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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外来几阵风吹动树稍的声音,沙沙沙的,更显夜深人静。骆晋云半躺在床头,看着小小的几簇火苗在红烛上跳动。微微侧过头去,能看见身旁的她。她背朝他侧躺在床里侧,被子盖在她身上,竟只有一点点伏起,让他惊叹她的身子如此纤细。没有声音,没有动静,连呼吸声也听不见。但却恍惚能听见落泪的声音。或许是因他身下湿透的绣枕让他这样觉得,又或许是他就是确定她在哭。应该很疼吧……他清清楚楚知道,自己刚才做了一件很无耻的事。他,用自己体力的优势,强迫了一个女人。虽是酒后,可他做这件事时十分清醒,不过是借酒发疯而已。这本是他最不齿,最唾弃的行为,但有一天,他却这样做了。因为失去了理智,因为气恨,因为愤怒。看着她的身影,心中有一种冲动,他想去抱抱她,和她说他错了,以后绝不再这样。但这冲动却被他强行忍住。他知道,她不稀罕,也不需要,甚至,也许会厌恶他的靠近。他在意她心里怎么想吗?在意她在和他在一起时心里想着谁吗?他当然在意,非常在意,而且在意得发狂,浑身的血都在沸腾。不是愤怒,而是忌妒。他希望她能睁眼看着自己,他希望她能对他露出羞涩又欢喜的神情,他希望她心里想着的那个人是自己。原来,他才是善妒的那一个。不期然,又想起他们成婚那一晚。薛家长女有殊色,在成亲前他就听说过。但他不在意,长得好看的女人,他不是没见过。所以他并不觉得自己会对薛家女另眼相看。他心里非常清楚,两家联姻不过是各取所需,其实他看不上沽名钓誉的薛谏,薛谏也看不上草莽出身,只会马上征伐的他。他与那个薛家女,只会相敬如宾,共同维系两家和睦。但揭开她盖头那一刻,他有一刹的震惊。本以为传言是夸张,却没想到传言将她低看。原来世间还有女子,能如此端庄温婉,却又如此娇媚俏丽。原本对薛谏的女儿十分不喜,但那一晚,新婚之夜,比他想象中醉人,让人在软香温玉中无法自拔。其实他本没准备在和正堂起居,他当然明白这样对新婚的妻子太过不敬,会让府上下人胡乱猜疑,他没必要这样。但他突然就决定这样做了,因为不能接受自己如此沉溺于美色,尤其那美色还是薛家的女儿。他明白薛谏指望借他之力再获议政资格,却没想到,他的武器竟是自己的女儿。薛谏未免太小看了他。所以,他自得于,能在房事结束后及时从她房中离开,并不迷恋。他也乐于听到旁人议论他每日起居都不在新房,可见并不喜欢新夫人。为了证明,而证明。夜风仍在吹,烛火仍在跳动。他迟迟没起身离开,就这么靠在床头,回想起以前许多事。或许她已睡了,或许是没有?他也不知,睡着的她是什么模样,是睡姿随意,还是像现在这样规矩而乖巧。最后外面传来四更的报更声。他喝了酒,又熬到现在,终究是有些累,躺下来入睡。薛宜宁一直维持着之前侧睡的姿势,与他隔着半张床的距离,背朝着他,无声无息。他也没有去靠近她。两人就这么躺着,没有一丝一毫的肢体碰触,他也不知,她是什么时候睡着的,或是有没有睡着。第二天清晨,他因门外子清玉溪的动静而醒来,睁眼时,薛宜宁已经起身,穿上了亵衣中衣,刚好下床。子清与玉溪进来,低着头向他问安,然后端水给薛宜宁洗漱梳妆。他看到她眼底一片乌青,想必是昨夜没睡好。自然不会睡好,也许是四更才睡,也许是更晚,而现在还没到五更,她只睡了两个时辰不到。心中陡然泛起一股异样的情绪,他不由想,不知她这副娇弱的身躯受不受得住。而且……现在还会疼吗?她稍候怎么处理那些繁杂事务,又怎么去给母亲请安?她此时并没有表现出难受的样子,是真的不难受,还是强行支撑?骆晋云心中烦闷,生出几分恼意。他觉得自己想得太多了,今日有朝会,要商议前越乱党之事,还有军费空缺要找户部拿钱,刘伯俞不知还会不会继续弹劾他大权独揽,这才是他的正事,他竟在这儿想这些。于是他也起身了,这儿没他的衣服,他也懒得让人去和正堂取衣服来,拿了昨夜的衣服穿上,便离了金福院。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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