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空,想让我去吗?”“想”“嗯,那就去。”“呃,P家..North可以去吗?”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问出来。对方对我的问题显得十分惊讶。“想去?”“可以去啊,但不太想让你见我妈。”“啊?为什么啊,妈妈很凶吗?”“不是。”“袄,那去见爸爸吗?”“嗯,但是我爸不太有空,想见见爷爷奶奶不。”“也行,奶奶就住在North家那边吗?’“嗯,等周六两个地方都去吧。”P'Jo说道,然后像喜欢做的那样,低头用鼻尖在脖子和脸颊之间磨蹭,依旧让我呼吸不畅,“在家里过夜吗”“嗯,可能是要的了,因为周六和周日去,P要去奶奶家睡吗,North觉得North妈妈应该想让P也能一起在家过夜。”“住在North家里吗。”“...是的”我轻声说。无论如何,我都不习惯称呼名字啦,该死。........起初我以为自己已经好多了,应该可以去学校,但最后P'Jo还是不肯放我去,我只好看着对方换上制服准备去上课。“真的不能去吗?”我又问。我不太想缺课,最近我还格外努力学习,一部分原因是我和P'Jo交往了,P他也在很多方面激励了我。“可是……”我皱着眉头说,P'Jo走过来,在我身边坐下。“如果这个样子去上课,“P会担心到没心情做其他事了。”“……”“想让P担心吗?”“不想。”我摇头,轻声回答。“嗯,那就好。”然后凑近轻轻落下一吻,停留许久才退开,我感觉脸上有些微热,给了对方一个害羞的微笑。“P几点回来。”“六点半下课,然后就马上回来。”说完抬起手轻轻揉了揉我的头,我对对方微笑。我不是一个喜欢让别人摸我头的人,但P'Jo是个例外。P'Jo离开房间后,我只能这么躺着,无所事事,虽然起身走动有点困难,但也还行,玩了电脑快两个小时,正当我要冲阿华田喝的时候,Ter发来了line。Easter:North,今天来社团呐。North:什么社团?Easter:别忘了,你在绘画社团欸。Easter:*发送图片我点开Ter发给我的图,发现拍的是点名册,而我的名字好多空白,表明我基本上没去上过社团课。Easter:再缺旷一次社团活动就要挂了。North:不不不不要,得几点到。Easter:四点,但我们已经在等了。Easter:*发送图片Ter拍了张照片发给我,照片上Typhoon和Dawtok坐在旧美术大楼附近的大理石长桌边,我们绘画社团就在这,上社团课并不是在教室室内,而是在大理石桌旁坐着画画。North:告诉phoon去睡会吧。North:那张脸看起来像八年没睡觉了。Easter:我怎么了哈North:是phoon问的吗?Easter:一直不见人影啊你。Easter:daw问你。North:问我干嘛嘛嘛。Easter:今天来吗North::来啊,老师已经把我的名字划得那么红了。Easter:来吧。“哦咦!”我惊叫起来,因为冲泡阿华田的热水突然烫到了我的手,然后杯子不小心从手中滑落,玻璃碎片散了一地。糟了.North:P...North对不起TTNorth:*发送照片我发了一张满地碎玻璃的照片过去,为什么我只呆了一会儿就把P的房间搞得乱七八糟哇T^T忽然P'Jo打电话给我,我有些惊讶,还以为P'Jo在上课,没时间看手机。(有怎么样没)“哈,哦,呃,没事,只是热水烫到点手。”(为什么总是要让我担心哇)“p……”我低声说道。被对方凶了一下,我立即内疚起来,就被P'Johan凶的时候,我真的很沮丧,“对不起。”(至少在P不在的时候,自己小心点。)“……”(这样还怎么敢让你一个人待着)(有被玻璃割伤吗?)“没有。”(嗯,不用收拾,也别往那块地方走。)“好的,P'Jo,等下North要去社团啊,再缺课的话活动课就要被挂了,可以去吗?”(什么社?)“绘画。”(哦……Hill)是P'Jo在叫P'Hill,但声音不是很大,两人应该在一块儿。(绘画社你给我们报名了吧,第一学期的时候。)(是,怎么了。)(Ter也在对吧,还有为什么网上我的信息那里没有绘画社哇)P'Jo的声音问道。(老师不批呗,他不让医学院的入社。)(额……那几点去?)P'Jo回来问我。“四点,但我其他朋友已经在等了”我说。(那P马上来接。)“好的。”然后挂断了电话。没等多久,P'Jo就回来了,稍微处理了被烫伤的手,烫的严不重,只是水太烫,才有点刺痛。我又被凶了几句,P'Jo肯定很担心我,我应该更小心点才对。吩咐保姆打扫好,P'Jo就把我送到了绘画社,我已经很长时间没去过那里了,光是看到这座建筑就让我郁闷了。“今天要去活动室吗”P'Jo问道。“不用,已经托朋友请假,说我病了来着。”我说。因为最近马上就运动会,而且只有几天的时间,因此学院练得更频繁了,以至于结束得也越来越晚,我自己也越来越丧,去活动室就意味着要被训很多,感觉身体被掏空。P'Jo原本是说,如果我不想进去,就可以不进去,要是有什么问题,他会亲自去说。这句话让我莫名起鸡皮疙瘩,最后我还是参加了学院训练活动,毕竟一年级只有一次啦。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