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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厅外,姬姒隐在柱后,双手抱胸,嘴角微微翘起听堂内动静。秦况宛如遭受晴天霹雳,深受打击:“……她,真这样说?”李无端一愣,心想自己竟然误会了?“珺儿?”锦绣一瞥秦珺,一副一切尽在不言中的神神在在之感。秦珺道:“就这样吧,以后谁来我都是这个说辞,两位哥哥还有事?”秦况回神,看到锦绣表情,暗觉自己被诓骗,立刻不悦道:“无事!就此别过!”说罢袖子一甩,双手一背怒气冲冲走了。秦珺:“……表哥,还有事么?”李无端无奈摇头,看秦况走了,说:“我还真有一事,要和你说。”锦绣差人打扫厅堂,扫走碎茶盏。秦珺和李无端重新捧着茶盏坐了下来。李无端道:“陛下想派我去晋地剿匪。”秦珺一愣,回神点头,其实这事也不难猜,晋地接壤姜,版图相邻处夹着一个元。蛮夷之地皆是游牧为生,元朝地广但物产不丰,屡次三番犯晋地,饶其民生,总不能坐视不管的,而对付元人,最有经验的就是六年前击退元人的李将军。李冶真年纪大了不能出征,其子李月传四五十岁,恰逢壮年可惜也受了重伤,落了病根在江州养着。李月传是随李冶真打过元人的,本是最好的人选才对。秦珺猜,秦卞一开始的目标,是想让李月传去剿匪,但李月传是李月盈亲哥哥,李月盈难产而死,李家先失爱女,又去长孙,嘴上不说但心里肯定也是膈应的。秦卞对说服李月传没什么把握,所以才从二十岁来了上京的李无端下手。“表哥同意了?”秦珺问。李无端摇头,“还没,今日本想写封家书快马送去江州,告知此事。但一想江州遥隔数百里,我从江州赶往上京都花了大半月功夫,又无良驹,一来一回恐送达不及,想来想去,只能找你商量了。”秦珺抿唇,“剿匪不是小事。”“别担心,”李无端无奈一笑,“只是剿匪,死不了,但说来惭愧我虽然会武,也只有勇无谋空有力气罢了。就怕剿匪失败毁了爷爷和父亲一世英名。”父辈英明神武,名扬天下的,孩子或冒进桀骜或守拙自卑。秦珺捧着茶啄了一口,看向李无端愁绪满怀的样子,终于说:“我有一计策,表哥可以听一听,再想要不要去剿匪。”李无端惊讶的看着秦珺,“你说。”秦珺便笑着说:“去书房罢。”两人出了前厅,姬姒不知何时又提着灯笼出现,跟去了书房。书房里,秦珺在书桌前铺开了一张地图,汇集了秦周版图和臣服之地。“你看。”秦珺道。姬姒举着铜灯凑近点灯,一阵梅花淡香贴近,秦珺抓抓耳朵,侧目瞧了她一眼。姬姒一直在吃药,但她伺候秦珺,身上从无药草之味,今日从梅林回来,更有了淡淡冷梅的香气。“嗯?”姬姒含着笑意,侧目询问秦珺。秦珺:“……你先出去。”“就让她在这罢,锦绣呢?”李无端用拳抵着下颚轻咳一声,不悦的看着姬姒。秦珺心知要避嫌,“锦绣去看看四哥回家没有,怕他又去买醉。”李无端点头,“绣姨功夫越发好了,我竟没察觉她何时不见的。”“你怎么会有这个?”李无端看着舆图。秦珺便咧嘴:“先前在康王府见过,四哥原不给我的,谁知元日那天又送来了,我放在了竹园,偶尔看看。”姬姒为二人添茶,让炉盆里的炭火生得熊熊,温暖四周。秦珺:“冬天最是流匪活跃的时候,但一过冬到了春,汝城等地流匪之事再不解决,他们就会抢了春种耽误春耕。”李无端蹙眉,点头,“流寇越来越多,年前的折子上记,几波数量不一,粗粗概算至少不下五千。”秦珺微讶:“五千?”这个数量,已可敌一支精兵了。“是,妹妹有何良策,但说无妨。”锦绣回来,见姬姒守着门,便话不多说,预备回房休息。姬姒颔首,点头回应,她发现至从上次与刺客飛交手,她巧攻飛腋下命门替锦绣保住右臂之后,锦绣对自己的态度便有好转了。姬姒拉拉唇,倚靠在柱子下,浅浅合上眼皮。秦珺和李无端谈了足足两个时辰,说得口干舌燥,茶壶不知喝光了几只。两个时辰后,秦珺送走李无端,来时又急又怒的人,离开之时竟然神清气爽。秦珺一脸疲惫,今日事多,只感觉过了鸡飞狗跳般的一天。姬姒为她收起舆图,看到大山大河之顶四字——锦绣山河。秦珺疲惫道:“舆图精贵,私绘和偷藏都是不许的,父皇曾赐给四哥这幅舆图,让他日日对着山河社稷,期盼其能收收玩乐之心。”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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