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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来想去没个头绪,她决定先不想了,等回头见到江潋,问问江潋的意见再说。五天了,殷九娘还没有动静,也不知道宋府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不管怎么说,她始终相信,殷九娘不会死。宋悯如果要杀她,早在杭州的时候就杀了,不会任由她活着回到京城,还因此在大殿上被江潋捏住把柄。而殷九娘自己也不是那种会轻易放弃生命的人,如果她和宋悯反目成仇,她一定会想办法逃出来的。杜若宁有很强烈的感觉,一个殷九娘,可能比派去南边的所有人加起来还要管用。因为那些人不一定能找到真相,而殷九娘,必定是知道真相的人。但愿望冬能顺利潜入宋府,打探到有用的消息,如果能找到殷九娘并将她带出来,那就再好不过了。宋府的防卫那么严密,为了方便望冬行事,应该想个办法破坏掉他的防守才是。想个什么办法呢?要不要给宋悯找点麻烦,让他不得不抽出一部分人手去解决那些麻烦。再不然就让江潋直接光明正大去拜访,就算碍于面子,他也不能拦着不让进。实在不行,索性把自己派人去岭南和苗疆查他老底的消息放出去,让他自乱阵脚。想到这里,杜若宁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她为什么要三选一,对付姓宋的王八蛋,三管齐下岂不更爽?对,就这么办,她就不信宋悯这回还能坐得住。.第395章 不要和东厂讲道理秋意一日浓过一日,黎明时的一阵风雨,打落了满地的桂花与落叶。天大亮后放了晴,云雾散去,露出一轮惨淡的朝阳,半死不活地照在皇宫的殿宇之上。午门东侧的文华殿外,宋悯一身紫色仙鹤朝服,孑立于台阶之上,目光落在远处宫檐被雨水打湿的琉璃瓦上。风从西边刮过来,吹得他袍裾飘摇,衣袖翻飞。“大人,起风了,进去吧!”内阁的小吏过来,给他披了一件青色的斗篷,“大人身子单薄,近来又为了五皇子的案子连日辛劳,可要仔细身体。”“无妨。”宋悯的视线从琉璃瓦上收回,“我正是忙昏了头,才在特意出来吹一吹风,好让自己清醒清醒。”“要不要小的去太医院为大人取些醒神的药茶?”小吏问道。宋悯摆手:“你忙你的,不用管我。”“是。”小吏没再多言,默默退回殿里。宋悯又站了一会儿,远处的宫檐上空扑棱棱飞来一只白鸽,落在他消瘦的肩头。四下无人,宋悯抓住白鸽拢入宽大的袍袖中,这才转身往殿内走去。回到自己的值房,他掩上门,从鸽子身上取下一只小竹筒,打开后窗将鸽子放飞,而后才坐回到书案后面,将竹筒里的信取出来展开。只一眼,他就脸色骤变,捂着心口一阵猛咳。岭南县城近日有人在打听十几年前去世的宋师爷,苗疆雀屏山里也出现了大批飞虎军。他们要做什么?是听到什么风声,开始怀疑他的身世了吗?宋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仔细回想了自己之前和江潋杜若宁讲述血咒时说过的每一句话。他记得他只说过会用这种咒的人已经死完了,别的什么也没说,他们是怎么猜到他是血族后代的?他们能找到什么?那个师爷全家都死了,尸骨都化成了灰,根本没有人能证明他不是师爷的亲儿子。雀屏山隐居的族人据他所知也早就死光了,血族的后人现在只剩下他和一个被关在地牢里的殷九娘。他就不信他们真能找到什么。他冷笑一声,用火折子将信纸烧成了灰烬。风从没关严的窗子吹进来,吹得灰烬打着旋飞舞。宋悯盯着看了一会儿,突然又不那么确定了。万一呢?万一他们真找到什么呢?不行,他还是不能掉以轻心,不能任由他们这样查下去。他起身,刚要出去叫人,他新换的亲随长山敲门而入:“大人,府里来人传话,九娘还是不吃不喝,吵着要见您。”人虽是新换的,却是很久以前就跟着他的,年纪比长河大几岁,最大的优点就是沉稳。宋悯听了长山的话,眉头微蹙:“不吃就灌,饿不死就行,本官现在还不想见她,让她等着。”“是。”长山应声就要退下,又被宋悯叫住。“你现在回府,调一部分人手去岭南和雀屏山。”宋悯示意他将门关好,把情况与他细细讲明,而后又叮嘱道,“调人的时候要考虑到府里的布防,人手少了,防守不能松懈,从前怎样,现在还怎样,切不可有任何闪失。”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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