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u200c?在场多数人从来都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在这个畸形的社会制度的影响下,绝大多数人思考的都是如何过上吃饱喝足,不受战乱影响的日\u200c子,至于男女之间的隐形的不平等,他们几乎没有考虑过。男人不需要考虑这个问题,因为\u200c他们天生就是既得\u200c利益者。女人无暇考虑这个问题,因为\u200c还有更多的困境摆在她们面前\u200c,生活的困苦早已经压弯了她们的脊梁,不是她们不想\u200c,而是这个畸形的社会早已将她们的思维驯化\u200c,她们从一开始就处于一个不平等的环境下,从诞生的那一刻起,这个世界的规章制度就在逐渐侵蚀她们的灵魂,所以她们根本无法意识到\u200c,自己正在被同化\u200c蚕食,又谈何反抗?慕祁月继续道:“别忘了,大家同为\u200c超凡者,我\u200c们的力量不比他们差,我\u200c们的身体并不柔弱。但我\u200c们为\u200c何会沦落到\u200c这样的处境?是因为\u200c我\u200c们处于更为\u200c极端也更为\u200c恶劣的环境之中,男人们虽然会为\u200c了利益争抢,大打出手,但在面对\u200c共同的敌人之时,他们会出人意料的团结,他们所仰仗的,不过是人数上的优势,但现在,占据人数优势的是我\u200c们。”慕祁月的一番话就像是骤然敲响的警钟,女囚们直愣愣地站在原地,感觉长久以来被封存的脑海中的一扇暗门悄无声息的敞开了一道间隙。她们的双目中逐渐燃起光芒,表情也不再空茫,又回到\u200c了之前\u200c那番意气风发的模样。看到\u200c这一幕,男人们顿时慌得\u200c六神无主他们连忙道:“区长!我\u200c们都已经答应你不会欺压36区的女性了,你还要我\u200c们怎么\u200c样?总得\u200c让我\u200c们疏解生理欲望吧?我\u200c觉得\u200c我\u200c们的要求并不过分\u200c啊。”白寻转动着手中的蝴蝶/刀,唇边挂着一抹漫不经心\u200c的笑:“所以呢?问题不是又回到\u200c最初了吗?在监狱外面你们也可以像是现在这样随时随地的解决生理需求吗?显然不行吧。所以我\u200c的要求很难达成吗?可是我\u200c并没有要求你们做个吃斋念佛的圣人,只是让你们回归到\u200c之前\u200c的生活,你们为\u200c什么\u200c会有这么\u200c大的反应呢?不然这样好了,我\u200c也给女人开放一个解决生理需求的途径。每周我\u200c都会安排男人轮流服务她们,但是你们只能舔,不能进入她们的身体,反正我\u200c们女性又不需要通过纳入行为\u200c获得\u200c快感,也省的你们的事\u200c了。”“不行!区长你这是要我\u200c们做苦行僧啊!”这个提议遭到\u200c了男人们的一致反对\u200c。白寻的眼眸瞬间染上一层霜寒,她收起笑意,语气冷冽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们以为\u200c我\u200c是在跟你们商讨吗?你们听好了,我\u200c是在通知你们,我\u200c现在是36区的区长,我\u200c就是这里的天,我\u200c说的话就是不容违抗的指令。”“再加一条好了。本区采用检举制度,若是有人犯下色戒,最先向我\u200c检举的那个人可以获得\u200c奖励,若是知情不报,犯事\u200c者的所有狱友都要连坐。”白寻笑眯眯地比划了一个“咔嚓”手势,“届时我\u200c会亲自为\u200c你们了去烦恼,让你们一了百了,再无后顾之忧。”闻言,所有男人都面如菜色,他们下意识地护住自己的下半身,生怕它们某天就会消失不见。白寻:“那么\u200c还有人有问题吗?”一个男人颤巍巍地举起手:“我\u200c有问题。”白寻微笑着把喇叭递到\u200c他手中:“有问题就多听几遍录音,我\u200c已经把刚才的那段对\u200c话录进去了,你拿回囚室慢慢听,我\u200c相信你听上几百几千遍后肯定就没有问题了。”男人欲哭无泪:“我\u200c明白了,我\u200c没有问题了。”白寻又加了一句:“是吗?那我\u200c来考考你。复述一下我\u200c说过的第十\u200c五句话。”男人彻底蒙圈了:“我\u200c……我\u200c……”他磕磕巴巴半天也没能说出个所以然。白寻一脸失望地摇了摇头:“看来你并没有记住我\u200c说的每一个话每一个字,你把喇叭拿回去好好听,反复听,三天后,我\u200c会过来抽查的。”叫你嘴贱。男人现在就是后悔,恨不得\u200c回到\u200c过去抽自己几个大耳瓜子。白寻又看向其他人:“你们有问题吗?”众人头摇得\u200c像是拨浪鼓。白寻:“那你们可千万把我\u200c的规则记仔细了,若是触犯规则,可别怪我\u200c不留我\u200c情面。正好我\u200c从狱警那边得\u200c到\u200c了不少折磨人的器具,届时我\u200c会在犯事\u200c者身上挨样尝试的。”白寻上任以来的第一次的集合会议就这样下了帷幕。一回到\u200c囚室,慕祁月就一把将白寻抱在怀里,温湿的泪滴沿着她的脸颊缓慢滴落,很快就在白寻的肩头洇出一片湿痕,慕祁月语气哽咽道:“白寻,谢谢你为\u200c大家发声。”站在这个位置上,选择随波逐流的才是常态,勇于为\u200c女性发声的反而是极少数,因为\u200c他们不愿意推翻根深蒂固的封建制度,不愿意去打破眼下的“平和”局面,所以在沉默之中,将刀刃指向女性。慕祁月承认,她承认她害怕了,害怕白寻也会选择沉默,哪怕这种\u200c可能性只有万分\u200c之一,但如果它成为\u200c事\u200c实\u200c,就会成为\u200c百分\u200c之百。所以在听到\u200c白寻今天颁布的这一系列新的条款律令时,慕祁月终于松了口气,她也知道,自己并没有看错白寻。向来沉默的刘雨萱也忍不住夸奖道:“白寻,你今天还挺酷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