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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容华点点头,他相信沈白景胜过相信他自己。沈白景帮容华盖好被子,坐在榻边给他念游记杂说解闷。与熠王府的岁月静好截然相反,行宫乱成一团。皇帝寿宴,突遭刺杀,情况险峻,幸有侍卫路清川,舍身救驾,刺杀失败,刺客被俘,送往刑部急审,另破格擢升一等侍卫路清川为进军侍卫内大臣,以彰其功。“给朕彻查,是谁,敢在朕的寿宴上做出这样谋逆之举。”容晟掀翻了桌子,佳肴倒了一地。众大臣规规矩矩的跪着,“陛下息怒。”寿诞戛然而止,却无人敢离开,只能胆战心惊的陪着盛怒的皇帝等着结果。刑部倒还算有效率,也许是那些个刺客骨头软,不到一个时辰,便招了。“回陛下,招了。”刑部尚书颤颤巍巍的呈上供状,结果他实在是不敢说出口。“你只说……咳咳……这大逆不道的人是谁便罢了。”容晟懒得看,只想知道结果。“这……臣不敢。”刑部尚书跪地叩首。“你且说,朕恕你无罪。”容晟接过身边人送上来的茶,喝了一口,顺了顺气。“回陛下,是……是雍王。”容晟愣了一下,抬手打翻了茶盏。“容礼那个逆子何在?”容晟怒吼问道,随后便抑制不住的咳嗽起来,“咳咳咳……把那逆子给朕抓起来。”“回陛下,雍王并不在帐中。”“黎执何在?”容晟道。“属下在。”“朕命你即刻出发,将逆臣容礼,捉拿归案。”“是,属下领命。”黎执假装犹豫了一下,欲言又止。“你可是有为难之处?”“这……雍王身边定然有人保护,若是拼死反抗,臣该……”黎执试探的问,这话还是沈白景嘱咐他的。“容礼只要就一条命在,朕有话问他,其他人,格杀勿论。”“是。”黎执得到想要的保证,领命退下。行宫各个路口早就有人暗中埋伏好了,故而黎执不费吹灰之力便知道了容礼的行踪。“陛下有令,逆臣贼子,格杀勿论。”黎执骑着马,看着前面早已溃不成军的几人,朗声道。“黎执,本王到底还是皇子,你凭什么?”容礼不甘心的问,“就凭你,也配。”“我配不配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陛下怎么觉得。”黎执下马,走向容礼,低声道,“你本可以不用这般狼狈,奈何,你竟然敢伤六殿下,实在是咎由自取。”“原来,原来是沈白景,他果然结党营私,他……”容礼话还没说完,黎执一个眼色,手下人堵住了容礼的嘴,一顿暴打。“行了,暂时留一口气。”黎执摆摆手,沈白景吩咐过,容礼他要亲自动手。容礼已经被打的不成样子,两条腿都断了,若不是那张脸,没有人敢相信,此刻这个一败涂地、狼狈不堪的人,会是当初京中最富圣宠的雍王。容晟也没有兴致过寿诞了,便归京了。“陛下,属下已将雍王归案,请陛下圣裁。”黎执复命道。“那逆子在哪?”容晟怒问,他现在一提到这件事,还是怒从心中起,他对容礼母子曾何等圣宠,二人却纷纷辜负圣心。“已经押入天牢。”“带上来,朕要亲自问问这个逆子,朕哪里虐待了他们母子。”“是。”黎执去天牢提人,容礼双腿被废,只能被抬上殿。“儿臣身受重伤,难以行礼,父皇恕罪吧。”容礼也顾不得许多了,他这谋反的滔天大罪是躲不掉的。“你这个逆子,你为什么……咳咳咳……”“我为什么?那父皇你又为什么迟迟不肯立我为储君?”容礼反问道,“容远那个蠢货已经废了,容衍一心研究诗文,难不成你还指望容华那个已经嫁了人的隐帝?”“你……”容晟没想到容礼猜到了容华的身份,“你这个逆子,竟然敢私自窥探隐帝的身份。”“呵呵,父皇,我的好父皇,你当真有传言那般重情吗?”容礼觉得自己的性格在众皇子中,其实是更像容晟的,果断绝情,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放肆。”容晟震怒,抬手拿起茶盏砸向容礼。容礼额头茶水和鲜血一同顺着面颊流下。“怎么,被儿臣说中,恼羞成怒了?”一向以温文尔雅示人的容礼此刻放声大笑,“父皇,容华不像你。”容华更像宜归皇后,谦和聪慧,深情执着,不同流俗。所以大部分时候,容晟对容华的情感也很复杂,他不喜欢容华和宜归皇后一样的清高与孤傲,但他又喜欢那份温柔和婉。“来人,把这个逆子带下去,废黜其亲王之位,贬为庶人,打入地牢。”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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