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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樱如雪般从早见飞鸟身边飘过,阳光中花瓣的颜色褪色难辨。“阳光……好刺眼,好像有点不道德呢,算了,管他呢,计数吧,从十层楼高跳下去需要几秒呢?”他笑了笑,从天台一跃而下,展开的制服好似青鸟的翅膀。耳畔是呼呼作响的风声,不沉底的风声传来熟悉的交谈。“喂,工藤,等会放学要不要去足球社?你都好久没过来了,下周还有比赛啊,你可不要随便放我们鸽子,这次一定要赢他们!”“呃,好啊,本来就打算去的。”“欸??你在看什么啊,新闻,哦,这个啊,今早我老爹在家还嘀咕来着,说是连环杀人案,凶手怎么到现在都没抓到,怎么工藤你有兴趣吗?”“不,只是随便看看。”“早见这小子从早上一来就在睡觉,一直睡到现在,再不醒就要换教室了,看我给他弄醒。”平头男生说着,拿着手里的教科书握成卷筒样,朝趴在桌子上的少年肩膀猛地一下拍了过去。看似在睡觉实则清醒却动弹不得的早见飞鸟,在这一下拍打过后,整个人猛地从桌子上抬起头,因为动作太大,好像还牵连着前后的座位晃荡,发出吱呀作响的声音。前座的工藤新一有点疑惑地转过头,“飞鸟,睡蒙了?马上要换教室了,快起来吧。”早见飞鸟脸色怔怔,整个人拼命地眨着眼,有点没理清楚现在的状况。不对,是梦吗?他在开学的日子里,从学校顶楼一跃而下只是自己做的梦吗?还是说现在才是梦?不然他怎么会看到新一,新一怎么可能在班里?他不是早就请假不来学校,说因为案件的缘故没空来上课吗?距离他没来上课已经过去快半年,不,是十年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自己已经重复上了十年高中这件事绝对没错。他有记日记的习惯,或多或少,就算无事可记,也会写上日期和一两句话,半年内会写完一整本快500页纸的日记本吗?不可能,这根本不可能。但是在他意识到不对之前,在他没有去数日记本上记录了多少条日记前,他从来没察觉到这个事实,更别提注意到那些乱七八糟的日期,比如从4月6日第二天就能跳跃到7月9日,从6月4日跳跃到11月8日,要么是他终于被逼疯了,出现了幻觉,要么是这个世界有毛病。不然不可能会这样。早见飞鸟被这种混乱包裹着,愣愣看着正插兜弯腰凑过来的幼驯染,“真睡傻了?不会吧,飞鸟,这不像你啊,等等,你也没必要——”工藤新一的话戛然而止,被早见飞鸟自己打自己那清脆的巴掌声给弄得不知所措。过于清脆悦耳,也让班级里剩余的同学也都投过来奇怪的目光。顶着红彤彤巴掌印的早见飞鸟一把抓住面前幼驯染的肩膀,不可置信地问道:“新一,你怎么在这?”工藤新一点点头,“喂,新木,你那一下好像把飞鸟给打傻了。”“工藤你瞎说什么啊,怎么会可能,早见?不会吧……”寸头男生脸色古怪起来,他也凑近了。早见飞鸟脑子里充满了不理解的混乱,脸上还在火辣辣的疼,眼前的景色没有变化,也就是说这不是梦?可是,他明明从学校的天台上跳下去了啊。到底发生了什么,他甚至有点不能理解。不行,早见飞鸟你要冷静下来。急躁是最大的敌人,要冷静地整理目前的状况,就像是解剖一样,从皮到肉再到骨,最后找到异常的那一点。但是,这一切还是很奇怪啊。他扫了一圈班里的其他人,问道:“新一,小兰和园子呢?她们不在吗?”工藤新一有点不解地瞪大了眼,表情有些微妙,“她们俩先去下堂课的教室了,飞鸟你是又没睡好吗?要不要去一趟医务室?”“我也觉得,赶紧去医务室吧,你今天一来学校就浑浑噩噩的,困到不行的样子,要不是你在老师那边信用不错,秃头早就要把你揪出去罚站了。”面对着和普通日常生活一样的谈话,早见飞鸟却觉得无比怪异,总觉得隐藏着一丝违和感。虽然不清楚,但是很违和,如果说是梦境,那也太过于真实有逻辑了,清醒梦也不带这样的,这不符合医学常识。不对,不对,肯定有什么自己没发现的问题所在。早见飞鸟抿紧了唇,大脑飞速思考着,从小到大的教育让他在遇到理不清的状况时,第一反应不是慌乱,而是寻找答案。“我去一趟厕所,新一,你替我和老师说一声,我可能要迟到,千万帮我掩饰下啊。”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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