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既往,戳着她的XP。可人是渣女,怎么戳都无济于事。她错开目光,神情依旧很淡,仿佛很嫌弃。唐佳稍稍低咳,手指去推银色眼镜:“就过来看看,医生怎么说?检查都做了?”童言希回道:“人家也是正规医院。”唐佳:“我没说不正规,你非得呛人?”语气平静,细听透着丝丝无奈。“我就爱呛人,你才知道?”“……”氛围怪异,但又有点别的什么在里面。程季青正好撕完果络:“唐医生你要是没事在这儿看会儿,我饿了,出去吃点东西。”她肩膀轻轻动了下,身后的人很是配合:“我也饿。”程季青站起身,刚准备把橙子给床上的童言希递去,还没放人手里,身后穿来一只手截住去路,夺了。程季青诧异回头,白新道:“走吧。”童言希手在半空:“……?”白新嗓音如常的清冷,并不觉得哪里有问题:“各家管各家。”言外之意,她家削的橙子,当然是她的,别人要,就别人自己削。程季青觉得好笑,又因这举动与话心脏微动,她只能不好意思的说:“是这个道理。”童言希指着门的方向:“赶紧走,走,走,走。”程季青和白新出了门,唐佳走过去,一言不发从果篮里拿了一颗新的橙子。屋子里响起唐佳的低语:“所以医生怎么说的?”“干嘛告诉你。”“……”-快七点,天已经黑了。程季青二人从医院离开,往南阳城区开。她们两边都会住,只是南阳一周也就一次,过去开开火儿。“我怎么觉得这两个人还有戏呢?”程季青开的车。白新剥了一瓣橙子放嘴里,倒是不酸,她说:“反正唐佳是还没忘。”“后来跟你说过是因为什么离婚么?”“可能是因为一个女人。”白新很少聊这些东西,一向很讨厌,但程季青面前就愿意说:“童言希有一个前任,上次唐佳还看到她们一起去妇,产科。”程季青听着这半截信息:“童言希出轨了前任?”不应该啊,童言希显然不是那种人。白新说:“她不是那种人,不过她们一开始也就是搭伙结婚,因为两边家里催得急……大概是这样。”但唐佳动了心。“童言希先提的离婚,具体当时是因为什么事,就不知道了。”白新说完看着身边难得求知欲这么浓烈的人:“你想知道?我问。”“别别别,咱们不管人家的。”“哦。”白新:“那你想知道么?”“就你问的时候,别太明显,知道吧。”程季青一本正经道。白新闻言咬着那瓣橙子,低低一笑。程季青说的时候自己也笑了,说完道:“开玩笑,人家不愿意就别问了。”“张嘴。”前方正好没车,程季青侧头张开,冰凉的橙子放进嘴里,果汁酸甜,她挑了挑眉:“还不错,水分好多。”听到这话,白新侧眸看了会儿,浅黄光下下程季青细嚼慢咽的动作,收回视线,她想到那天晚上将程季青绑起来的事……她感觉到第二腺体那处,产生的潮湿反应。白新低头又将一瓣放进嘴里,稍稍解了渴。车快开到南阳城区,白新的手机忽地响起来。白新表情冷下来:“白赵良。”接完电话,白新道:“白赵良过来了。”“我跟你一起?”“不想他们烦你,你等我吧。”白新道。程季青继续往里开:“我先开进去再说。”白氏倒闭,白赵良更是欠下巨额欠款,对于白新来说算是大仇得报,在白赵良面前她们不需要隐瞒关系了。但她知道白新是为了她好,车开到楼下,她已经大概能看到白赵良的车在哪儿,之前见过。想了想:“那你去吧。”反正她能一眼看见人。“嗯。”“诶等等。”程季青一把抓住那截细白的手腕:“把我衣服套上。”白新低声应:“哦。”虽就应了一个字,却是顺从的语气。白新下车。路灯是惨白的颜色。昨天的雪还没有化完,都堆在道路两旁,地上湿哒哒的,灯光一打,更觉一片寒气。树上也叶子只留了一小半,颤巍巍挂着,什么时候掉下来,什么时候结束这日子。“小新。”白赵良从车上下来,同时,另一扇门也打开了。周萍也来了。“你是自己回来的?没开车么?这么冷的天怎么也不多穿点。”白新眸光淡淡,表情比这天还要严寒:“什么事说吧。”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