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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煜这两日一直温和得不像衙门口的官员,此时骤然变了颜色,周重顿时止住话茬,心跳都顿了一顿。那目光的压迫感,不似出自一个年轻人的眼眸。赵煜音调轻飘飘的,听不出喜怒:“周大人的意思,囫囵结案,是让真凶,逍遥法外,污点就沁在太子殿下身上了?”周重忙从椅子上起身跪下,正待认错,只听门口一人声音清朗柔和,道:“赵大人,孤可以进来吗?”作者有话要说:沈澈:我阿煜舍不得我明珠蒙尘,好开心。赵煜:殿下想多了,下官眼里容不得任何冤假错案。第7章 线索沈澈问过话,也不等屋里应答,便推门进来了。赵煜又一次欺负太子眼盲,没做声,做了个手势,让周重起身,二人才同时向太子见礼。沈澈春风和善,看上去心情不错:“二位深夜还在为孤的清誉与公道正义操劳,太辛苦了。”周重脸上挂不住,他刚才全没察觉到太子是何时到了门外,但看来,自己和赵煜的对话,他听去了不少。赵煜摆出一副公式化的神色,道:“食君之禄,担君之忧,下官职责所在,不该言辛苦。”沈澈笑了笑,道:“周大人可否回避,孤有些与案情相关的事情,要与赵大人交代。”周重巴不得如此,他一见太子那张眼蒙黑纱的脸,便觉得这人面目和善中正,其实是个眼盲心不盲的精明人,不止心不盲,更可能他能窥见的东西,要比大多亮着一双招子却猪油蒙心的人通透不知多少倍。自己刚才一番话,试探赵煜是否要草草结案了事,实在上不得台面,只在赵煜面前说便罢了,若是太子殿下也全听见了,三司总捕威严刚正的形象,今儿个,就算夭折了。周重立刻马上就想就坡下驴,行礼便要退出去,谁知赵煜却道:“既然与案情相关,便不该由下官与殿下私下言说,劳烦周大人,做个旁证。”周重脸上没动声色,心里一万个不乐意,心道怎么感觉赵大人什么都好,跟谁都挺随和,唯独一遇上太子殿下,就总莫名其妙的别着劲儿,要么是借故不理人家,要么就公事公办得极为疏远,这俩人……逗什么闷子?印象里他二人不曾见过面的。但为什么赵大人……对太子殿下,该怎么形容呢?怵?对。他就是怵他。一边儿是太子,一边儿是自己半个老大,周重被夹在中间不上不下的。沈澈笑笑,道:“赵大人思虑周全,是好事,只不过,事关皇室形象,知道的人还是越少越好吧。”说着,向周重比了个请的手势。意见相左,还较上劲了。周重片刻也不想在屋里留,权衡之下,当然是卖老大,听太子殿下的。端正行过礼,道:“药铺老板在临县的兄弟尚未请来,下官还需前去敦促,便告退了。”说罢,也不管赵煜拧着眉毛瞪他。把从新任上司身上新学来的好本事,运用得炉火纯青——看见了也只当没看见。掉头就出了书房门,非常体贴的把房门带上了。随着门被带上,发出一声轻响,赵煜非常没形象的撇嘴,还冲门口龇了龇牙。目光转向沈澈,就见他正似笑非笑的对着自己。恍如能看见似的。赵煜道:“太子殿下请便吧,有何事要告知下官,下官洗耳恭听。”沈澈这回没卖关子,直言道:“本来大皇兄身故了,孤不该嚼他的舌头根子,但是……他与我皇妃嫂嫂的关系,可并非如高太医说得那般,吹吹枕头风,皇兄便能为了美人冲冠一怒。”刚刚才在内衙内堂刚说过的证词,这人知道得这么清楚……赵煜基本确定了,要么是刑部内有太子殿下的人,要么是他刚才仗着功夫好,躲在什么地方听墙根了。但他并没打断沈澈,因为他知道,能让沈澈特别跑来讲,大约是一条非常重要的线索。只听沈澈继续道:“据孤所知,大皇兄已经有近两个月,没和皇妃嫂嫂同塌而眠了。”赵煜脱口而出就想问:殿下如何得知?但只张了张嘴,话没出口就觉得这样问有点不合适。沈澈却像知道他想问什么,直言相告:“毕竟是皇子之间,彼此观察观察动向,也是正常的,至于如何操作的……孤不说,你也猜得到,无外乎那几种方式。”赵煜略觉得尴尬,轻咳一声,道:“那……他二人为何有隔阂?”沈澈道:“还没查得十分清晰,不过可以给赵大人指个方向,”说着,他上前几步,走到赵煜近前方寸间,示意赵煜附耳过来。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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