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腿更是欣长,而且特别匀整,就那么交叠搭着也十分养眼。这时,火车中途停下,上来了一个猴瘦猴瘦的中年男子,养着两撇八字胡,眼睛也滴溜溜的转个不停,看起来就不像什么正经的人。这个时候火车上睡卧铺的人不多,汪田甜他们这个隔间里就他们两人。那男子拿着手中的票先是瞥了一眼郝㑺那边的二层,准备走过去,但看到趴在卧铺上的汪田甜之后,反而掉头,将自己的东西扔到了汪田甜的卧铺上方。而他的眼睛则在汪田甜身上扫了一遍。一个人看书,一个人做作业,都没有将注意力放在他身上,自然也没有察觉这一幕。做了一下午作业,汪田甜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这才发现自己上方已经躺了一个人。对方面朝着铺里,还有细小的呼噜声,应该是睡着了。他倒也没有多注意,扭头看了郝㑺一眼,见对方已经坐在座位上嗦泡面了。汪田甜一嘟嘴,怪不得她隐隐闻到一股香味呢,敢情这家伙自己吃上了。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惹到了这个小气的家伙,能让他生这么久的气,她心里也怄了一下,自己拆泡面盒子去接开水去了。等她离开之后,郝㑺才微微抬眸看了那男人一眼。他在看书的时候即便认真,余光总能扫到一旁的动静。他隐隐觉得这男人有哪里不对劲,但又觉得可能是自己感觉出错,也就没有细究,毕竟这人来了之后一直安安分分的。即便如此,他还是心里多留了个心眼。等汪田甜接开水回来之后,火车就减速了,看样子是马上又要进站了。很快,又有一个画着浓妆,一张脸上白粉一动就要掉下来的女人上了火车。她拿着车票先往汪田甜那边看了一眼,见上面睡了人不由得一愣,她走过去伸手推了推那男人,“喂,你醒醒,喂!”声音有点趾高气扬。那男人被推得烦了,猛地一挥胳膊,那双三白吊眼恶狠狠地瞪了那女人一眼。女人顿时偃旗息鼓,讪讪地也不敢说话了,默默地将东西提着去了对面郝㑺的床铺上。这动静自然惊动了下方吃零食的汪田甜以及坐在床上不知道在干什么的郝㑺。两人的目光在男人和女人身上扫了一眼,倒也没说什么。毕竟他们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那女的也没说。等到了晚上,卧铺的车厢是要关灯的。黑暗中什么也干不了,汪田甜就闭眼睡觉。现在的火车里面还是热的,加之车辆在行进中,汪田甜睡得并不怎么踏实。整个人有种半梦半醒的样子。突然间,她感觉哪里不对,黑暗中好像有人在看着她。而且那道视线还带着黏腻的灼热感,令人觉得恶心厌恶。正在她准备起身的时候,一只大手竟然直接覆在了她的屁股上,汪田甜顿时觉得自己想要呕吐。她倏地起身,与此同时,一道冷冷的声音响起,“你在干什么?!”那只之前覆在她屁股上的手也倏地离开,男人惨叫的声音也响在了整个隔间里。汪田甜摸索着去打开了灯,这才发现那个恶心的猥琐男竟然就是睡在她床铺上方的男人。她心里感觉见鬼,她现在不过就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女孩儿,这男人竟然也下得去手,简直就是个死变态。那男人见被抓包了,顿时恶狠狠地等着郝㑺,“你放开我!”郝㑺闻言神色更冷,手劲不松,反而又紧了几分。于是那男人又发出了猪叫声。睡在郝㑺上方的女人被这声音吵醒,不耐烦地坐起身,“干什么呢,干什么呢,还要不要人睡觉了?!”郝㑺对他的抱怨无动于衷,而是看向汪田甜,“去叫乘警。”汪田甜立马点头,直往后方乘务员们休息的地方跑去。一听要叫乘警,男人急了,“他妈的,你个小鬼非要多管闲事,看老子不教训你!”说着男人也不管自己被抓住的那只手了,另一只手从兜里竟然掏出了一把小小的折叠刀。那女人见这场景惊叫了一声。郝㑺则眼疾手快地先抓住了对方拿刀的那只手,手中一个巧劲儿,刀便被拨了出去,落到了走廊上。同时他一脚踹在了对方的腿上,将人踹的跪倒在地。那女人这才嗫嚅,“这,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啊?”汪田甜带着乘警过来了,她指着跪在那里的男人,“警察叔叔,就是他!”来了两个乘警,脸一直黑着,在见到被踹的跪在地上的男人时愣了愣,然后立马走过去将男人抓了起来,直接又手铐拷上。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