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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安棠正要说“要不算了,让燕诀好好歇着”,结果黎煜一副他什么都懂的样子,笑得傻里傻气地就离开了。而后魏安棠靠在窗前,想着把冷风不断的窗户给合上,恰好就看到了一脸不痛快的燕诀,悲壮地往街上去了。燕诀走到客栈门口时,像是察觉到了魏安棠的视线,转头就和他对视了,魏安棠从那双眼里看到了两分不甘,三分嫉妒,五分悲愤。也是,不仅要给老婆的好姐妹买吃的就算了,还要给老婆的初恋满城找甜点。也确实很可怜,魏安棠看向燕诀的表情自然而然就带上了两分同情,三分无奈,五分暗爽。“你站在窗边干什么呢?会冷。”谌修圻缩在被窝里探头,他现在一吹风就身上难受,只得躲在被子里御寒,只是这样舒适了,又闻得到魏安棠的气味,他就又开始犯困。“我就看......”话音未落,客栈大堂中央突然爆发一阵激烈的争吵,还伴随着桌椅碗盏摔烂摔碎的声音,魏安棠探头一瞧,居然是黎煜被一群人围在正中间!魏安棠看了一眼谌修圻,已经睡得很沉,这段时间赶路他都没有睡好过,魏安棠实在不忍心吵到他。于是独身一人,一个翻身就跃了下去,顺手还合上了窗户。关了门窗之后的厢房更加安静,谌修圻整个人扎进被窝里,鬓角全被汗湿了,这次发病对他的各个感官都造成了严重损坏,他基本上处于看不清,也听不清的状态。只是不忍心让魏安棠再担心更多,他没有告诉魏安棠自己的耳朵也不太灵了。也许他告诉魏安棠了,魏安棠在跳下去帮黎煜之前,会做出更周全的决定。静谧的厢房里逐渐传来脚步声,一个高大的男人走到了床榻前,匀称的手略微掀开了那挡着脸的被子。“王爷王爷!你跟一个混子吵什么呢!”魏安棠一边一脚把那个扒拉黎煜的混账踹得滚了老远,一边抱着黎煜的腰,奈何黎煜从小就是没受过什么大委屈的人,哪里能容忍被一个面目可憎,邋里邋遢的男人碰?尤其那个男人说话极其下流,惹得黎煜大动肝火,这一吵闹,男人的狐朋狗友都来帮腔,亏得黎煜还不能暴露身份,魏安棠只得多踢那人几脚,给黎煜出出气。等到这场闹剧散去,过了很久,燕诀才回来了,带着刚刚出锅的桃花酥。“这点小东西真难买,这儿的人好像很少吃京城那边的样式,做得不太一样。”许是担心黎煜挑他的错,燕诀捧着点心叭叭叭地解释了一大串,黎煜这把无名火才消了下去。魏安棠谢过燕诀,随即端着晚饭和点心上楼了。当脚心触到老旧的楼梯模板时,魏安棠心跳突然乱了,没由来得一阵心慌。脚步不由得快了很多,三两步就跑到了厢房里。“谌修圻!”魏安棠合上房门唤了一声,没有得到回应,绕过屏风后,床榻上已经是空空如也,连被子都没有了。点心也好,晚饭也罢,都从魏安棠手上掉落下来,摔在地上,碎了满地。谌修圻睁开再度陷入黑暗的双眼,他察觉到双眼上蒙了黑布,可这真是画蛇添足了,他根本就看不清。怎么说呢,魏安棠和他亲热的时候,他能勉强恢复复一点点视力,但是当魏安棠和他分开久了,他就又看不清了。一股冷风钻入,谌修圻呛了几口,咳嗽个没完,直到鼻腔里能嗅到血腥味,他才勉强止住了。双手被反绑在身后,他不禁开始怀疑,自己到底已经迟钝到什么地步了?居然连这么离谱的遭遇都一点都没感知到。谌修圻心底涌上浓浓的挫败感,轻微试探着解开绳索无用之后,就再次一头埋进了被窝里,不禁在想,自己现在这副样子,活着也够拖后腿的,被带走弄死了拉倒吧。“怎么不想着解开了?”一个很陌生的声音钻进耳朵里,谌修圻静默地想了很久,都没有想到自己会在哪里听到过。见他不回话,那人继续说道:“怎么?谌将军是听不见我的声音,还是说,你听不出我是谁了?”谌修圻抿着唇,仔细思考自己到底有没有得罪过谁。最终只能锁定为一个人,一个很有可能,又不太确定的人,“你是,黎燃?”那个低沉难听的声音发出不明含义的笑,笑得谌修圻浑身难受,“别他妈笑了,难听死了,烦不烦?”对方陡然沉默,谌修圻烦躁地转了个身,蜷在温暖的被窝里,心里只在想:睡着觉被人抬走都不知道,这事儿要是传出去,他脸都丢完了,死了算了吧。来个人把他鲨了算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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