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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现在, 她突然心慌地意识到,眼前这个男人, 再不是记忆里那个会永远纵容她的便宜哥哥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一切变了呢?被无理由偏爱的人, 不再被偏爱以后, 反而会觉得, 不再爱她的那个人才是错的。这下,眼泪不用再假装了, 孟雪红着眼,大步跑走了。夏一野舌尖抵腮,“啧”了一声, 望着小孩儿悲痛欲绝的背影,局促地挠挠脑袋:“…不是吧,这就哭了?”还以为暴躁小萝莉战斗力挺强的呢……怎么一下输出也扛不住啊。夏一野只当是他嘴欠惹哭小朋友了,并没注意到身旁孟获片刻的出神。他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那种刚穿过来时, 和原身残存的意识,通过这具身体, 心绪相连的感觉。真正的孟获, 没有体会过爱。作为养子的孟获, 也早在三年前就消失了。指腹摩擦着微凉的酒杯,孟获抿唇, 再抬起头时, 眼底片刻的动摇早就烟消云散。有什么立场替他原谅呢?现在占用这具身体的人是他, 而他觉得:小白莲的存在, 本就不是拿来原谅的。孟获身边的位置空出来,夏大少爷十分自然地坐下,长臂一伸,手随意地搭在他的椅背上。这是一种亲密而有领地意识的姿势,本还想借机落井下石,对孟获阴阳怪气几句的艺人们看见他旁边的夏一野,掂量了下,纷纷不甘心地走了。订婚礼终于迎来了高|潮。舞台上,专业司仪声情并茂,歌颂着新人们的绝美爱情。夏一野听了却直皱眉,这词写得属实有点恶心,肉麻得让他掉了一身鸡皮疙瘩。然后他又突然“啧”了一声,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巧合。夏一野偏头看孟获,颇有一种老父亲恨铁不成钢既视感。十分想调侃孟获,可细想又觉得自己这张嘴实在太缺德,才把一小孩儿气哭了,大少爷难得不那么随心所欲一回,生生把到嘴边调侃的话咽回去,只能在脑袋里自言自语说说。你说说,孟获出道被叫“小孟之”,长得跟人家像就算了,姓都还是一样的。再看看人家孟之,现在都当上老板娘了,孟获以后还得苦兮兮给人家夫妻俩打工,既要挨孟之粉丝的骂,辛辛苦苦挣的钱到头来还跑到人家孟之口袋里了。要不怎么说同人不同命呢。夏一野想着想着,漂亮凌厉的眉毛就挑起来。孟获,他怎么就那么惨呢?!越想越气,越想越替孟获打抱不平!夏一野半开玩笑半给他出主意:“营销号不总说你有个特厉害的金主吗,虽说是分手了,你说,现在吃回头草还有可能吗?”孟获笑了一下,唇角翘起来,看着夏一野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举起酒杯,投下一个小钩子。“怎么说呢,他啊…”名叫夏一野的单纯小鱼果然乖乖咬钩了。本来只是随口一问,现在却被孟获明显有故事的沧桑眼神吊足了胃口,他倏得一下坐直,追问:“他怎么样?!”帅吗?厉害吗?对你好吗?虽然身处娱乐圈,但身边的朋友就有被大佬包|养这种抓马故事也不太多见。夏一野现在属于同仇敌忾,就想替孟获争口气的状态。要是金主英俊多金手腕硬,对孟获还不错的话,也不是不能考虑一下的吧!!!“你就别想了。”孟获看他一眼,就知道这小孩又自己脑补了十万字包|养文学,毫不留情地戳破少男的幻想,“彻底没可能的。”夏一野不信,没人能在和孟获相处熟了后不真香。“你怎么知道,万一他还对你念念不忘……”孟获在他详细补充浪子回头破镜重圆情节5000字前抬手打断他。念念不忘现在看来好像是真的。但没可能了更是真的。孟获嘴角勾起一抹笑,抬眸看着舞台上,细看有些心不在焉的新郎。孟获附耳过去,给狗血文看多了的年轻人最后一击。孟获在他耳边,音色很淡地笑着道:“因为他人就在台上啊。”夏一野一口香槟狠狠呛到气管里,咳嗽不止,几乎要咳出眼泪来。把漂亮的礼服都弄脏了。他接过孟获贴心递上来的纸巾,脸都涨红了,眼睛瞪得不可置信。只有18岁,刚刚成年,还十分单纯的夏大少爷,被震惊地说不出话,视线在孟获和舞台上来回调转。孟获满不在乎地拍拍他的肩,随口说:“记得保密。”一直以来都被保护得很好的夏少爷再次体会到了娱乐圈的黑暗和抓马!好不容易不咳嗽了,夏一野的视线再次不经意扫过舞台上的新人。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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