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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舟坐在座位上收拾文件,会议室里没有一个人离开。提前放假了?!幸福来得太过突然,好像一时还不能接受。司舟见没有人离开,调侃道:“都这么热爱工作吗?”一群人这才突然放松下来,三三两两的说笑着离开。自鸣钟响了十二声,钟时沐放下手里没修完的手表,下厨房做午饭。司舟中午一般在食堂吃,不回家,钟时沐一个人吃饭就少了些做菜的兴致,打算随便下碗面条,凑合吃点算了。所以当钟时沐端着刚出锅的面,看到司舟推门进屋的时候,是有点意外的。只不过意外里还掺了点惊喜:“今天不是工作日吗,怎么这个时候就回来了?”司舟站在玄关换鞋:“工作都安排完了,下午也没什么事,就提前给他们放假了。”钟时沐道:“吃饭了吗?”“没呢。给我也下一碗。”“行,锅还热着,很快就好了。”钟时沐到厨房再次开火下面,两个人吃饭,只有面条就觉得单调了点,扬声问道,“要不炒个菜?”“不用,简单吃点。下午做好的。”司舟换好家居服,靠在厨房的门框上,补充道,“我做。”钟时沐回头看了他一眼:“你做?真的会做?”“真会。上回不是说好给你做。”“那我今下午歇了。”司舟笑了一声,给自己倒了杯热水,捧着水杯看钟时沐下面条。屁股很翘,腰部线条给人感觉很有劲,就是穿着正装下厨房,怎么都让人觉得格格不入……不过,看多了也觉得挺顺眼,也算是种个人特色?厨房好像也随了钟时沐的性格,给人一种干净而整肃的感觉,不会让人觉得油烟很大,画面很干净。钟时沐不回头都能感觉到司舟在他身上扫射的目光:“盯我干什么。”司舟真诚道:“觉得你特别有病。”“我又招你了?”“正常人谁把衬衫当围裙穿。”“习惯。”钟时沐看了眼司舟在衣服里若隐若现的细腰,“谁跟你似的,家居服透的能看见肉,从领口能一眼看到底,穿了还不如不穿。不守男德。”司舟给了钟时沐的翘臀一巴掌,好清脆的一声响:“撅个腚才不守男德。”钟时沐:“……”他哪儿撅了?司舟觉得好玩,又凑到跟前掐了一把:“还挺弹的。”“司舟你大变态。”“在家穿的像上班,你神经病。”两个人互相嫌弃了一眼,坐下吃面。司舟在心里抿起笑,变态跟神经病,好像也挺配的。吃过午饭,两个人一起去超市买下午做饭需要的食材。钟时沐一直穿的板板正正,套上外套就能出门,司舟换了一件奶白色的厚毛衣,蹲在穿衣镜前系鞋带,一直用手拉毛衣领口处的条布标签。这个条布本来是为了挂衣服方便,但是正好磨在司舟腺体上,磨得他不舒服。钟时沐去拿了小剪子:“别动,我给你把这个条签剪掉。”钟时沐翻出司舟的衣领,用剪子拆条签,两个人几乎贴在一起,钟时沐很轻易的看到了司舟的腺体。上次这么近的看司舟的腺体还是带他回家的时候,但那次没开灯,钟时沐没发现司舟的腺体上居然有疤痕,细长的红痕贯穿着腺体,不止一道。应该是小时候的伤,随着腺体的发育,疤痕不仔细看已经看不出了。司舟小时候腺体受过伤吗?钟时沐失神了几秒,司舟还以为是条签剪不下来,问道:“不好拆吗?”“没有,拆下来了。”司舟整理了一下衣服,没了那个鸡肋的条签,舒服了很多:“去超市吧,早去早回。”“好。”钟时沐本来想问问司舟的腺体是怎么回事,可又觉得腺体是个相对隐私的地方。钟时沐思虑再三,没有问出口,司舟不是个喜欢自揭伤疤卖惨的人,问了也不会说。但司舟的过去就像迷一样,困惑着钟时沐。浅灰色乌云把天空压低,风里偶尔的带下些细碎的雪花。司舟一出门就让冷风激了一下:“还挺冷的。”“嗯。”出于取暖的本能,钟时沐跟司舟不自觉的靠的很近,在落了浅霜的地面上踩下两个人整齐又紧贴的脚印。超市的暖风开的很足,钟时沐去推着购物车,跟司舟一起挑选食材。说起来,这是两个人第一次一起逛超市,但或许是认识的太久了,自然的好像老夫老妻。路过女孩子的饰品区,司舟在一面挂满发卡的货柜边停住了脚。为了照顾女性和孩童,发卡的货架比较低,司舟弯下腰拿起一枚浅粉色的发卡,上面画了一朵带着笑脸的云。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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