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他。要杀了他。他就是一个变数,他该死,他必须死!阙天逸扛住了殷斩的一刀,右手被殷斩的内力寒气所伤,可他绕过了殷斩直击段星白,脸上的阴毒被月色照的极为清晰,左手成鹰爪状朝着段星白的面门袭去。只要再近一点点,他就能杀了对方,他要段星白——死!而段星白上辈子也不是干吃了二十三年的白饭,他对杀气极其敏感,连思考都没有顺势就抽出了自己的星斩,毫不犹豫的迎面而上丝毫不躲——倒是看看是这个王八羔子的手硬,还是老子的星斩够硬!此时的段星白不再是平日里被王族们给拍成饼,连兔耳朵都歪了只会渣渣呜呜跺着jio jio 气鼓鼓的垂耳兔,他彻底的丢掉了胡萝卜,变成了一头凶到不行,只想要咬碎对方喉咙的猛兽。动他的家人,除非他死。在阙天逸的手即将碰上迎面而来的星斩,而殷斩也已经转身补刀,势必能将他砍成两半的时候,阙天逸突然就被什么给拽住拖走,连眨眼的功夫都没有就消失在了原地。殷斩的眉头微皱。能在他眼皮底下将人拖走的,不多。而段星白拎着星斩,眸光极凶的抬起了头。房顶上,一个黑袍人所受将阙天逸胸口的匕首给拔了出来,将已经打晕的他给扛在了肩头,此时低着头似乎在与段星白对视——准确的说似乎在盯着段星白手中的星斩,然后像是没忍住似的下意识说了长空两个字。段星白来不及细想,因为数支弓箭划过夜空,带着特有的空气气流声,瞄准着屋顶气势汹汹而来。得到消息的王族们也已经赶到了。“格老子的,今个老子非得活剐了你!”“吼——”“是虫子,是大虫子嘎!”白虎朝着房顶上的人咆哮,黑鸦盘旋着如是大声提醒道。义勇亲王一看到瑞贤亲王浑身血糊糊的模样当即怒发冲冠想要跳到房顶杀人,他想到了不好的,很不好的,十多年前他的二弟濒危的,奄奄一息,近乎丧命的模样。可黑袍人没有给义勇亲王机会与时间,随手将匕首从房顶扔下去后就直接带着阙天逸消失了。而其他的毒蛇们也不恋战,早就在黑袍人出现的时候撤离了,受了伤无法撤离的毒蛇毫不犹豫的咬碎了毒药,瞬间丧命。有王族带着人顺着方向追了过去。段星白眯着眼睛看了片刻黑袍人离开的方向,没有追,而是赶紧扭头跑到了段翎睿的身边,想要看看他是个什么个情况,是不是真的又被人给捅了一刀。“没事。”段翎睿朝着聚拢过来的王族们和大监们如是道。骄阳大长公主闻言大怒:“你这都一身血了你跟我说没事?!”“我看你是被感情冲昏头了你!你是一定要我这个白发人送你这个黑发人,百年后到了父皇母后面前再也抬不起来头是吗?!”“不是我的血。”段翎睿很平静道,甚至还笑了笑:“我捅了他一刀,这是对方的血。”段星白:“......”众王族:“......”啊这。我们的耳朵出问题了咩?你说你捅了谁?骄阳大长公主原本一堆的骂人话瞬间堵在了嗓子里,差点把她给直接堵没了。“你说你捅了谁?”骄阳大长公主狐疑的看段翎睿,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拿出手帕给他擦着脸上的血,像是哄孩子一样的担忧道:“睿睿,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给阿姐说,阿姐不生气的,你别这样笑,阿姐不骂了还不行吗?”“十多年前他捅了我一刀,我现在反捅一刀回去,有问题吗?”段翎睿的心情似乎还不错,笑着道,“咱们家家训第一条是什么你们难不成是都忘了吗?”“......”众王族顿时集体仰头,坚决不和段翎睿对视,默默的想着咱家家训那么多,第一条是个啥玩意儿来着?...咱们家,还有家训这玩意儿???白虎躲到了骄阳大长公主的身后,黑鸦低头装模作样的梳理着羽毛。段星白默默的,不明显的往后退了退。可惜比起其他人,他退的实在是太慢了。“星白记得家训第一条是什么吗?”段翎睿问道。“......”这叫什么啊兄弟们,这叫被上课被老师点名,逃训练被教官抓住,翻个墙就撞上校长,这叫天拒之兔啊。段星白不敢吱声,只能傻笑。鬼知道家训是个什么玩意儿,反正他是不知道的!#理不直但气很壮.JPG#其他王族们很是同情的看了看段星白:我们也想帮你,可我们心有余而力不足,你自求多福叭!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