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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爱让人近身。”连郑嘉琢的名字都省去了,郑锦尧不喜听到有关郑嘉琢的一切,现在的办公室已经完全看不出来是当时郑嘉琢坐过的样子,要不是他主动提及,俞宿会像失忆一样忘掉自己的前雇主。这一通下来,可能是酒精的麻醉效果有了作用,郑锦尧的头痛也缓解了。“这瓶酒是哪个酒庄的?”俞宿说出一个法国酒庄的名字。“还不错,我记得年底莱北有酒展,你看合适的话给我空一天出来。”“这种档次的酒展您没必要亲自出席。”郑锦尧看上去没放在心上:“去看看。”“好的。”——莱北。这几天的天气非常差,连着下了一周的大雨,桑落原本对下雨天没意见的一个人现在上下班的时候看着湿淋淋的公路也心烦。和某个酒商应酬结束回到家的时候他裤脚都湿完了,烦躁地踩了踩地毯。“郑嘉琢?”他开灯,发现原本应该在花店的郑嘉琢此时蜷缩在沙发的一角,微微歪着头一动不动。那一刻桑落还以为他怎么了,呼吸一窒,又叫了一声:“你怎么了?”郑嘉琢还是没动,他顾不得换鞋,走过去一看,郑嘉琢歪着头睡着了,脸颊浮现出不正常的红。桑落低声骂了一句,抬手摸上他的额头,他的手有点冰,郑嘉琢无意识地躲了一下。“别动。”桑落仔细感受着他额头的温度,觉得他应该是发烧了。郑嘉琢迷迷糊糊地醒过来,浑身发烫,又觉得桑落的手冰凉凉的很舒服,抬手握住他的手腕,趁他还没反应过来,将自己的五指挤入他的指缝,十指相扣。“……”桑落甩不开他的手,听见这个病号开口,嗓音特别哑:“桑落?”“我不想被你传染,”桑落还没有照顾病人的经历,先是掰开顽固病号的手,然后拍了拍他的脸,“睁眼我看看傻了没。”郑嘉琢可能真是被烧傻了,闻言居然掀起眼皮子笑出了声。“傻子。”桑落进卧室抱了一床被子出来扔沙发上:“给我躺着。”这个时候的郑嘉琢没那么伶牙俐齿,听什么就做什么。发烧的病人应该怎么照顾?桑落在浏览器上搜索,发现首先应该吃退烧药。家里别说退烧药了,就是感冒药也没有,外面倾盆大雨还在下着,伴随着雷电轰鸣。看着郑嘉琢神志不清的脸,桑落咬咬牙总觉得这一幕莫名其妙的熟悉。“给我盖好。”“背疼。”郑嘉琢嗓音嘶哑地开口。“怎么了?”这人没回了,桑落抓起房门钥匙出了门。去到那家药店的时候发现收银台的小妹长得莫名其妙的眼熟,他才想起来他捡到郑嘉琢的那一晚上也是来这个药店买的药。或许是他有一张让人过目不忘的俊脸,或许是鼻梁上那颗很难忽视的痣,收银小妹居然认出他来。“帅哥,买什么药啊?”“退烧药,”桑落顿了顿,“有没有止疼的,背上受过伤,下雨就会有点痛。”小妹挑出退烧药和云南白药,指着云南白药说:“喷一下这个就行。”桑落也不认识,随意点头:“对了,有温度计吗?”“有的。”“一块结账吧。”“轰隆隆!”外面一道闪电劈过,狂风骤雨看着跟世界末日也没什么两样。“麻烦再给我拿一个塑料袋吧。”“哦哦好的。”把药里三层外三层地包好,桑落推开了药店门,顶着随时会被吹走的风险往回走,平常十几分钟的路程硬是走了半个小时,到家的时候他另外一半肩膀也湿掉了。“桑落。”郑嘉琢的声音传来。“还醒着呢。”桑落脱了外套,被冷得一激灵。“去哪儿了?”郑嘉琢起身,看着被淋湿的桑落,皱了皱眉,“快去换衣服,我去给你……”“给我什么啊病号,”桑落把药放餐桌上,“我去洗个澡,你给我吃了。”郑嘉琢看到那个包了两层塑料袋的药,心里最柔软的地方突然被戳了一下,而嘴硬的青年现在微微发着抖进卧室找衣服。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呢?淋雨之后像狮子又像小狗。桑落冲完澡出来,郑嘉琢已经乖乖吃了药,咬着体温计在沙发上坐着。汗湿的额发软趴趴搭下来,显得他像一只落魄的狼狗,抬眼的时候眼角都是红的,睫毛也是湿润的。桑落原本打算数落他跟傻了一样发烧都不知道吭声,看见他可怜巴巴的模样张了张嘴什么也说不出来了。时间到了之后郑嘉琢把体温计拿出来递给他,桑落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你自己看啊给我干什么,我又不会看。”郑嘉琢失笑,看来他还是高估了桑落的生活能力。“今晚我睡沙发吧,我怕把你传染了。”“你是真烧傻了,发烧怎么传染?”桑落“切”了一声。“行,还是和你一起睡,今天好冷。”“……闭嘴。”吃完药没多久郑嘉琢就开始昏昏欲睡,桑落趁他还没完全睡过去,拍了拍他的肩:“别睡,喷药。”郑嘉琢“哦”了一声,然后低着头就开始脱衣服,利落地脱掉睡衣,精壮的后背一下子露出来。背上的伤痕已经很淡,不仔细看的话根本看不出来。桑落移开视线,衡量了一下郑嘉琢自己喷药的可能性。算了。他打开喷雾,往郑嘉琢背上胡乱喷了几下,喷剂很凉,郑嘉琢的后背紧绷着。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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