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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稚作为网上冲浪一级选手,紧跟时事,还用小号参与了最后一个话题的讨论。这部电影的类型是文艺片,但梅导的电影从不亏本,哪怕是文艺片,也能拿下不逊于商业片的票房。这部戏她从一开始就冲着院线去的,不过究竟能不能上,还得看最后的审查。毕竟电影的题材实在小众、禁忌又敏感,不止是同性感情,还有妓.女、未成年高中生这些大部分电影从业人员都嫌麻烦的高压区。六月初正式进组。天气已经有些闷热,宁稚是南方人,对这种湿热的气候倒不陌生。江鹏不放心,跟了过来,打算跟几天拍摄,也好随时准备安慰宁稚。第一次拍戏,又是梅兰这样不管咖位大小一视同仁照骂不误的导演,还没开拍,江鹏就已经开始担心宁稚会被骂得撂挑子了。进组第一天,还没有开始正式拍摄,梅兰带着宁稚逛了一下片场,亲自给她讲了一些拍摄流程,指点了些站位之类的基本知识。宁稚一到这里,就觉得像是回到了两千年初的老城区,巷子是狭窄的,房子是老旧的,街上的电线杆瘦弱,连地上的砖都铺得不平整,下雨天踩上一脚能溅起一裤腿的泥水。老旧,却又带着时光的静谧与安逸,仿佛在家门口的桐树下摆一把摇椅,就能摇着一把大蒲扇悠闲地晃起来。“这些建筑搭建得好逼真。”宁稚感叹道,这条胡同在电影里叫桐花巷,路边种了零零落落几棵泡桐,可惜桐花的花期在清明前后,现在这时节已只剩满树的浓阴了。梅兰也挺满意的,她照旧在指间夹了支烟:“花了不少时间呢。”宁稚往她指间的烟看了一眼,苏辛也抽烟,不过和梅兰不一样 ,苏辛抽烟就像喝咖啡,没事的时候小饮一口,累的时候提提神,说到底可有可无,随性得很。梅兰抽烟则像是把命提前交出去了,感觉她每个毛孔都被烟入侵了。“怎么?你也要来一支?”梅兰斜睨着她。宁稚赶紧拒绝:“不了,我不能碰这个,被拍到就麻烦了。”梅兰轻嗤:“你都二十岁了,粉丝还管那么严呢?”宁稚笑了笑,没说话。哪里是粉丝管得严,分明是黑粉管得严,不过她自己也不喜欢烟味就是了。几个道具组的工作人员在巡查,明天就要正式开拍,道具和实景不容许任何差错。宁稚的目光随着他们的身影走,被他们严谨的态度弄得也跟着紧张起来。“为了让你尽快适应节奏,进入角色,明天先拍床戏。”梅兰吐了口烟,冷不丁地说道。宁稚的心一下子卡到了嗓子眼,好一会儿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哪一场?”“第一场。”梅兰答道。宁稚立即回忆那场戏的前后,梅兰透过袅袅的烟笑着看她,轻轻拍了一下她的肩:“安心,有沈宜之呢,她会带你入戏的。”她眼角有细细的皱纹,也许是导演是个作息无规律,常年熬夜又辛苦的行业,虽然才三十四岁,但她看起来似乎要稍微老一点。宁稚原本干涩的喉咙听到沈宜之三个字,渐渐分泌潮湿,她心口瞬间潮热得厉害,转头望向别处,淡淡地说:“她就这么厉害,保证能带得动我?”说完,才发现把自己给损了。宁稚不开口了,抿紧了唇。梅兰笑了起来,眼角的细纹明显了些,但很奇怪,她身上的年龄感反而减弱了。“要是沈宜之的演技都带不动你,我只能考虑换演员了。”梅兰声音里带着笑意,可神色却没有玩笑的意思,显然她说的是认真的,并不是吓唬宁稚。宁稚倒没被吓着,只是嘀咕着她倒要看看沈宜之究竟有多厉害。梅导话里话外,分明是说如果连沈宜之都带不动你,你就别演戏了,不是干这一行的料。晚上的晚餐是主创们一起吃的,算是把接下去要合作好几个月的人都聚到了一起,彼此熟悉熟悉。所有人都到了,只有沈宜之没在,一个演配角的男演员问了一嘴,梅兰正和监制聊,闻言随口道:“她有别的行程,晚上才到。”于是直到最后晚餐散了,也没见到沈宜之的人影。吃饭的地方离下榻的酒店不远,江鹏临时有个约,见宁稚没喝什么酒,也就没跟着她,临走前千叮万嘱了小心些,不要乱跑,不要被拍到。宁稚自然答应。明天就要开机,她有些紧张,想回酒店再过过剧本,好歹把词再背得熟些,把角色的性格情感再好生揣摩揣摩。她独自走出电梯,摘下口罩拿在手里玩。两侧墙上的壁灯光芒微弱,光线有些幽暗,壁灯每隔一段距离亮一盏,一直延伸至走廊尽头,显得复古又精致。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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