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后脖颈处的皮肤传来一片温热、还伴随著顿顿的刺痛感。犬齿细啄,轻叼着垂顺发丝下颈部的皮肤,顺延向下。双腿并拢在一起,被挤着烫到。整个人被箍在人滚烫的怀抱之中。“抱歉,早早……”沙哑又低沉的嗓音从耳畔处传来,带着喘息声乞求着——*1季司早:……?——*2正发着高烧的人体温太高,温度很烫。人被热得似乎出了一层细密的汗,却始终被人紧紧地拥在怀中,箍得人动弹不得。待触感传来时,季司早的耳根蓦地红透了。存在感实在是太强。亲吻落在耳后,枕头里的人被闷得有些透不过气来——*3时光漫长——疲惫的少年埋进被窝、细碎的声音藏进在枕头里,任由人收放着。又在不耐地想要开口问询催促时,被人的指尖摩挲过唇边、将话语尽数堵在喉咙中。最终只剩下泛.红的眼眶、和带着水汽的眸。【审核你好,已经全部都删完了啊,放我出来吧求求了orz......】这床单今天是没法睡了。季司早突然有些后悔,怎么就同意帮他了呢。特意换上的亲肤柔软的裤料都没挡住摩擦过后的不适。反倒是那人第二天仿佛神清气爽了一般、烧也不发了,人也不蔫儿了。还黏黏糊糊地抱着人亲了又亲,死活不撒手。原来这样……还可以退烧呢。季司早拿带着刀的视线看人,埋怨着腿间的不适。最后思索了半天,看了看自己的手腕,还是放弃般地开口:“若只是这样的话……也、也不是不可以帮你。”随即又认真地和人补充了一句,“但是次数要少一些。”不过是用腿嘛。好像也不是不行。毕竟确实、以那人的时间和精力。确实是太费手腕了。还是省着点儿用,毕竟还得打比赛不是。倒是路北辰听得一愣,下意识开口问:“什么叫‘只是这样’……?”季司早偏了偏头,小声嘟囔了一句,“你那天说的、我还以为……”路北辰:???“早早以为……什么?”季司早耳根泛红,被人一直问问问地似乎是有些不耐烦。眉心轻轻蹙起,破罐子破摔般地开口怼人:“这要是用手、训练赛都不用打了。”路北辰失笑,不过人也说得没错,忙将人揽了过来环在怀里轻声道歉。结果也不知道人是因为腿太疼了还是怎么的,反正是气儿不顺得又开了口,噎得人半晌说不出来一个字。“你总不会还想让我给你口吧……这我可吃不下、唔!”路北辰又将人那张乱说话的嘴给捂上了。好不容易神清气爽的人再度绝望地闭了闭眼。“早早、有时候吧……”“这些话你还是不要说出来比较好……”?季司早蹙着眉头瞪人,等感受到什么之后,那双漂亮地双眼被惊得睁地更大了些。那副不可置信的视线仿佛在说:你怎么又……?不是、你不会真想让我……?!真的吃不下!人被招惹得彻底炸了毛。得到留宿权已久的路北辰终于被人赶了出来。再也没进到过季司早的房间中去。-直到三日前,也就是在路北辰被赶出来的五天后。一场训练赛打得漂亮,任一南原地化身小迷弟,控制不住地在训练室里大喊:“啊啊啊我要当师父父的狗!!”惊得于渔一个鲤鱼打挺原地起跳,‘唰’地一下蹦到任一南身上,两只手紧紧捂着任一南的嘴,红着脸气愤地朝着人怒吼:“你不可以!”任一南:???搞得林照意也原地懵逼,“不就是一句……网络热门语言?”于渔抓着人不放,又说不出来个所以然来,还故作凶巴巴地重复着:“反、反正不可以!!”我磕得神仙CP要靠我来守护!任一南倒是也不生气,于渔虽然是他的前辈,但是年龄也没差多少岁,还乐呵呵地傻笑着和人打作一团,闹得于渔追着人、最后恨不得挂在人身上和人闹。林照意阴沉着一张脸看了半天,一直到于渔双腿已经快要环绕在人腰间、整个人挂在任一南身上往人家头上爬。气得人在摔门离去和冲上去把人分开之间、咬了半天的牙,选择了第三个选项。“路队、你管不管?!这都打起来了!”路北辰平静地视线扫了林照意一眼,仿佛瞬间把人的一切心思全部看穿一般,似笑非笑地回了人一句:“我记得、任一南好像也健身吧。”林照意:???你变了,你之前不是这样的路队。“他也有腹肌,”路北辰的视线又落在于渔身上,沉声开口给人出着注意:“你不是一直羡慕林照意来着?”于渔瞬间两眼放光,‘嗷’地一嗓子说干就干,打不过人家就开始扒人家衣服,还顺势挠人家任一南痒痒。搞得任一南直喊救命,差点儿把于渔压在墙上反抗。然后被实在没有忍得下去的林照意一把扒拉开,拎着于渔给于渔拽了过来。一边拽一边在心底大骂路北辰八百遍。好家伙、原来你竟然是这样的队长?!他妈的腹肌的事儿都八百年过去了吧?还记着仇呢?!惹得季司早在一旁也笑了半天。一直到訓練結束被人摁著抵在門後親到腿軟,這才徹底笑不出來,把人給放了進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