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全国都突然降温了,大家注意保温。我这边连续降温加降雨,我的颈椎在喊救命QAQ满加更我看到了,最近脖子实在不行,等我休息一下就肝加更!等我~第33章 时:我发四回忆起雄父午夜啜泣留下的童年阴影, 让时若先整个虫都不好了。所以他只想过过眼瘾,别的……免谈!谢墨赟真诚发问,时若先也好不容易让步了, 让熊大在一边保护他的安危。结果谢墨赟捏着他的嘴, 也让他免谈。时若先撇嘴, 直眉瞪眼地看着谢墨赟,表示自己很不开心。他的脸还在谢墨赟手里捏着, 两边圆滚滚的脸向内一推, 加上横成一条线的嘴巴,像个气鼓鼓地生气团子。谢墨赟捏了捏。手感不错。再捏两下。时若先炸毛, 一把推开谢墨赟的手。“文武贝, 我的脸也不是面团捏的!”谢墨赟含笑看着他,“你的脸是吃府上大米喂起来的。”“美得你,我才来几天……”但是嘴上这么说, 时若先心里回忆了一下, 立刻紧张起来。“我是胖了很多吗?”谢墨赟掐掐时若先的脸, 认真评价道:“嗯, 好像是圆了一点。”“这可不行!”时若先满脸严肃,作为一只对自己外形要求极高的自律虫, 坚决不能允许自己身材走样。“珍珠梅还有糕点都不许给我带了, 这样下去可不得了。”“胖点多可爱。”谢墨赟从捏改为用拇指食指一圈, 从时若先脸上挤出一小团肉。“啊啊啊不许再捏了!”时若先鲤鱼打挺似的从谢墨赟身上起来, 拨开谢墨赟手时忽然感觉到触感不对。“你的手……”时若先定神一看, 顿时倒吸凉气。谢墨赟的手背一片通红,相比另外那只完好的手, 形状分明的手骨都因为肿胀而模糊起来。滚烫的蜡油泼在手上, 谢墨赟不声不吭, 背着手沉着处理完所有事情。现在被时若先不小心直接碰到,谢墨赟连眉头都不皱。时若先不敢再乱动,拿着谢墨赟的手腕端详伤口,发现连手指也没逃过一劫。时若先:“你怎么不说啊?都成这样了。”他犹豫了一会,浆糊似的脑袋飞速运转。文武贝这手好像伤得很重,但是古代也没有消炎药……时若先努力调集自己还没被酒意侵袭的记忆。时若先歪头,看着谢墨赟纤长的手指,“我帮你消消毒。”谢墨赟疑惑时,时若先张开嘴,露出一截红嫩的舌。谢墨赟脸带着耳根腾一下就红了,“你这是……?等、等等!”湿.滑的触感划过食指骨节。被蜡油烫过的地方本是星星点点的痛感,但被时若先舔过之后,密密麻麻泛起一阵痒。温热麻痒的感觉还没散去,谢墨赟的指尖就被含进温暖潮.湿的嘴里,两瓣嘴唇软乎乎地包在指边。谢墨赟的喉咙发紧,整个手连带胳膊都外僵内热,被时若先认真消毒弄得全身酥麻。如果不是知道时若先对武功一无所知,他也想问问时若先“为什么拿内力电他”。这个感觉简直是……折磨人的意志。时若先捧着谢墨赟的手腕,眼神涣散地执行自己脑海里的“消毒”的执念。忽然扫到一片比周边皮肤都要硬的地方。时若先顿住,宕机的大脑转不过来弯儿了。“嗯?硬的?”谢墨赟:“这是茧子。”他一边说,一边抽回手。酒后的时若先,时而聪明、时而傻乎乎。谢墨赟实在受不了时若先这股无知的样子,好像他在诱拐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孩。时若先定住两秒,脑子里也不想消毒了。“茧子……习武之人手上都有茧子的。”茧子二字,唤醒了时若先的其他记忆。他笑眯眯地靠向谢墨赟,问道:“那你胸上有茧子吗?让我看看。”眉眼弯弯,语气真诚。只是这神情,和那天闻到烤肉香味凑过来的叽叽如出一辙。谢墨赟害羞中略带沉默,“我想除了胸口碎大石这种街边卖艺的人,可能世上也不会再有别人胸上有茧子了吧。”时若先伸出的手已经来到半空,听到谢墨赟这番话,他顿时拿出辩论的气势。“也不一定呀,如果你足够刻苦,全身都会有茧子。”时若先坚定自己是茧子专家,“老子曾经日过: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你胸上没有,就是不磨得不够深!”谢墨赟长叹一口气:“这话老子既没有说过,也没有‘日’过。”时若先目光炯炯,甩起骄傲的头颅:“哼,老子就是说我,老子时若先,不是老夫子。”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