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页(1 / 1)

('放大的水声羞耻地在耳边徘徊,加重他的兴奋。他在思考,自己往后该如何心无旁骛地用这张桌子写字。良久,穆斯年终于舍得松开他,没退开,就着姿势垂眸观察他。夏余意双手松松垮垮搭在他的脖颈上,眼底蒙着层雾气,不知道是因为兴奋还是缺氧,耳根脸颊全是红的,唇上泛着水光,红得如同染了水汽的玫瑰。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模样。穆斯年心想着,用指腹摩挲了两下他的唇瓣,企图将其揉得更红。夏余意舒服地哼了一声,嗓子微哑道:“哥哥。”“嗯。”穆斯年应了一声,继续方才的问题,“衣衣,为什么不能让我知道?”夏余意被亲懵了,没反应过来在问什么,“什么?”“信,还有书。”穆斯年瞥了眼落在桌面的信纸,耐心问。“......”夏余意闭口不答。他写下那些东西的时候,情绪很复杂,那些东西就像他的日记一样,私密且毫无保留。凭谁被发现都会产生难以启齿的羞耻罢?他在心底安慰自己道。好在穆斯年也非得问出个一二,他放宽条件:“亲我一下就可以不用回答。”这简直太简单。夏余意凑过去轻轻落下一吻。穆斯年却不满意,提醒道:“要像今早那般。”夏余意疑惑了几秒,末了又凑了过去,在他脸上用力地亲了下,弄出清脆的“啵”音。“好了么?”夏余意梗着脖子问人,给自己壮气势。穆斯年觉得好笑,却忍着笑,像完成一场交易一样,公正严明道:“好了。”“那快睡罢,哥哥。”夏余意语调正常,跳下桌,径直往床边走,就是有些同手同脚。穆斯年失笑,摇了摇头。他其实想问夏余意为何如今突然知道害臊了,往常说想他,要他亲的时候可一点都不知道羞耻。想了想还是没问,夏余意需要充足的睡眠。至于那些夏余意读过的书,他会很乐意一页一页慢慢读完。—那晚和穆斯年长谈被打断后,夏余意就将事情忘得一干二净,连着几天没想起来要问穆斯年的事儿。一晚,正当他睡得迷糊,穆斯年突然叫醒他。他感觉到有人掐了下他的脸,紧接着鼻尖也被捏了一下,他皱了皱鼻头,半眯起眼睛:“哥哥,早上好。”真睡懵了,穆斯年觉得好笑,“现在才寅时三刻,天还没亮。”夏余意思考了下,迟钝地嗯了一声,没多想又闭上眼睛。“这么困的话,你睡着罢,我要出去一趟,约莫天亮回来。”他说着就要走,夏余意却一把拽住他,“你要去哪?”穆斯年退回来,重新罩住他,解释道:“你上回说要看戏,那个发密报的人抓着了,怕你醒来闹我没与你通气,所以叫你起来。”“起不来的话我自己去就好。”“看戏......”夏余意囔囔一声,骤然睁大了眼睛,“抓到了?”“哥哥,你怎么不早说。”夏余意立马翻身下床。穆斯年失笑,绕过去给他拿衣服:“不急,慢点别摔了。”乘着月色,穆斯年开车一路驶过东城区的城镇,越过一片幽深黑暗的竹林。“哥哥,这里怎么有点眼熟,我是不是来过?”夏余意趴车窗上观察那片竹林,许是被黑夜掩埋住原本的特点,他有些认不出来。“嗯,你来过。”穆斯年道,“这是去孟秋文家的路。”“孟秋文?”夏余意转过头来,不知想到什么,突然瞳孔震惊道:“你说的那个叛徒,不会是孟秋文罢?”穆斯年唇角勾起,偏头看他,不答反道:“你猜猜看。”夏余意:“......”猜是猜不出来,不过照哥哥这个反应,应该不是,而且凭他对孟秋文的了解,也觉得不可能会是他。于是他努了努嘴维护道:“肯定不是。”“这么相信他?”“毕竟他是我很好的朋友。”夏余意道,“所以在没有确凿的证据前,我会选择相信他。”穆斯年余光瞥了他一眼,“那我呢?”“啊?”夏余意眨了眨眼。“如果是我做的,你会不会怀疑我?”“我也不会啊。”夏余意回答得很爽快,“我最相信你了。”“那如果有确凿的证据呢?”夏余意想了想道:“那我也不信。”“就算真的是你,我想我大概率会选择成为你的帮凶。”见他一脸认真,穆斯年唇角微微勾起,诚挚道:“谢谢你,夏余意。”很快,他们驶过竹林,来到了东城区和西城区交界的荒郊。原本就之后零散几户人家的村子此刻更为阴深,夏余意冷不丁打了个寒战。“冷了?”穆斯年问。现在已经入了深秋,夜半带着冷意。“不是。”夏余意道,“是有点刺激。”穆斯年一顿,笑开来。他以前从不带夏余意面对这些暴露人性阴暗的场面,也不愿与他提起,觉得夏余意什么都不需要懂,只需做自己喜欢的,沉浸于自己的极乐世界那便最好。于乱世中,被玻璃罩起来的玫瑰才是最安全的。此番却觉得偶尔带他见见也不错,毕竟玻璃罩或许会有破损的一天,当然他希望这一天永远都不要到来。整个村子只有孟秋文那屋点了盏灯,孟秋文一早就在门口等人。他双手插着兜,懒懒散散地倚靠在门上,整个人沉浸在夜色中。车停下的时候,夏余意没注意到人,直到孟秋文突然动了,他倒是被吓了一跳。 ', ' ')

最新小说: 夫君他貌美如花 春酲 背水 You finally will be mine 小虎鲸只想跟人类贴贴 长公主的儿媳妇(H) 这个品种的虫族是不是大有问题 不写清楚的小说都是坑爹的 娇懒纨绔和她望妻成凰的夫郎们(NPH) 蓝拳大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