰和蛇的旗帜,仿佛是在委婉地告知脑子嗡嗡的闻辛:你在陈钺新购置的地盘上。浴缸另一端,两个银色轮盘龙头不停喷出散发草药味的浅绿色水流,温水池面浮着几只浴缸玩具:小鳄鱼和小鲨鱼鳍。闻辛左腿套着防水袋,颈间缠满防水绷带,外层套着带锁链的项圈,锁链末端挂在拼贴彩瓷碎片的墙上。丧失痛感的闻辛平静地看向距离他有十几米远的陈钺。浴缸够宽够长,相隔一扇折叠镂空屏风,穿白衬衫的陈钺背对闻辛,正坐在电脑前,翻阅文件。闻辛捡起搁在左手边置物架上的消音枪,抬手两枪打断屏风之间硬币大小的联接扣。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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