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墨赟捏了捏时若先挺翘的鼻尖, 趁他张嘴骂人的时候往他嘴里送了颗梅子。谢墨赟笑着问:“刚刚不是吃了些零嘴了吗?”时若先一巴掌打开谢墨赟的手,“那些东西不管用。”但在这之前也没忘记一口吃掉谢墨赟手里的梅子。时若先继续哼哼唧唧, 和谢墨赟张牙舞爪道:“我要吃火锅!我要吃榴莲班戟!我要吃草莓奶昔!”谢墨赟抓住时若先的手指, 递到嘴边一边亲一边问:“火锅我知道, 后面两样是什么?”时若先有意耍横, 手一抽, 撒泼道:“我不管,我要吃, 我要吃。”谢墨赟轻笑, “你这样可没有一点仙女的样子。”“仙女谁爱当谁当了, 我马上就变成饿死鬼了……”时若先鲤鱼打挺,拍着胸脯说:“老子纯爷们!”一片雪白、两点茱萸,春光乍泄,就差一个三天三夜了。谢墨赟对着时若先的小馒头伸出罪恶的手。时若先起身把趴在一边凑热闹的叽叽捞过来盖在胸上。(叽叽是一只猫,不是某种东西的谐音)“好男人得包二奶。”时若先枕在谢墨赟臂弯,抬眼看了看谢墨赟的二奶,想了想说:“你不用。”文武贝的包了,他看谁的去。谢墨赟捏了捏时若先的鼻子,“我让拉彼欣备些饭菜来。”说罢抬腿下了床穿衣。时若先看着谢墨赟挺阔厚实的背肌,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细胳膊细腿。伸手在努力收紧了的肚子上摸了摸……文武贝这里可是有标准八块腹肌啊,手在上面摸起来搁愣搁愣,和摸搓衣板似的。但时若先在自己的肚皮上摸了好几圈,才勉强摸到二两疑似小肚腩的白肉。一点不硬,软软绵绵。这个先天条件是不是就只能躺平了?时若先认清现实,躺得更平了。比起撸铁长肌肉,没准多喝木瓜羹见效会更快。毕竟吃才是时若先的特长,锻炼不是。谢墨赟穿好衣服,回头看着时若先脸上绯红未褪,一脸意犹未尽地摸自己的肚子。谢墨赟忍俊不禁,眉眼舒展。“我马上就回来。”时若先眨眨眼,“今天可以不吃火锅和蛋糕,但是我要吃肉。”谢墨赟笑,“好。”谢墨赟走回床边在时若先额前亲吻。“乖乖等我。”时若先眨眨眼,“嗯。”他就算要走,也要等吃上肉再走。但谢墨赟一出门,就被熊初墨叫住。“九皇子,太尉急讯。”谢墨赟停下脚步,侧目看向屋内,时若先正趴在床上逗弄叽叽,一脸满足地把脸埋进叽叽毛茸肚皮上。谢墨赟眼眸动容,吩咐道:“让拉彼欣送来吃食,记住多放些肉。你留下,看好先先。”熊初墨点头应下。又交代了其他事情,谢墨赟再次回头看向屋内。时若先已经窝着一动不动,呼吸平稳近乎熟睡。谢墨赟眼底泛起笑意,对着熊初墨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夫君在外主事业,娇妻在家睡懒觉。如此甚好。*时若先是真的困了,而叽叽身上又热又软,他靠在毛绒肚皮上就迷迷糊糊睡着了。叽叽甩着尾巴,容忍这个无理、平胸但好看的男人放肆。但它忽然警惕地挺起脑袋。这使得时若先发出鼻音,下意识抱住叽叽。“别动~”但叽叽挣扎的动作更大了。时若先的美梦中断,满肚子不开心地睁开眼。迷迷糊糊间,他看到一个全身黑衣的男人站在面前。时若先登时瞪大了眼睛。叽叽变成人来报恩了?!但他还没来得及出声,嘴巴就被捂住了。时若先惊慌地抓住枕头,但是那人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时若先立刻松开手。“宫廷玉液酒。”时若先瞪大眼。那人皱眉,低语道:“你不知道下一句?”时若先“唔唔唔”地提醒他。他的嘴被捂住了,如何能对下一句。“哦不好意思,忘了捂住嘴了。”屋外的熊初墨听到异样,迈步靠近屋门。方才他怕吵到九皇子妃休憩,于是合上了门。时若先动也不敢动,那人也立刻蹲下,只有叽叽在屋内叫了几声。熊初墨观察片刻,发现是猫咪后又退回门外。时若先呼出一口气,看向来者。他身穿黑色短打,脸上带着黑色面罩,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但是傲人的胸围是藏不住的。他目光炯炯,对时若先说:“宫廷玉液酒?”时若先对:“一百八一杯。”“衬衫的价格是……”“九磅十五便士。”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