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西又道:“不过程总如果非要觉得不好意思,以后需要什么歌的地方,多找我就好了。”说完哈哈一笑。半开玩笑,半是认真拉活,一点也不扭捏。程季青也就顺口接下:“好说好说。”其他人更没有什么影响,也没有任何的情绪,毕竟节目组说了这两天的费用照样结,而且自己也可以出去玩。往利益方面来说,于公于私,结识程季青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秦语芙温声说:“没什么影响的,你也不要被影响心情。”程季青冲她一笑。“没什么大事,我们这几人不挺好么?这是我刚榨的果汁,你们试试。”运动员周姐从半岛台过来,别的不说,齐小然走了之后,她明显高兴了不少。说完,将玻璃壶里青黄饮料一一倒进水杯里。程季青抿了一口,稍有些酸,不过是好喝的。不过这酸度对白新,恐怕有些难接受。那人是一点酸也不喜欢。除了醋。正想着。楼梯传来响动,程季青抬起头,与楼梯那道目光对上。她看到白新挽了头发,用她送的那支百合银簪。路西也看着楼梯上的人:“白新快来,周姐刚榨的果汁。”白新走下来,看到程季青身边的位置是空的,方才她在楼上开早会,所以不知这位置是不经意,还是程季青特意留的。但不管怎么样,正合她心。她坐过去,见程季青在喝果汁,伸手去拿面前的,也抿了一口。舌尖被酸充斥。尝了一口,便放下。她再去看程季青,发觉身边人也看着她,嘴角还浮出一丝笑,登时明了——知道酸,还故意不告诉她是吧。白新磨了磨牙齿,手落下去,悄无声息捏在程季青腿上。程季青:“……”她警告的干咳一声,但那只手还不罢休,反而似进入叛逆时期,由捏转揉。程季青耳尖热度上浮,偏周姐还再问她:“好喝吗?”“好喝。”程季青点头。她手垂下去抓着白新的,往旁边丢开,不敢幅度太大,前两次力道也都不重。也许这样,叫白新变本加厉。程季青穿的牛仔裤,坐在椅子上,更为紧绷。白新柔弱无骨的手指,愈发放肆,竟然有往深处的趋势。程季青背脊绷起来。她感觉隔着薄薄的牛仔料,有些撑不住那触感,她呼吸沉下,右手将白新的手握紧。阻止动乱。白新没有挣,一丝抗拒也无。只是指腹轻轻摩挲着程季青的手背,温柔的,耐心的。程季青面上和对面的几人说着话,心思却全在桌下。她转头给了白新一个示意,让人别再闹。白新好似看懂了,手指动作停下。于是,程季青也松了力气。就在卸力的瞬间,程季青的掌心被覆盖,五指被轻柔撑开……十指相扣。掌心贴合的瞬间,程季青心脏忽地一动。海面是平坦的,小船行驶未见风浪,于是大胆前行一步,她发现,这熟悉的海域不管多么危险。去的旅途上,总有期盼与欣喜的成分。直到程季青的手机响起来。二人的手松开,程季青掌心热度高昂,而干燥,她去看手机。程景:【付荣君知道合同的事了,有可能会联系你。】程景:【有事随时跟我联系。】程季青默了默,回道:【好的。】上一次见到付荣君还是程兰忌日那天,付荣君现在知道她手上有股份合同,必然会联系她。但如果付荣君聪明,应该不会像过去那样胡搅蛮缠。不过也说不准。那女人思维不太正常。“橙橙。”白新的声音,让她回过神看去。见白新凝着她跟前的那块蛋糕问:“你的甜么?”程季青一顿,她不爱吃甜食,还没尝。订的这几个蛋糕口味都不同,每个人都不一样。她的是慕斯蛋糕,上面缀了两颗红通通的樱桃。瞧着那目光,程季青心下好笑,面色自若的将蛋糕移过去。“你尝尝。”…“要下雨了。”路西忽然说。程季青转头看,外面果真阴沉下来。院子里的枯树枝吹的厉害,但应当不是太大的雨,程季青心里想。路西拿出吉他来。客厅里,装着暖气。在哥本哈根的冬季里。流浪着一首——《春的症状》。程季青听那开始的曲调便觉得熟悉,想起来,那是《上岸》的主题曲。‘听到有人说海甜,把我哄到了岸边,海浪拉着我下坠,带我迷失在春天的海……’程季青听到耳边的人说了什么。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