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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真的是咬。岑归注意力本来压根不在路庭, 他脑子里还转着关于告示牌的内容变更和系统那句“项目修复成功”的事。显而易见,告示牌的改变应该跟游玩项目被判定修复成功脱不开关系。一个修复成功的项目,它并未向其他玩家关闭, 依然可以容纳游客继续进入, 游玩须知和线索引导也变得比之前更清晰,还在导语里隐隐暗示了洋楼内的灵魂分成两派,提前询问玩家该如何选择。那么……“那么”之后,思路就被唇上猝不及防的轻微刺疼打断了。“……”岑归倏然回神, 思绪回归现实,他垂在身侧的手动了动, 下意识想要去摸, 但最终, 只是用舌尖在被啃出一小道印记的地方轻轻抵了一下。印记小而圆尖,感觉有人是用犬牙咬的。岑归伸手掰过了路庭的脸,他戴着手套的指腹半按着人脸颊,拇指抵在路庭下颌上方一些的位置, 又从侧边滑向中间。“你属狗的?”岑归按着路庭问。他好像隔着薄薄一层包裹坚硬骨骼的皮肉在摸路庭的牙。路庭任由人摸, 他下颌线条清晰到近乎锋利, 牙与骨骼一样坚硬,因为正被岑归按着脸, 岑归还能清楚感知到这人下巴微动。路庭在岑归手上朝人一笑,露出两颗尖尖的“罪证”。“我真的可能是。”他丝毫不以被质疑成狗为耻, 反而非常理所应当。岑归:“……”岑归就沉默了一下, 凭他的经验, 也有点想不出在这种时候该怎么对付一个男朋友。唇上被咬过的微妙触感犹在, 岑归总有想再去舔一下的冲动, 他遏制了它, 想了半晌,只盯着路庭的脸又问:“你一直就是这么和人亲吻的?”“那我就不知道了。”路庭对这个问题眨了眨眼,表情更理直气壮,“我又没亲过别人,没有以前可供参照,所以也谈不上‘一直’。”然后这人一歪头,语气一转:“——难道你有参照经验?”岑归一个字都还没说,就听有人自顾自拖长调子“哦”了一声,语气里不无惆怅——一听就是戏精又犯病了。犯病的“路戏精”把下巴还搁在岑归手心,他就着岑归的手幽幽叹息着说:“唉,看来终究是我被比了下去,这份感情,或许是错付了。”岑归:“……”岑归一松手,路庭的头就从他手里掉了下去,下巴快速往胸前一低。岑归说:“扯淡。”他语气有两分不自知的冷,好像人还没反应过来,情绪已经自发开始为受到了感情质疑而不高兴。路庭迅速收到了不妙信号,他果断上前一步,将由于岑归收手而拉开些的距离又缩近,然后飞快亲了人一下:“确实,都是我胡说八道。”路庭痛快向人承认错误,一个懂得维护感情和谐的男朋友一定要懂何为及时道歉低头。岑归内心里刚升出的一点自己都没察觉的陌生情绪,很神奇,也就被路庭这么一亲消散了。然后,像是这才想起要问自己莫名被咬的原因,岑归在这方面是真神经还稍显迟钝,反应不够灵敏,他反射弧绕了快十分钟的圈才转过来,说:“你刚突然咬我做什么?”“是亲。”路庭先纠正说法,一句“我刚才觉得你距离又忽然变远了”在他舌尖转了一圈,他决定还是不把这话说出去,不然未免又有挑事之嫌。路庭给了另一个答案:“我就是忽然想亲你,亲自己的对象还要什么理由?”岑归对这个回答略有微词,似乎觉得它不太能说得过去。路庭灵机一动,追加补充:“当是打卡鬼屋成功的祝贺之吻也行。”岑归:“……行。”虽说还是觉得哪里又些奇怪,但这个解释,至少就被前执行官勉强接受了。在硕大醒目的鬼屋告示牌后方,白一森和舒藏差不多就已将不到五百字的小花之家介绍兼游玩须知来回看了七八遍。两个人简直脑袋都在告示牌前凑僵了!白一森用胳膊肘轻轻杵一下舒藏,现学了路庭对小同学的称呼:“仓鼠啊,你说我岑哥和你路哥,他们俩这算是完事了吗?”舒藏忍不住就要从告示牌旁往外探出头:“哥,要不我看看?”“算了。”白一森赶在舒藏的脑袋伸出去前又一把按住人,他大义凛然地说,“这事儿不能让小孩打探。”不然看了什么不该看的怎么办?这么说完,也不管舒藏是不是小幅提出了抗议,表示他虽然是全队年纪最小,但怎么也不是个”小孩“了,白一森就已从自己这边探出半边脑袋,用一只眼睛谨慎地查探告示牌以外的世界——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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