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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侦探就是工藤新一,而那个助手就是毛利兰,这出说是改编开膛手杰克的戏剧实际上是根据他们的亲身经历改编的。这种猜想从看到侦探和助手开始破案的时候就已经浮现在脑海里了。往后也不知道是不是先入为主的印象,他一直都是代入这种目光去欣赏这出戏剧的。结尾留下来的开放式结局,实际上也是侦探设计让大火烧死了凶手吧,而且特意让其面具全非,没法继续调查。安抚好园子,他微微低头,在対方耳边轻声问道:“园子,其实这出戏剧是新一让你来邀请我的吧?”铃木园子有一瞬间的僵硬,然后机械地摇摇头。但是这种反应已经表明了事情的真相。“新一,我们出去透透气吧,怎么样?”他站起身,邀请着从刚才就依靠在墙壁上的男生。工藤新一欣然点头,“园子,如果一会兰回来了你记得和她说一句我们先出去了。”“新一……你,真不用等小兰回来吗?”“不用啦,她和克丽丝小姐应该会聊很久,你去找她吧。”工藤新一单手插兜,朝対方嘱咐着。随后两个人沉默地走向戏剧院的外场,同样单手插兜的姿势,同样木然的一张脸,看起来不像是多年的朋友,或者说更像陌生人。“那个凶手杀了多少人?”“27个。”“最后判定的时候怎么摆脱的罪名?”“没有证据外加精神鉴定出他精神有问题。”“他死了吗?”“嗯,死了,解剖尸检的问题不还是飞鸟你让你家医院解决的吗?”“这样,所以呢,你的目的是什么?让我来看这个。”“邀请,这是邀请。”“抱歉,我没兴趣。”两个人一边走一边进行着一问一答,默契无比,这边给出问题后,那边立马能够接上答案。“和以前一样的答案啊。”“你知道不就好了吗?”“不,我觉得你和以前不一样了,以前你眼里总是浑浑噩噩的,现在倒是很坚定。”工藤新一笑着说了这句话。早见飞鸟此刻罕见地停顿了下,“找到人生目标了。”“作为认识了这么多年的人,我能知道那是什么吗?”“早见企业啊,这么大的担子落在身上,这总是人生目标吧。”他说出了在心里责任中排在末尾的那一个。工藤新一自然是不信的,“哈,这种事,怎么可能。”“怎么不可能,我作为早见家的继承人,享受了这么多年的优待,不可能不负起责任吧,那未免也太恶劣了。”早见飞鸟这句话并不假,或者说很直白,这的确就是他真心的想法。“你不是很讨厌那些吗?”他有些意外地挑挑眉。早见飞鸟深吸一口气,抬头看向点缀着繁星的夜空,“我讨厌是一回事,我要承担责任也是一回事,我的字典里没有自怨自艾这种词,说到底我这种出生站在别人终点的家伙,自怨自艾会遭天谴的吧,不出意外我这辈子都衣食无忧,不用担心水电房租,不用打工,不用发愁工作养老,不用体会那些麻烦和痛处,这种享受了这么多优待的人自怨自艾,觉得全世界都欠我,很没皮没脸的。”工藤新一忍不住笑出了声,他感慨道:“飞鸟,你真的……哈,唉,哈哈哈哈……”“所以,收手吧,现在还来得及。”早见飞鸟対待自己的朋友一直都很心软,因为过于在乎所以足够心软,面対这个和幼驯染一模一样的工藤新一,他最终还是说出了劝阻的话。这个世界与他无关,但是没办法就这么什么都不做。“飞鸟,你说人性的光辉是什么?”“不知道,这种古往今来无数哲学家都想不清楚的命题,一个未成年怎么可能想的出来。”他想提醒対方,这些根本没有意义。工藤新一将双手背在脑后,轻声问道:“你想阻止我吗?”“嗯,的确想。”“在个体中,疯狂是一种罕见事物,但是在团体、党团、人群、时代中,它是惯例。或许,类似的疯狂,偏执狂的疯狂,唯有放大或凸现的时候,才会如此触目惊心,犹如人类的噩梦。”他盯着黑色夜空里缓慢移动的云彩,自顾自地说了一大串话。这是《善恶的彼岸》里的台词。早见飞鸟自然知道対方指的是什么,“尼采的《善恶的彼岸》里也有这么一句话,所谓高贵的灵魂,即対自己怀有敬畏之心。”“我知道这是错误的,但是你不觉得这也是一种办法吗?”“随便你,只是谁都没资格去审判别人。”他摇摇头,并不认同这种说法,“不,我也不想做裁判,只是给别人一些机会罢了,最终的选择哪里是我能判断的?一个人的罪恶,是由社会来判断,还是个人?”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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