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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这印只能是真的了。白青崖藏在丝被下的双手微微发着抖……他想起来,与沈三钱合开赌坊之时,他曾经偷偷去过静思斋,用褚容璋的私印盖了三张没有任何字迹的白纸。这联想很没道理,毕竟就算印是真的,还可能是有人潜入王府偷了那印,或是褚容璋治下出了叛徒,与外敌勾结……政局凶险,可能性太多了。可白青崖这回就是莫名有一种极其强烈的直觉——此事与他有关。白青崖脸色难看极了,慢慢转过头看向从方才开始一直沉默着的沈三钱——正对上一双笑意盈盈的眼。--------------------本章意在提醒大家不要在白纸上签自己的名字废文马上就要闭站了,我还曾经夸口要在这之前完结……真是太监娶媳妇——痴心妄想了闭站后怎么更新还没决定,大家可以去我的微博@炭烧金骏眉 蹲一下,或者直接等到开站,那个时候我没准就完结了第73章 算计饱蘸浓墨的狼毫在纸上飞快游走,卫纵麟落下最后一笔,放下笔疲惫地靠在玫瑰椅的靠背上合上了双目。“送去给端淑长公主罢,嘱咐她行事务必小心。”“是。”待墨迹干透,焚琴小心地将密信收入怀中,眉宇间是挥之不去的忧色,“陛下病势加剧,皇后娘娘的身子本就不好,又忧心恪王,更是无法侍疾,眼下后宫诸事都把持在贵妃手中,三皇子在前朝愈发春风得意……”“兖州还是没有消息吗?”“没有。”探子一拨一拨派出去,褚容璋这个大活人却仿佛落入湖中的一滴水,连一道涟漪都寻不见。以褚容璋的本事不至于折在区区白莲教手中,这点卫纵麟很有把握。只是朝局瞬息万变,且根据端淑长公主传来的消息,皇帝的病恐怕要不好,在这个紧要关头,褚容璋却不见踪影,变数实在太大了。沉默半晌,卫纵麟睁开满是血丝的眼睛:“私印的事,德禄查得如何了。”提起这个,焚琴的脸色更难看了:“据兖州回报的消息,假密信乃是三皇子的亲卫送去的,但私印外泄……最大的嫌疑落在、落在……”卫纵麟不耐烦地斥道:“作甚吞吞吐吐的,说!”“……”焚琴握紧拳,艰难地吐出了那个名字,“白小公子。”*缣风院中,白小公子正暴跳如雷。檀霭被他寻了个由头打发了出去,暖意融融的屋子里只剩他与沈三钱二人。“说!是不是你动了什么手脚?!”沈三钱无辜地眨了眨眼:“娘子何出此言呢?”白青崖指着他的手直哆嗦,气急败坏道:“别跟我装蒜!”他心里有鬼,怒吼声很快又低了下来,“你老实交代,那个甚么印,是你流出去的不是?”沈三钱慢条斯理地握住白青崖的手,十指暧昧地纠缠摩挲,多情流转的眼波一如往日:“怎么会是我呢?”白青崖将信将疑,但看他信誓旦旦,还是略略松了口气,只是一口气还未喘匀,却又听得:“泄露印信的人,不是娘子自己么?”白青崖像看疯子一样看着他:“你在说什么啊。”“有自由出入静思斋之能的是你,打开存放印信的暗格的是你,将印信秘密传送出府的人还是你——铁证如山,娘子,即便是大理寺卿来查,你也是百口莫辩呀。”“住口!”白青崖听到一半就意识到自己被耍了,猛地扑到他身上厮打起来,“你住口!你敢陷害我?!”沈三钱轻而易举地捏住两边胡乱挥舞的手腕,还腾出来一只手抚了抚自己被扇了两巴掌痛得热辣辣的脸颊,抱怨道:“娘子真是……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咱们当了这么多夜的夫妻,我怎么忍心陷害你呢?”以往看来俊美的笑靥如今落在白青崖眼中真是可憎至极,他恨声道:“收起你的花言巧语!从第一回 见面,你便不怀好意地接近我,处心积虑地蒙骗我,原来就是为了今日……”白青崖越说越怒,翻涌的气血直冲上脑,剧烈地挣扎起来,“放开我!”怕他闹腾得厉害伤到自己,沈三钱不得已松开了手,口中还继续为自己辩解:“我之所以这样做,是为了帮娘子一把——你不是一直想离开恪王府,临走前再给恪王一个教训么?现下这两桩事都成了,娘子为何反而生气呢?”这是什么歪理?!白青崖也顾不得什么装模作样的礼仪体统了,粗暴地喷出一句:“放屁!我想离开恪王府有的是其他办法,你这种‘帮法’,出了王府我就要进天牢了!”“有的是其他办法?”沈三钱玩味地重复了一遍这句话,“只怕这许多种办法放在眼前,娘子都未必肯用啊。”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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