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斩那个贤妻来了,你这只大扑棱蛾子来了。”“观主来了, 我来了,云朵们来了,瞧见没, 投奔小白的一些人里面可有好几个‘青年才俊’哦, 都来啦都来啦, 该来的都会来,不该来的也在盯着看。”“......”“你怎么、哎呀!你这人怎么老使这么下作的手段!”青衣小道童蹦了起来,看着房顶上的冰霜哼哼唧唧道,“会练寒气了不起鸭,你想要把我冻成冰块嘛?”老宫主瞥了眼蹦蹦跳跳渣渣呜呜的小道童,不明显的抬高了下巴。哼,冻的就是你。“挺热闹,你俩在这干什么呢?”一个穿着黑色道袍的人突然出现在了房顶上,纳闷的看着扒拉在殷缘腿上渣渣呜呜的青衣小道童,和看似面不改色实际上估计在想着怎么把对方给彻底冻成冰块的殷缘,无语道:“一到晚上你俩就搁在房顶上晒月亮,也不怕把自己给晒成小鱼干。”“......”“哦呦呦呦~我多少年没见你穿过这套衣服了~”青衣小道童立马撇开了老宫主,转而去抱来者的大腿了,笑嘻嘻道:“阿弥陀佛,佛靠金装人靠衣装,拾掇一下,你可比小小缘可爱多了,三清天尊看了都得夸你两句。”“你一个修道的不要老是把阿弥陀佛挂在嘴边。”“我就说我就说,不服你咬我鸭!”“你来了?”“这话说的,难不成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是鬼?”“...你好烦,你的嘴怎么越来越贫了?”“不然呢,变得和你一样越来越不爱说话,最后变成哑巴?”房顶上吵闹声惊动了下方开着大会的主办方。段星白抬起头,发现除了宫主师父和团团,房顶上又多了一个人。“是宫主师父的朋友吗,这声音也忒耳熟了,和观主师父一样。”段星白扭头小声的问着殷斩,“是地面太烫jio了还是怎么的,为啥大家都喜欢往屋顶上窜呐?”殷斩:“......”殷斩:“也许是站得高看得远吧。”段星白闻言立马抖了抖自己的兔子毛。斩哥的冷笑话已经越来越冷了,不过作为一家之主,他还是愿意听他说冷笑话滴。毕竟他的兔子毛很厚,不怕不怕滴啦。“还有,那就是道人。”殷斩淡定的添了一句。段星白:“......”段星白:“???”斩哥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我们家观主师父仙风道骨!是个年纪大的老爷爷,而且喜欢穿浅灰色的道袍!眼前这个大约在四十岁上下,穿着黑色道袍,看起来一拳最起码能打一千只兔子,基本上是按照枭雄的标准刻画出来的霸气相貌,你和我说他是观主师父?是你不对劲还是我不对劲?段星白陷入了沉默。段星白陷入了沉思。段星白伸出双手pia的一声按在了殷斩的脸上开始搓揉:孩子他娘你肿么了,是不是发热了?殷斩只是笑而不语。“你看看你教出来的什么徒弟。”观主站在房顶上往下望着斩断组合的小动作,diss了一下老宫主后就跳了下去,这个画面他看着可太糟心了,云浮天宫教出来的是什么宫主,殷缘平日里都怎么教徒弟的?动手动脚的真是不像话。#其实是小白先动的手哦#老宫主额角处蹦出来一个明晃晃的青筋。他怎么教徒弟的关这个野人什么事儿,吃他道观的大米了吗?他看他徒弟就很好,而且小白也很好,必须打包带走,连根兔子毛都不给他剩!“......”青衣小道童拍着手在笑,却不说话。自从长空离开后,小道奉与小小缘很久都没有这么高兴的说过话了。#高兴:???#“瞧瞧你这傻乎乎的样子,出来一趟心野了,认不得我了是吗?”观主朝着段星白开了口,“早知道我就不来了,还以为你被拍成了兔子饼,整天就知道保着根胡萝卜嚎啕大哭,现在看来倒是膘肥体健的,也不像是被毒打的模样。”“平日里叫你多喝热水偏不听,看吧,变得更傻了。”“......”啊这。这个说话方式,这个不打任何折扣的刺激他的语气!还有这多喝热水!必然是观主师父没错了!除了观主师父没有人会让他多喝热水!“观主师父您知道吗,建国之后就不许成精了,您这突然返老还童什么的...呔,哪里来的妖精冒充我师父!难道您就是传说中大山深处修炼千年只要啃一口就能够长生不老的板蓝根?”“我看你是想造反。”“嗷嗷呜,我错了我错了,师父放过我的耳朵!”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