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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泽略有些尴尬,脸上红起来,不好意思地偷偷抬眼,正好对上阮云鹤眼底,阮云鹤正略微垂眸看着他。“世子,奴才不会这些,系的不大好看。”阮云鹤这才注意到兰泽系的丑东西,眉头尚且没有皱起来,面前的兰泽略微垂着头,明显害怕他不高兴。他们两人耽误了时间,最后阮云鹤自己穿的衣服,兰泽识趣地在旁边把阮云鹤的衣服都叠好,房间里变整洁许多,甚至几件亵-裤都叠的四四方方放到了一边。阮云鹤没能挑出来毛病,早上有人给阮云鹤送食,兰泽自己带的也有肉饼,到讲堂之后两人便分开。兰泽自己坐在角落里吃肉饼,说是肉饼,实际上没有多少肉,他吃的腮帮子鼓起来,注意到远处有视线落在他身上。他于是顺着看过去,是整日跟在阮云鹤身后的那几名少年,那几名少年在看他。兴许是他前天晚上做了什么事情,兰泽记不起来,马上要到上课时间了,他便没有多想。修沐前有一场考试,先生们会在他们回家前把考卷改出来,到时候让他们带着考卷回去。“世子,那小子当真什么都不记得了?”“当真便宜了他……此事就这么算了?”“昨日原本可以直接把他扔湖里,世子莫要心软,他可是害你直接进了诏狱。”阮云鹤:“说来听听。”旁边的少年不明白阮云鹤此时怎么优柔寡断起来,对阮云鹤道:“他不是一向最在意缺勤……让他在讲堂里待不下去便是了。”阮云鹤没说好也没说不好,讲堂那边的兰泽毫不知情,原先笔具他放在讲堂里两支,不知为何都断了。书册上也有一些墨水,看不清上面的文章,兰泽不记得自己何时洒上去的,兴许是前一天喝醉酒不小心弄到的。马上先生就要过来了,兰泽左右看看,周围的人他都没怎么讲过话,唯一算得上熟识的只有坐在他后面的阮云鹤。兰泽于是转过头,他一转头,发现好几双眼睛都在看着他,都是阮云鹤身边的纨绔少爷。他心里略有些怪异,收回视线,对阮云鹤道:“世子,我的笔断了,可不可以借我一只。”兰泽声音很轻,像是羽毛拂在人耳边,周围安静下来,他半天没有等到阮云鹤的回答,以为阮云鹤还在因为答应上课的事情生气。“世子不想借也没事,奴才找别人就是了。”兰泽这般说一句,阮云鹤面上又浮现出不怎么耐烦的表情,他的桌子上丢了一只缀金的朱笔。兰泽小心翼翼地瞅阮云鹤一眼,周围鸦雀无声,几名少年同时都瞪向阮云鹤。还有课本也是,兰泽不好意思再向阮云鹤借,他旁边坐着的也是阮云鹤的跟班之一,他从来没有和对方讲过话。现在他主动地和对方说了话,略有些不好意思,“我的文章前一日被墨水涂花了,我们可不可以一起看。”他话音还没有落,桌上再次多了一本书册,上面只写了潦草的阮云鹤三个大字。原本讲堂上经常会有低声议论声,都是那几名纨绔少爷,阮云鹤一般不参与其中。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讲堂上格外安静,安静的兰泽非常舒适,他在阮云鹤的文章上记了许多歪歪扭扭的笔记。兰泽的背几乎要被盯穿,他毫无所觉,认真听着先生讲课,依旧听的模模糊糊。他忍不住有些忧心第二天的考试,若是他考的不好,如何跟谢景庭交代。他与谢景庭非亲非故,谢景庭留下他……他不能做无用之人。兰泽前一天念文章念到半夜,他为考试担心,天不亮就起来,又背了文章,笔墨纸砚都提前数好,担心出差池。他没想到会在路上出意外。考试讲堂前一天会锁上,不可以提前去,只有先生去了之后才能去,所以兰泽没有走太早。他走到假山的时候一盆凉水从天而降,全身湿透,如今是初夏,早上的天依旧有些冷。兰泽被浇了个透心凉,他甚至没有看清是谁干的,背后沁出来凉意,身上湿漉漉沉甸甸。假山后面似乎有人影一晃而过,兰泽有些生气,只是如今他更在意考试,于是他立刻折返回去换衣服。到了小院门口,他面前的门紧紧地闭着,上面上了一把铜锁。这个时候,兰泽依稀知道是有人故意不想让他考试,若是考试缺勤,会直接被送回家。兰泽胸腔里有怒意在堵着,他抱着湿淋淋的朱笔和墨盘赶到讲堂,去的时候先生已经过来了。他浑身湿透,发丝还在滴水,先生不满他迟到,还没有到考试时间,到底没有说他,只是脸色不怎么好看。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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