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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听这话,程季青就怕的要死了。她嗓音颤颤巍巍。她很想说,管这破簪子做什么?!丢了就丢了!人要是伤了怎么办?!白新说的是他们,说明当时白新独自面对的不止一个人,白新一个人经历了什么,她不敢想象。更不敢想象,白新是怎么把东西抢回来的。程季青后仰的太久,她双腿跪坐下,想将白新稍稍分离,她想要确认有没有白新是否受伤。白新由着她拉开一瞬,然后也跪下去,但是并不让人查看。她拉开长长的针织裙,岔开双膝靠过去,坐在程季青腿上。长靴磨着程季青的大衣。她捧着程季青的脸,凶狠的吻上去,似乎是要把人一点点吞下去。唾液交接,吮到极致,嘴皮发麻。她什么也不想听,只想拥有程季青。窒息感接憧而来。白新稍稍挺起身,分开一些与程季青的触碰,她靠腿支撑着身体,将程季青放在腰间的手带过去。程季青刚淋雨进来,身上,手上冰凉,水哒哒的,潮湿的不像话。白新狠狠打了个抖,嘴唇却还咬着程季青的唇不肯松开。雨势小了,车顶的吵杂声小了。车内气氛却燃起来,想星星之火坠落草垛,突然一下,难以躲避。程季青指腹触感炸裂,热感惊人,意识神经嗡嗡的响。怕白新呼吸不过来,她把人拉开。白新气急的似野猫入春,她头又低下去,湿漉漉的头发贴着程季青,短促的,哀哀的的唤出声……程季青挨到那发冷的头发,想起白新淋了雨,彼此衣服都凉的惊人。她忽地抽开手。白新不解、失落、哀哀戚戚的看她,然后去摸程季青的手指,触及黏腻,她拿起来,迷失一般放到脸颊边。她侧头,去吻滚烫的指尖,沾到湿润,红了眼:“程季青,你还是不肯……?”“凉。”这里也脏,而且不够安全。程季青此刻更多的是对白新的心疼,她也懊悔。程季青脸色绯红,气息不比白新好多少,她说完从包里摸出隔离贴,然后去找白新脖子的腺体。温和贴上去。没有人知道,自从白新到节目后,阻隔贴就成了她身上常备的东西。白新没听清那个字。只是被程季青碰了一下腺体,白新又软下来,她身体狂躁,神情却晦暗,程季青帮她贴信息素阻隔贴,说明程季青还是不愿要她。拒绝了她。白新额头抵在程季青的肩上,失魂落魄,又心如死灰一般,自嘲道:“没用的,你忘了么?我是双腺体。”另一个,程季青要怎么贴?程季青:“……”程季青当然知道,没办法贴,所以脖子上的只是为了不让信息素过分溢出来。程季青握着白新的后颈,把人捏起来:“我知道。”她去拉开车门,把白新拉到车边,然后从车上跳下去,雨砸到身上。她单手把白新抱下来,感受到轻颤。低眉心疼问:“能走吗?”白新去看程季青的表情,后者不等她回答,将人抱在怀里:“忍一会儿。”两分钟的路程。咖啡厅旁边,一家亮着橘色走马灯的小宾馆。雨幕中,并不清晰,迷眼睛,只看见灯外朦朦胧胧的光圈。登记,开房。三层小楼,甚至不需要电梯。程季青到楼梯,扔了伞,把那串老式的钥匙放白新手里。她把白新抱起来,稳而快的上楼。红漆门,黄铜锁。白新开门的手打着颤,和她们的身体一样。试了两次,她呜一声抱住程季青的脖子:“我不行了程季青,我快死了……”发情期来势汹汹,刚才程季青的碰触,更是逼到绝境。她忍这两分钟,已经是极限了。她低头咬在程季青的肩膀,隐忍着声音。程季青受着那通,只能把人放下来,然后接过要是去开门。拧开的瞬间,拉着白新进去。‘砰——’一声。是门的紧闭声,也是程季青撞在入门柜的动静。白新靠上来,缠着程季青的唇。屋内染上昏黄的灯色。程季青伸手上了锁,然后把人扯开,二人大衣甩地上,拖着白新往浴室去。…玻璃门合上。淋浴打开。热气很快蒸起来。到进了门,二人距离反而拉开。又是隔着雾气,彼此对望着,白新发情期的因子不住冒出来,她站不住,只能贴在墙上。外套褪去,拉扯坏的针织在水的重力影响,往下垂,露出底下半截白色蕾丝。而白新脖子上还戴着那条黑色丝巾。本该是蝴蝶结,现在变成死结半松散的套着。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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