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啊,冷战啊, 看谁先忍不住!见他一脸不爽的表情, 江盛祠侧目, 看了他片刻,提出疑问:“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去参加生日派对?”陈星河一愣,抬起头:“你们不是之前就约好了?”他眼睛一扫,又道:“你不去你拿风衣干嘛?”“去看我爷爷。”江盛祠说。陈星河眨眨眼,盯着他看了半晌,意识到自己误会了:“那你怎么不早说?”“你问我了?”江盛祠反问。陈星河自知理亏,无话可说。沉默片刻,江盛祠拿起手机,又说:“爷爷之前问我了,他说你明天有空就一起过去。”看着江盛祠那张一贯没什么表情的脸,陈星河莫名有一丝愧疚感:“那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江盛祠:“……我晚上才接到他电话。”陈星河慢吞吞“哦”了一声,垂眸思忖片刻,又问:“你明天什么时候去爷爷那?”“上午。”江盛祠说完侧眸瞥他。陈星河“唔”一声,沉吟道:“那要不这样,明天白天我陪你去看爷爷,晚上你陪我请学长吃烧烤,怎么样?”江盛祠没说话。陈星河又抬手勾住他垂在身侧的手指,轻轻晃了晃:“怎么样啊——江大帅哥。”江盛祠抓了下,将他几根手指攥在手心。陈星河趁机骚了骚他手掌,而后整个反握住他手,懒洋洋地拖长了音,催促:“怎么样啊——行不行啊——”江盛祠眸光垂落,注视他片刻,嘴角轻扬,也学着他,散漫道:“知道了——”-第二天一早,陈星河就跟江盛祠去了他爷爷家。老人家平时没什么爱好,退休之后就喜欢遛遛鸟,下下象棋。江盛祠跟陈星河一来,他泡好茶,准备好吃的,就喊江盛祠陪他去围炉边下棋。陈星河则嗑着瓜子,在门口逗那只鹦鹉。“嗨,小八。”陈星河跟它打招呼。鹦鹉:“嗨。”“哟。”陈星河稀奇得一乐,“你还挺聪明。”刚夸完,鹦鹉也不知道是不是听不懂,还是不会说,就不搭理他了。小脑袋瓜东看看西瞧瞧。陈星河磕着瓜子,观察了一会儿,问:“你还会说什么?”鹦鹉还是不说话。陈星河逗了他一会儿,见它一直不肯再说话,忍不住吐槽了一句:“你怎么不说话啊?怎么跟你小主人一样闷。”说完,陈星河自顾自地笑了:“怪不得是江盛祠买的。”“江盛祠、江盛祠。”闻言鹦鹉倒是突然喊了两声。“哟。”陈星河说,“你认识江盛祠啊?”鹦鹉:“江盛祠、江盛祠、陈星河……”陈星河一愣,稀奇地挑了下眉,笑了:“你还认识我?是不是你小主人在你跟前骂我了?”鹦鹉:“你说陈星河、你说陈星河……”鹦鹉说话本来就没逻辑,陈星河也没管。“对,陈星河就是我。”陈星河自娱自乐地逗了它一会儿,瞥到大厅里江盛祠的背影,嘴角微微一勾,冲鹦鹉指了指他,“看到没,那就是你小主人。你冲他喊一声,江盛祠,陈星河比你帅。”鹦鹉不说话,陈星河又简化教了他一遍:“喊啊。”不过鹦鹉可能依旧不理解,依然没说话。“你怎么这么笨啊!”陈星河看着它,吐槽,“果然跟你小主人差不多。”鹦鹉:“喜欢你。”陈星河愣了下:“什么?”“喜欢你、我喜欢你、喜欢你……”鹦鹉嘻嘻哈哈,兴奋地叫个不停。见他扑着翅膀,很是兴奋,陈星河“噗嗤”笑了出来。果然万物都离不开情情爱爱的话题。啧——小八反反复复就会说那几句话,陈星河逗了一会儿就觉得没意思了。磕完瓜子,坐到围炉边去看江盛祠他们下象棋了。陈星河也会玩一点象棋,但没江盛祠玩得好,这种静态游戏一向不是他的强项。他们爷孙俩玩得投入,陈星河就坐在一边,剥了个烤过的橘子,递给江盛祠爷爷:“爷爷,吃橘子?”“我不吃,你吃。”江爷爷一门心思都在象棋上,眼都不抬,“星河,你看着,江盛祠从小到大下象棋就没赢过我。”“知道,您比江盛祠厉害多了。”陈星河在长辈面前特别会来事,因此也特别招长辈喜欢。夸完爷爷,他还不错过任何一个奚落江盛祠的机会,边塞一瓣橘子进嘴里,边碰了碰江盛祠胳膊。见他转过头来,盯着他眼睛,用唇语无声道:“你好菜。”江盛祠扫一眼他,视线极快得在他那双沾满橘子汁的唇上瞥过,收了眼。陈星河见状自认看懂了他的眼神,抬手给他喂了一瓣橘子:“吃吗?挺甜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