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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的话,他是否就不用面对记忆恢复后的秦渝池?叮——闹铃打断了林殊的思绪。林殊长叹一声,亮屏手机,给高静歌准时报平安。要是知道他又要死要活了,或是死了,高静歌不得哭得眼睛红肿。高静歌会哭吗?他好像没见过高静歌流泪。林殊耸耸肩,正准备继续发呆,却有人打进来电话。打进来的号码显示为陌生号码,但林殊知道是谁打来的,那是他派在陶芓湉身边的保镖。林殊接通电话,“喂?什么事?”“林先生,陶先生前天回了家,昨天清晨飞往枫国,我们跟着查到了他在枫国境内的心理治疗报告。”保镖说。“什么病?”林殊蹙起眉问。“强迫性精神障碍,具体表现为强迫洗涤,也就是俗称的洁癖。”作者有话要说:秦渝池:下车冷静,结果车跑了,手机没了,好友也被删了[傻眼]第41章保镖很快发来译版的诊断报告, 以及每一次治疗记录。林殊打开露台的灯,半靠在躺椅上阅读。陶芓湉的第一次治疗是在18岁,也像这次一样, 独自一人到枫国治疗。“这世上的人可以简单地分成三类, 脏东西, 干净东西,以及披着干净皮的脏东西。”“他像是世界的宠儿, 每个人都以为他是干净东西, 只有我知道,他是披着干净皮的脏东西”“我讨厌回家。每次回家, 他都会潜入我的房间, 用那双恶心的手,让我无法呼吸,不得动弹, 把我变成和他一样的脏东西。”......初始几次的对话有点混乱, 林殊看不太懂。随着陶芓湉去治疗的次数增多, 林殊大致懂了, 这些对话中的“他”大概率是陶潋。而陶潋因为某些原因,非常嫉恨陶芓湉, 青少年时就把拔了牙的蛇放到陶芓湉床上, 这也是陶芓湉患上强迫性精神障碍的导火索。陶芓湉很详细地描述了, 那只蛇在他身上爬行的触感, 冰凉而粗糙, 每一颗鳞片爬过皮肤,就像是活的刀背在身上细磨。林殊看到一半, 实在感到不适, 翻页跳过了这段描述。而后来, 陶潋会光明正大地进陶芓湉的房间,睡在他身后,双手抚摸他的每一寸皮肤,从发丝到足尖。说是猥亵,但又不准确,因为陶芓湉不认为陶潋有任何性暗示,他认为陶潋只是在单纯地“污染”他。为了将这些“污染”洗去,陶芓湉会不停地洗澡,只用上沐浴露和香氛还不够,一定要狠狠地搓,洗到皮肤发红,脱皮发痛,再上酒精数次消毒才行。也正因此,陶芓湉总是皮肤感染。而签了南影后,陶芓湉不能再在身上乱留痕迹,所以有时会服用大量的舍曲林。“我站在晦暗不明的光里。光照之下,我是一视同仁的养子,幸运儿。而在黑暗之中,我背后伏着脏东西,他想吞噬我,占据我,让我全身沾满污秽。”“没有人知道他是脏东西,只有我知道。”养子......陶芓湉不是私生子。所以私生子的传闻,很可能只是陶潋的杰作。林殊关上电子报告,怅然若失地望向天空。也许,陶芓湉前一世的死,和边星澜的关系确实不大,是他一直误解了。边星澜那蠢蛋多惜命啊,没有体检报告和套就不会做,也不接受一对多的关系,做个金主是合格的,只是当不了爱人而已。况且,从治疗记录里看,陶芓湉并不像表面上那样无害瑟缩,反而有些冷漠的高傲,像是暂时跌入污泥的圣子,冷眼瞧世人。说不定,那日在圣心会所时,陶芓湉表面害怕,实则是在心里想:“谢琦君真是个恶心的脏东西。”而这样的陶芓湉,真的会喜欢边星澜吗?真的会因为和边星澜分手而自杀吗?不见得。可如果,陶芓湉是因为心理创伤才自杀,那这一世,他真的能救下陶芓湉吗?林殊长叹口气,对着黑天发愁,疲乏又无力。手机亮屏,跟着陶芓湉的保镖再次打来电话,“林先生,陶先生快上飞机了,预计在明早到达B市。”管它的。能救与否,他都要试试,总比什么都不做好,不过是个陶潋,那算个什么东西?林殊沉默片刻,打鸡血似的站起身,冷声吩咐,“把航班信息发过来,我明早去机场接他,你带几个人跟着我。”-翌日清晨,林殊整装待发,专门穿了身黑西装,戴着墨镜,用发油把头发摸得光洁铮亮。林殊没开库里南,而是选了辆塞纳,轰着油门去机场接陶芓湉。陶芓湉的事业一直没什么起色,就算搭上了边星澜,被喂了些新资源,但还是不温不火的状态。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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