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奇怪,拿着快递盒一边开门一边进去了。找出剪刀拆了快递,他发现盒子里面是一块黑色的石头坠子。坠子触感冰凉,形状奇特不美观,面上刻着一个“辰”字。他奇怪,这谁的啊?好像不是他的吧?想到这里,他猛然一惊。自己被猎期他们拿去的牌子不就也是这种黑色坠子吗?虽然当时模糊不清,但是看起来好像差不多啊?可是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这就是那什么生肖时辰牌?可是上面没有生肖啊,只有一个字啊?这个字什么意思啊?他又看了看快递单,发现上面有寄件人的电话号码,寄件人的姓名却是个网名。他看着手里的坠子,拿起手机开始打电话,他想知道是谁寄给他的。电话响了好几声都没人接,他耐着性子又拨了一遍,响了好几声后,幸好那边有人接听了。“喂?”周谙若试探了一声。“终于等到你打电话过来了。”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听起来那语气里又有些开心似的。周谙若狠狠皱着眉头思索了好久,才想起来,这好像是猎期的声音,“你是猎期?”“不是我还能是谁?有人这么好心再把牌子还你吗?”猎期轻嗤了一句,不想过多废话,“你现在把牌子拿在手里吧?”“是啊,怎么了?”周谙若看着那块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很陌生的一块牌子,“这是我的牌子?”猎期答非所问,“牌子拿好了,别丢。”还在周谙若疑惑时,一阵天旋地转,他晕了。但是不过片刻,他又醒了。睁开眼的一瞬间,他惊吓到从床上坐起。嗯?床?怎么在床上?谁的床?他的?不是啊?他的床这么大这么软?百思不得其解之间,突然有源源不断的记忆从他脑海深处涌现出来,就像堵不住的泉眼似的。一个个一晃而过的场景,陌生又熟悉。和他一直形影不离的那个人的脸,也很熟悉。毕竟,除了扶辞又能是谁呢?几乎是立刻,他的记忆就毫不犹豫的马上归位了。可是现在已经是十一月六号了。时间又前进了一个月。他看着窗外朦胧的月色,趁着月色,又看见了面前那堵墙上那副巨大的黑白飞鸟群图。他这是在旁澜道,扶辞的家里。他立马掀开被子下床,拖鞋也没来得及穿。仓促的动作晃得他左手腕上那对镯子发出清脆的叮当声,他心生欢喜,他开心地不得了。扶辞,扶辞。他终于感觉到了自己对扶辞的那一番蓬勃的爱意。他此时心情澎湃,站在扶辞的卧室前,敲了敲门,但是发现门是虚掩着。“扶辞?”他推门而入,叫了一声。屋里是黑的,窗帘也是拉上的,一片漆黑的空间里,他感觉到扶辞是在这里的。“扶辞?”他摸索着开了灯,发现扶辞确实躺在床上。第87章 一个月他怔怔地站在门口,他看见了扶辞。但是尽管隔着这么些距离,他也看出来扶辞的气色不好。赤着脚走过去,他紧张地抠着手。他发现扶辞在睡觉,但是眉头却蹙着,有些不对劲。一摸他的额头,滚烫的吓人。发烧了?“扶辞?”他俯身下去,轻轻叫了一声,可是声音里有压制不住的哽咽和紧张,他捂着嘴在床沿边坐下,缓了一小会儿,想起来这里是有家庭医生的。于是又赶紧跑下楼,一楼还有佣人值守,于是他赶紧拉住一个,“医生呢?赶紧叫医生来,扶先生发烧了。”佣人被他的神色匆匆吓懵了,反应过来后立刻跑了出去。他抠着手,紧张到在客厅里踱步。一旁的另一位佣人见他赤着脚,又赶紧去房间里拿了拖鞋来给他穿上。他向她道谢,但是还是紧张。五分钟后,那位年轻医生被佣人催促着跑了进来。路过周谙若时匆匆看了一眼,这才提着药箱继续埋头往楼上去。他赶紧跟着一起上楼,虽然知道自己帮不上忙,但还是想待在扶辞身边。医生给他量了体温,之后给他输液。周谙若自始至终都站在一旁,看着医生忙碌完之后,这才轻声问,“王医生,扶先生怎么样了?”“没多大事,输完液就行了。”医生提上药箱打算离开。周谙若连忙去拦,“王医生,你走了他要是醒了怎么办?”“醒了就说明他好了。”医生往门口的方向走,边走边提醒到,“输完液了就给他把针头拔掉。”“好。”周谙若送医生出了门,这才折回来把卧室门带上。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