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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沈宓偏头冷笑,“闻旻,你可真是个混蛋。”闻濯听他这么骂非但没有半点气,竟然还品出来一丝情趣,他将沈宓拉进怀里圈住腰,语意暧昧地说:“承蒙夸赞,那我也得对得起这个名声。”话毕,他低首用唇贴上沈宓的脖颈,在那纤细又白皙的温玉上反复流转了良久,最后不顾沈宓挣扎,重重落下一道刺眼的痕迹,才堪堪抬眸。“其实,我还能做个畜生。”沈宓眼尾泛红,“是么,那殿下还真是风光。”闻濯伸手碰了碰他脖颈间的几朵殷红,眸里光影发暗,他指尖顿住,细细停在沈宓的锁骨之上,盯了片刻他又看向沈宓,语意怜惜道:“序宁啊,我再不会教你痛了…”趁着殿外雪还彻底未野,两人一同漫步去了当年的落玉楼前。这座阁楼是陈放宫中各类稀有玉石的储藏室,里面几乎搜刮尽了天下的名石宝玉,鼎盛时期八方朝拜,各处来使入朝,都会想要目睹一番那琳琅满目的光景。到如今,除了内里的宝贝兜兜转转换了几番,外头的装潢陈列却是半点没变,如当年一模一样。他二人没打算进去,停步在了楼前。以往闻濯追问落玉楼前一事,沈宓总要回避,如今置身此地,他竟避也不避反而看得坦然。不知晓他那藏人藏事偏不藏他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闻濯顺着他的视线看了一眼,觉得想起来的都是些陈年旧事,念及这附近,就坐落着当年一切冤孽缘起的藏书阁,便有意催他回去,“看也看了,走罢。”沈宓未动,“你既知晓诸事,便也该知晓我的身份虽不是闻氏一脉,却也并不单纯。”闻濯挑起眉头,看着沈宓淡漠的神情他并未搭话。沈宓又道:“藏在宫中只是下策,我得回世子府。”闻濯:“你身份如何我并不在意,但你不能回去。”沈宓皱眉,“你想囚住我?”闻濯眯起双眸,“难道我还要送你回去,继续随他们折辱利用你?”沈宓微愣,“并未折辱。”闻濯倾身抓住他的手腕,“沈序宁,你偏偏怨恨我么?”沈宓挣脱开他的钳制,“我从未怨恨过你。”闻濯心下略微复杂,他不知道沈宓说的是真是假,只是回想起他二人往日相处种种,无一不是露出的尖牙利刺将对方都扎的浑身是血,如今坦白,却又显得过往扑朔迷离。他还想问,但沈宓抢先一步又道:“只是你我从来便不是能走一条道的人。”闻濯哑然失笑。他们千方百计将他拖进这风云诡谲里,却矢口否认他跟他们的联系,好像如此,他便真的干干净净不相关了一样。闻濯咬牙切齿:“可我偏要你我一路!”漫天风雪袭来,卷起千层寒浪,将来时踩出的痕迹悉数掩藏。沈宓忽然难过起来。倘若这肆虐风雪之中只有他一个人的归途,那么他大可伸展手脚将喧嚣的寒意,和冰冷的刀子默默吞咽下肚,最后哪怕鲜血淋漓再也沾不干净,却也能死的干净。他半点也不怕这样孤独又可怜的死去,更不怕长夜漫漫无心入眠,醒来依旧置身风波之中,牵扯诸多孽债,他怕只怕,有朝一日真的出现了一人问他:——尔心可安乎?——尔身可痛乎?——尔思依旧乎?——尔…可想趋避乎?他本不在乎闻濯回京之前对他何种念头,也不在乎他回京以后待他的诸多刻薄,甚至他觉得如此便极好,哪怕恨着痛着,各自也是活的泾渭分明清清楚楚。不像如今,他二人这般纠缠,好像要沾上“靡不有初,鲜克有终”这样的字眼。他怕了,他太怕了,置身寒冬已是常态,他根本不想要谁来过问,况且又何苦呢,他明明都已经习惯,何必还要拖他下另外一条不归路?可闻濯偏偏不在乎于此,他疯了许多年,唯一一样想要的现在就在他眼前,他怎么可能任由他去。他不管沈宓竭力的游说,也不管他挣扎与否,一路将他抱回了承明殿后,派人看好了门庭,便转身迈进了漫天的白茫一片之中。——寒天凄冷,温珩忽然收到宫里传来的召见旨意,已是未时,他餐饭都来不及吃便匆匆赶进宫,结果一去,便在承明殿的耳室跪了一个时辰。室内没有炭火,他匆忙出门也未来得及披件厚些的裘袍,这会儿被寒意袭的浑身僵冻,膝盖都没了直觉。好在闻濯之后还是露了面,只是不怎么客气,并未教他起身。其实来时他心下已经有过计较,知晓再深不过牵涉的还是沈宓和悦椿湖一事,却也心惊闻濯洞察秋毫的能力,深想过后更是觉得此人城府可怖。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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