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头,阿圆被萧韫抱在桌上亲了一通,亲得嘴巴发麻。她推他,他索性埋进她脖颈间,继续亲。阿圆屏气,连呼吸都不敢大声,就这么失神地望着头顶的雕花梁柱。没过一会儿,她自己就已经像游了许久的水似的,软趴趴的,毫无力气。就在差点要倒下去时,萧韫扶住了她。“怎么了?今日没吃晚饭?”萧韫语气带着点恶趣味,故意促狭她。烛火映得他面庞发红,许是药性的缘故,他身上的皮肤还滚烫,想必忍得辛苦。“你还是别这样了,”阿圆说:“我看你根本就缓不下来。”可萧韫舍不得放开她,她就像他的蛊,即上瘾又煎熬。“你不是说疼吗?”萧韫哑声道:“我看看,哪疼。”阿圆在心里啐他:呸!不要脸!可也不得不承认,她也喜欢这样,喜欢被他温柔甜蜜地对待。冷不丁被他扯了衣带,阿圆大惊,却如何也拦不住,只得任他查验疼的地方。烛火幽暗,许是燃得太久,没一会就燃尽,灭了一盏。萧韫眸子一动,抬手也不知做了什么,另一盏也灭了。屋内顿时暗下来,阿圆起初还不大适应,好一会儿才借助透进来的月色,朦朦胧胧地看清眼前景象。萧韫盯着那里,专注而温柔,像是在看什么稀奇之物。好半天才开口,声音像淋过雨似的,又湿又哑:“阿圆很美。”.也不知过了多久,外头又传来动静。“桃素你怎么在这?”褚琬转头见屋里的灯灭了,疑惑道:“这么早就睡了?也没见你们把水抬出来啊。”“许是姑娘今日有点累,沐浴结束就睡了,不让奴婢们打扰。”桃素说。褚琬才不信妹妹会睡这么早,往回她都要点灯看会话本子的。她走上台阶,倏地推了推门,桃素吓得大跳。门被推响的那一刻,阿圆也吓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赶紧推萧韫。然而庆幸的是,门已经被闩上了,褚琬推不开。她在外头问:“阿圆你睡了?”阿圆心虚,支吾应道:“睡了,姐姐有事?”“哦,没事,你睡吧。”很快,门口的人走了,阿圆这才放下心来。但是再不肯让萧韫碰了。萧韫摸她脸颊,望着她无声笑:“害怕?”阿圆瞪他:“你早就闩门了为何不说?”“我也不知你姐姐会来,如何说?”见他目光灼热,阿圆别过脸去。却又被萧韫扳过来:“喜欢吗?”“喜欢什么?”“刚才。”他意有所指。所幸这会儿是晚上,如若不然阿圆得臊死了,这人,居然还好意思问出口。“你脸皮是什么做的?”阿圆蹙眉,抬手捏他的脸。萧韫勾唇,任她捏,轻声问:“还疼不疼?”“自然是疼的,你此前都弄红了。”“是么,”萧韫心疼,正要去点烛火:“我再看看。”“哎你别看了!”阿圆止住他,怕他看着看着又忍不住。此时阿圆仍坐在桌上,而萧韫站在她跟前,两人几乎齐平。萧韫问:“我们算和好了吧?”阿圆努嘴:“谁跟你和好了?”“我们适才都那样了还不算和好?”“当然不算。”“我已经解释过了我只会娶你一人,你怎么还气?”萧韫捏她:“你醋劲也太大了点。”“我哪是气这个?”阿圆拍开他的手:“你之前不管不顾地弄得我疼呢。”“......我错了,彼时我听你要绞头发去做姑子也不愿嫁我,我岂不生气?”“我.....我以为你要我做妾,我当然不愿意啊。”“你道听途说还有理了?”萧韫觑她。“反正我就是疼。”阿圆蛮横,一副秋后算账的架势。“那......”萧韫无法:“我以后小心些?”“你还想有以后?”怎么不想?萧韫二十多年没碰过女人,又是血气方刚的年纪,甫一开了点荤,上头得不行。“那阿圆想让我怎么做?”阿圆也不知让他怎么做,这会儿她胸口还疼着呢,就是想找点茬。“反正,你保准以后再也不这样了。”“哪样?可否说明白些?”萧韫笑。“......”阿圆羞耻,抿了抿唇,呐呐道:“比如在净室那样的事不许再做。”想起此前在净室里看见的那一幕,萧韫不自觉地喉结动了动。“好,”他低声应她:“可你不能勾我。”“我何时勾你了?”阿圆气。“好好好你不勾我,是我定力不够。”这还差不多!阿圆满意,又道:“你骗我的事怎么说?”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