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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计划再抄第109遍万字经文,十二点以后就骑机车返回市区的alpha脱掉enigma的鞋,将他逼进最深的床角,自己跟着扑了上去。“怎么看怎么觉得眼熟……嗯,是我家的。”闻辛降下青灰色纱帐,举高木头小狗,越看,兴奋的笑容越藏不住。alpha再射过来的眼神痴缠极了,手更是过火地摸到陈钺的领扣。闻辛接下来讲的话很不知廉耻,换了旁人根本没法听。alpha俨然忘记到底是谁被enigma操到满肚子全是精液:“真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公主,我记得你吃了好多苦,瞒着所有人暗结珠胎,偷偷给我生下一窝小狗啊。怎么今晚就只带它出来找你的alpha玩?”虽然陈钺自认是个有针对性的变态,但闻辛的脑洞面积,心大程度和胆子重量仍能屡次刷新enigma本就崩坏的三观。今晚属实有些冤枉的陈钺迎上alpha毫不掩饰的沸腾目光,平静地说出了无异于火上浇油的主观题答案。enigma抬高受缚的手臂,套住alpha的脖颈。他们胸膛相抵。跨坐在alpha大腿上的陈钺下颏一点,示意闻辛低头看被他撕开线的手工西装:“裁缝师傅把这内袋做得像公海马的孕囊一样大。你留给我的小狗太多了,只能放进去一只…”说着,陈钺贴得更近,无辜的视线专注地聚焦着眼前模糊的人像。拥有冲击性美貌和比喻技能的enigma几乎在用鼻尖检阅闻辛,“他的alpha”的鼻梁,语气也骄:“我的眼睛好了。我和它今晚突然想见你,不行?”又来了。竭力忍耐那种从脚底冲到天灵感的战栗,闻辛很认真地看了看这只小狗:它蜷身,扭头贴着肚皮,但手指饼干似的小尾巴却盖不住圆滚滚的头和迷迷瞪瞪的线条眼。alpha快融化的视线又胶回陈钺脸上。他突发奇想:“它叫什么名字?我的姓和名都是自己买了一本字典取的。”手段狠辣,杀伐果断的闻辛却有两颗无比纯情的酒窝:“公主,你真的能可爱到这种让人无法自拔的地步吗?”闻辛收获快乐,忘却前尘,消解不良情绪,转移注意力的方式好像过于简单,过于“双标”。意识到这一点的enigma微微一怔。随即,像吃到最不喜欢的柠檬,陈钺移开视线:“我不想告诉你…唔。”对于alpha的眼睛,心脏与腺体健康而言,陈钺本身即是一场煎熬而快乐的酷刑,是危险,是挑战。反之。同理。亦然。闻辛抱紧陈钺,擒住他的脸。仿佛抢先后者一步,实现了用身体铸成囚笼的宏愿。alpha吻得很凶,一点也不温柔。因为陈钺立刻追撵着咬他的舌头。因为闻辛短暂而深切地沉湎于这个似乎真的会想见他的陈钺。alpha的犬齿不会因为二次分化和诡计多端的enigma消失。难得的是,今夜的幼稚鬼一般的吻,痒和温馨大于痛和发泄。闻辛裹着陈钺的舌,扯落自己的衬衫和他的领带,盖住完好无损的眼镜和一出生就有名字的小狗。亮澄澄的清光渗透进单薄的窗纱,撞到遮蔽私隐的四围床帐,便倏忽变淡。而alpha肩胛骨上的黑色满月正在以另一种轨迹升起,那条全身缠满锁链的巨狼也快要活了过来。合着重叠的心跳,闻辛一颗一颗解开陈钺的纽扣,舔舐、吮吸enigma的喉结和锁骨。闻辛热而暧昧的呼吸和信息素不堪地拥堵在陈钺胸口。陈钺被闻辛参参的睫毛搔得眼睛发潮,并拢的腕骨不停磕到刻字母的项圈背面。于是,三心二意的alpha只舔了几口enigma 雪白的胸肌,粗糙的舌面还没来得及覆住颜色和人一样可爱的乳粒,就很快被脸颊绯红,呼吸急促的陈钺咬住耳廓,叼回原位,继续不依不饶地亲嘴。馋了那里很久的alpha不甘地挺腰,把陈钺的脸托过头顶。闻辛用力仰身去吞吃他的唇舌,桃花眼底并存着明光与暗流,比起成为屈服于分化学说和自然规律的信徒,他更渴望亵渎所谓的天之骄子。接吻的契机很纯情,但接吻的过程是纯雄性的掠夺与反击。你追我赶,你进我退,谁也不肯先认输,谁也不想先服软。唇舌纠斗,齿关叩击,撕扯,推拉,恨不能把那个与你、与我交换氧气的宿敌生吞入腹。——“你们看见兔子说可爱,看见狮子说可怕。你们不知道,暴风雨之夜,它们是如何流血,如何相爱。”*吃着,咽着,古色古香的架子床猛地晃了一下。闻辛嗓音又沙又哑。他箍住陈钺大腿:“娇小姐,作什么妖呢?”“你他爹的还敢躲?撩过瘾了,发现摸不到老子的屁股就想躲?谁惯的臭毛病。”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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