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玉行终于意识到,不是梅子的品种不对,也不是味道不对。不喜欢不需要理由,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做什么改变都没用。这个楼兰来的小骗子还看不清楚自己心里喜欢什么,但是他已经明白自己不知道什么了。烈风夹杂着雪片,吹得铭星睁不开眼。漆玉行的鬓发吹散空中,一向笔挺的肩膀微微下榻。铭星呆住,“……您这是哭了吗?”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铭星:将军……您……此情此景,配首《一剪梅》烘托一下吧!前奏~雪~花~飘飘,北~风~潇潇~漆玉行:……滚!都滚!*前面欠债太多,今天要更新七千字,不然就要被编辑关进小黑屋了TUT被迫从良了。第106章 时:我为母则刚毛毡外的风声呼啸, 但是毛毡厚厚的墙壁隔绝了外面的寒冷。刚刚漆玉行离开掀起毡门,猛地往毡房内灌了一阵寒风。时若先裹着被子,抽着鼻子喊谢墨赟“夫~君~”。谢墨赟心里舒畅, 回答时若先的声音都变得温柔。谢墨赟:“怎么了?”时若先打了个喷嚏, “冷~”谢墨赟抬手解开衣衫的领口, “我马上就上床。”时若先等待暖手宝,同时吃梅子吃的嘴涩, 嗓子里干巴巴的, 四周找着水。谢墨赟转身,坐在床边脱鞋袜。时若先眼前一亮, 从被子里爬出去, 探出上半身向从柜子上拿下来一个黄色牛皮的囊袋。他晃了晃一旁的皮囊,里面发出咕嘟咕嘟的水声。时若先立刻打开囊袋上的塞子。但此情此景,时若先忽然有点似曾相识的感觉。文武贝、成亲、嘴干……然后是什么来的?时若先努力调集自己困得不行的脑细胞, 但一时间也想不起来具体的细节。而且时若先也不需要想刚穿进来时那么害怕紧张。那时候的谢墨赟在时若先心里还是冷血无□□业批的代名词。但现在谢墨赟成了文武贝, 再冷漠的事业批, 闻到王八薄荷的时候, 也是激情四射的。时若先抱着牛皮壶沉思,感觉形容自己是王八薄荷, 像是在自己骂自己呢?哎, 罢了,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这辈子和王八恐怕要缠缠绵绵下去了。谢墨赟掀起被子的时候, 时若先正痛饮消愁水。谢墨赟看到牛皮壶, “等……”但时若先已经“咕咚”吞了一大口。“噗——!好辣!”时若先一脸懵逼地抬头看向谢墨赟,雪白的脸和脖子瞬间就红透了。谢墨赟:“我刚刚想说, 但是你又喝上了。”“又?”就说感觉熟悉呢……时若先想起来了。当初和文武贝成亲那次, 他也是错把合卺酒当水喝了。谢墨赟把时若先手里的酒囊拿走, “我去给你倒点水。”时若先“嘿嘿”一笑,歪着头:“梅开二度……诶不对,开的什么度?什么梅啊?我的梅呢?”时若先迷迷糊糊地又吃起珍珠梅来,嘴里嘀嘀咕咕。“好像是这个梅子吧,可是我为什么在这?有点奇怪啊。”谢墨赟心里惊讶。醉得这么快?时若先面色酡红,对着谢墨赟傻乐。被吻了太多次的嘴还没消肿,此时双唇微微撅着,像是对着谢墨赟一边撒娇一边索吻。谢墨赟心里一阵悸动。不说话的先先已经是绝品,而晕晕乎乎又不说话的先先,堪称人间仙品。这眉眼和表情,怎么看都看不腻,灵动可爱,只想把他一把搂着好好疼爱。但时若先傻得冒泡的样子只愣了一会,又立刻瞪着谢墨赟问:“你滴,什么滴干活?”谢墨赟张开双臂,“脱光了睡觉。”时若先“咯咯咯”地笑,“你这不还穿着衣服吗?”谢墨赟眯着眼笑。时若先豪气挥手,皱眉嫌弃说:“怎么这么放不开呢?给我脱!我有钱,我钱……我钱呢?”时若先呢喃自语,思考自己的小金库去哪里了。谢墨赟宠溺地摸了摸他毛茸茸的脑袋,“别闹了,困了就睡了。”而且时若先的腿还有伤,要是真的顺水推舟做了什么,怕是酒醒了之后,时若先又难免要和他胡闹一通。为了免了这场胡闹,还是好好让时若先休息吧。虽然有点困难,但还能克服……这种迷迷糊糊的小甜品最好吃了,谢墨赟叹气,把时若先塞回被子里。时若先的半张脸埋在被子里,露出一双水光潋滟的眼睛,像个刚出生的小狐狸,兼具懵懂天真和与生俱来的魅惑。谢墨赟忍着亲了亲他的额头,“乖乖躺好,我去倒水。”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