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迆……曲迆把十四爷丢下了。自大进后院,她从没这么无语过。白天是被福晋说她怀的不好导致孩子早产,晚上是被十四爷觉得对孩子不知轻重。泥人还有三分气,她今儿也算是都受着了。十四爷见她生气了,倒也不急,使眼色叫福宁留住了云叶。“你主子今儿在宫里怎么了?”十四爷自问还是了解曲迆的。不至于因为他一句话就生气了。云叶忙道:“里头的事奴才不知,不够主子出来的时候确实不大高兴,说了一句恶心人什么的。”十四爷点头:“去吧,好好伺候,爷等一下就过去了。”云叶应了,就去伺候了。十四爷又看了几眼孩子,就也去正屋里了。曲迆给他风奉茶就跟没有刚才的事似得。十四爷看她:“今儿在宫里受气了?”“没有,好好的。娘娘很好说话,说了几句话就出来了。”曲迆道。十四爷就知道问不出来,也不着急。这丫头总是这样,叫人欺负到底了才会说。“刚才逗你呢,怎么就生气了?越发娇气,逗你都不成了?十四爷拉她的手。”“没有呢,刚才不懂事。爷别说了。”曲迆道。十四爷笑了笑,果然不说了。很快膳食也送过来了,十四爷瞧着曲迆吃的都少了,可见是生气。哄着叫人早些睡,光说好听的了。第二天也没着急,先去衙门。晚上回来时候,却去了舒舒觉罗氏那用晚膳了。吃过之后,就直奔主题:“昨儿曲氏在宫里受气了?”舒舒觉罗氏一愣:“爷怎么这样说?”“没什么,曲氏性子弱,昨儿怎么了,你跟爷说说。”十四爷道。舒舒觉罗氏真是不知怎么说,心想您可真有意思,问谁不好?可她还能不说么?于是,将昨天的事说了,也没瞒着。十四爷听着脸黑了。难怪昨晚他只是逗了曲迆一下,她就恼了。白天叫人说怀孕时候不好好怀导致孩子早产了,晚上又被他一逗说她不会看孩子。孩子是她自己生的,能不气?“主子爷息怒,也没什么,人在世上还能不听些不受听的么?曲妹妹心宽。”舒舒觉罗氏道。十四爷深吸气:“叫你们受委屈了。”舒舒觉罗氏听着这话不能不说觉得值了。可她不能这么说。“咱们府上凡事都安稳,主子爷和福晋都好说话,没什么委屈。曲妹妹肯定也是这样想的。”十四爷摇摇头叹口气:“算了,不说了,叫大阿哥过来吧,不是说开始描红了?爷看看。”舒舒觉罗氏应了,叫人把大阿哥叫来。孩子一见阿玛就蹦起来了。十四爷摸摸他那老鼠尾巴,就叫他拿出自己的描红。刚开始写,那要能好看就奇怪了。丑的别具一格,十四爷看着都伤眼,还是忍住夸了几句。大阿哥就更高兴了,蹦跶着要赏赐。十四爷笑着赏他一个脑瓜崩。大阿哥捂着头嗷嗷叫……当夜十四爷当然就歇在这里了,总不能来问事儿,问完了还走了,那也太过分了。不过这件事,十四爷也不能怎么样。为这一句话就去找福晋,那多少是过分了。可不去找好啊,那就不去了。本来也不想去,之前闹那一出就导致他很久不去,如今刚好点,福晋自己还不知道自己又惹着十四爷了。当然十四爷也不再跟曲迆说这个了,免得提起来她又不高兴。不过,十四爷叫人给曲迆送去了一对玻璃花瓶。是的,造办处有十四爷这个算是开挂当的人,如今烧出来的东西还不错了。不过这玻璃花瓶还是稀少的。虽说曲迆是不稀罕吧,可十四爷心意她还是领了。不光曲迆有赏赐,舒舒觉罗氏那也有,是一张玻璃屏风,也是难得的好东西了。这两个侧福晋都有赏赐,唯独正院不见,后院人都是人精子,还能不琢磨?可福晋也想不通,她一向说话那样,她都不觉得自己说了什么,只当十四爷就是偏心。只能生气,她气性也是大,气的肝儿疼。二月里的时候,曲迆受礼的日子定了,是四月二十六。如今吉服赶着做,也差不多了。到时候肯定是要办的,所以十四爷这边也要请人,曲家到时候也是正经亲戚了。不过还早,还有一个多月呢。倒是二月底的时候,曲迆这边收到一封拜帖。是从前院送来的。当了侧福晋后,就可以接拜帖了。------题外话------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