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君丞还是在不停咳血。他脑子里扭成一团,思绪跟不上花谕奕所说的话。他也没功夫多想,只能凭借残留的意识痛苦的吐出一句话来:“师尊,你答应我……等比赛结束,带我去……看海的……”“师尊……”“师尊………………”无数声呼喊飘荡在花谕奕耳边,让他不由自主的停止了脚上的力道。他的身体似乎僵硬了一瞬,随后松开脚,缓缓蹲下身来,把不停咳血的君丞抱入怀中。他白玉般的手指触摸着君丞染血的红唇,替他轻轻擦拭掉嘴边的鲜血。“君丞……”花谕奕的声音柔软了下来。正是这一刻的温柔,让君丞感觉到了,面前的人一定是自己的师尊。只有他才会对自己这么温柔。君丞刚要再次说话,喉咙便被掐住。“我不是他,对你可没有一丝的怜悯之心。”花谕奕一瞬间变脸,刚才的神色不复存在,甚至再次把他单手锁喉,狠狠按在地上。“咚”的一声,君丞的后脑勺发出了一声清脆的撞击声。他磕的生疼。又觉得,这一幕好像似曾相识。以前,他也被师尊这么按过。果真没有一丝怜惜。甚至从头到尾,花谕奕都没有摘下面具,对他有任何暧昧的亲吻。只是在单纯的索取罢了。这个人到底是不是师尊,君丞辨不出答案。大概这身体里是住了两个共享记忆的灵魂。一个是他的师尊,一个是所谓的魔灵。两个意识共存又或者相互交替。不过在知道了那是师尊的身体后,君丞的心理负担终于减轻了一些。(删了些违规词句)*星海城里没有白日,能记录时间的只有魔殿上离宫里的一个时间刻盘。指针转一圈,就是一天。君丞每天都在这大殿里被迫受辱,他看着头上的指针转了一圈又一圈,大概已经过去了七八个时日。这期间殿内都没有其他人。除了那群傀儡魔修们。这些天君丞被折磨昏过去了好几次,根本没时间思考那个占据师尊身体的东西是什么。他说自己是魔灵,那应该就是天魔灵。只有天魔灵才能让师尊苏醒。至于天魔灵为什么会在师尊的体内,他还没想明白。还有原来的魔尊哪里去了?仙道最近怎么样了?一连串的问题为君丞心中堵着,他没敢问,也装作不想知道的样子。其实他最关心的还是,怎么样才能唤醒原来的师尊,那个对他体贴入微,呵护有加的师尊。虽然他知道,他只要能触碰到师尊内心最柔软的记忆,一定能重新唤醒他。只是他试过几次,都失败了。又过了些时日,君丞终于有了自由的时间和身体。主要是花谕奕离开了魔界,把他一个人留在了上离宫里。但是临走前,却在他身上种下了一种魔界特有的毒蛊,子蛊只要离开母蛊超过一定距离,就会捏碎寄生者的心脏。而君丞身上种的正是子蛊,母蛊则被花谕奕锁在上离宫的某个结界内。这就意味着,他只能在附近活动。这个手法君丞相当眼熟,这不就是花谕奕最早开始对自己下毒的进阶版吗?为了不让自己逃跑。只不过他当时弄不到魔界的毒蛊,所以只能下毒。锁喉强入,下毒强留……都是一样的脑回路。从这点看就能证明,天魔灵也许真的只是操控了他的身体。而下意识的反应和解决问题的方式,其实还是他本人。也难怪,这么能折腾人。君丞无奈的摸着心口的位置苦笑:师尊,要不是知道你喜欢我,我真的以为你是想杀我呢。在花谕奕走后没多久,君丞就出了上离宫。他不能坐以待毙,哪怕知道自己可能会死。不过刚离开宫门,他便被一人给拦下了。“你是什么人!竟然会从尊上的宫殿里出来?”君丞对这个人有些印象,是看守上离宫的宫随头子,比行鹿低一阶身份,叫坐骨。长得嘛,比行鹿好看几分,还挺耐看。君丞想了想,随口答:“男宠吧。怎么了?”坐骨满眼疑惑的打量了他一眼,“不可能,尊上的男宠我都见过,可从来没见过你。”君丞心想:你们尊上都换人了,你还纠结他男宠换没换?“我是新来的。”君丞笑答。“我看你像前几天杀了鬼灭城城主的那个人!”坐骨突然拔出腰间佩刀,横在了他的胸口,“从实招来!”虽然那个城主确实不是君丞杀的,但是是他带着自己进来的星海城。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