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蓦地一跳。陈星河不由挑了下眉。刚才那种隐约的烦躁和不愉,顿时消散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小小的愉悦和兴奋。其实就算被关禁闭也不妨碍他想江盛祠的时候,可以随时找他。这就是喜欢好朋友的好处了!想念的时候可以随时联系,可以一起约出来玩。不时还能拥抱、牵手、摸摸腹肌。除了不能谈恋爱,其实还是能满足不小一部分精神需求的。就像在谈一场只有自己知道的恋爱。这么一想,陈星河顿时开心了。电脑一开,游戏就自动登录了,刚才的冲动早就抛之脑后,有同学向他发出游戏邀请,陈星河都没看,直接拿着手机就往床上一躺,接江盛祠的语音电话。电话接通的一瞬,不知为何,两边同时默契地保持了安静。见那头没声音,陈星河率先喊了一声:“江盛祠。”江盛祠低低“嗯”一声。"干嘛不说话?"陈早河躺到枕头上“壮仕儿尤右飞高的均均均本田际星河驹到伙头上,孙过一旁的抱帆抱在怀里,“装什么优郁。十哪个说话:“酒醒了?”江盛祠问。“废话,一晚上了。”陈星河懒洋洋地说,“不醒我难不成喝成傻子了。”静默少顷,陈星河舔了舔唇,又慢吞吞说:"我昨晚…"说到一半就顿住了。没等到他后续,江盛祠“嗯”一声,给予回应,耐心地等他继续问。“我昨晚,有没有说什么?”陈星河问。“你指哪方面?”江盛祠问。“就是……”陈星河皱了下眉,想了想,“有没有胡言乱语什么的?”江盛祠沉默了一会儿,说:“挺多的。”“……”陈星河一阵无语,说话的语调都降了下来,“挺多是指哪些?”江盛祠不答反问:“你爸找你了?”“嗯。”陈星河无力地应一声,颇有些无趣地撇撇嘴,“我被关禁闭了,接下来几天都不能出门。”转而他又想到什么,懒散一笑:“这几天见不到我,别太想我啊。”说完他就像是占到了什么小便宜,得意地哼起小曲。听他哼了一会儿,江盛祠喊道:“陈星河。”“嗯?”陈星河愉快地应一声。“你昨晚……”江盛祠慢吞吞开口,语气有些沉。陈星河哼曲子的声音逐渐放轻,心脏又因他的话提了起来。等了一阵,电话里只有江盛祠的呼吸声,陈星河被他吊得受不了,直接道:“江盛祠,你有话就直说,我昨晚到底说了什么。"“……你昨晚一直问我,为什么要考虑去隔壁校花的生日。”江盛祠散漫地开口。陈星河沉默了一阵,索性问:“那你为什么要考虑去?”那头江盛祠像是吐了口气,停顿了片刻,才很轻地笑一声,反问:“我为什么不能考虑去?”他这么说,陈星河就无话可说了。江盛祠紧接着又道:“陈星河,我是单身吧?”陈星河一时琢磨不透他想说什么,只一副无所谓的模样,说:“那你去啊。”见他没立刻接话,陈星河又说:"哦,校花生日过了。"他略一沉吟,提议道:"那要不,我帮你告诉她一声?说你想参加她的生日会。我估计她会愿意为了你再办一场的。”听他独自在那一阵叭叭,江盛祠不由低笑了声。听他还笑得出来,陈星河喉头一噎,不爽道:“你笑什么?我这么真心实意在为你出主意。”江盛祠“嗯”一声:“不用了。”“……不用什么?”陈星河问。“不用出主意,我不想去。”江盛祠说。陈星河安静两秒,低声嗫嚅需一句:“我看你不是挺想去的吗!”江盛祠又低笑了一声,噪音里都带上了淡淡的笑意:“如果跟你一起去的话,可以考虑。”陈星河:“…”今天一天不能出门,也没什么事干,陈星河就一直在跟江盛祠打电话,聊一些有的没的。聊到下午的时候,不知不觉睡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外面天都黑了,门外在喊吃晚饭。刚醒来陈星河有点迷迷糊糊的。他刚才跟江盛祠聊着聊着就睡着了,电话还没挂,陈星河摸了摸手机,点开来,意外地挑了下眉。还没挂,已经通话了三百多分钟。手机电量只剩百分之几。“江盛祠,你还在吗?”陈星河用刚醒来略带沙哑的嗓音喊。“嗯,在。”江盛祠低沉的嗓音回复一句。陈星河扭一扭脖子,伸了个懒腰:"我睡了多久啊?"“二十几分钟。”江盛祠说。陈星河“哦”一声,沉默少顷,又问:“你在干嘛?”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