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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还好,这次是真的短剑。而导致自己如此小心的根源……江月蝶气鼓鼓瞪了温敛故一眼,转身就找慕容灵说话去了。没说几句,楚越宣便叫上慕容灵去拿玉容膏,于是房间里又只剩下江月蝶和温敛故两个人。江月蝶不说话,温敛故也不开口。江月蝶不动,温敛故也不离开。他悠然地坐到了桌边,给自己倒了杯茶,举止十分优雅自如。又不知何处拿了根稻草,自顾自地低头看了起来。终究是江月蝶先憋不住,她问道:“不知温公子当日怎么会去地牢?”这是江月蝶心中最大的困惑。温敛故慢条斯理地开口:“我奉师长之命,随师兄一道探查傀儡师之事。地牢地形复杂多变,又涉及到多条人命,师兄生怕人手不够,便让我一起来了。”这解释合情合理。江月蝶点点头,又问道:“你先前地牢里到底为什么隐瞒身份?”昏迷时还好糊弄,醒来后越想越气。“别说是我认错!你分明好几次可以解释,却偏偏戏弄我!”温敛故抬起眼,轻轻叹了口气,语气温柔。“当时你神志不清,根本听不进话,又只信任‘楚越宣’,在下只能将计就计。”“至于戏弄……”温敛故微拧眉头:“江姑娘这话又是从何说起?”江月蝶道:“你让我一遍又一遍重复。”温敛故放下稻草,神情无辜又茫然:“重复什么?”“重复、重复——”想起当日情形,江月蝶几乎要说不下去。她深深吸一口气,又狠狠地剜了温敛故一眼,才破罐子破摔地闭起眼开口。“重、复、对、于、温、公、子、的、喜、爱、之、情。”太羞耻了。对于江月蝶来说,将这句话说出口,简直无异于公开处刑。江月蝶说完后耳朵都红了,立刻低下了头才悄悄睁开眼。正因如此,她也错过了温敛故眼中一闪而过的笑意。她抬起头时,温敛故唇边的笑意已经敛了几分:“此事并非是在下有意戏弄,只是当时情急之下迫不得已。”“江姑娘请仔细想想,当日在地牢时,可是觉得头脑发胀、胸闷气短,甚至最后眼前越来越模糊,什么都看不清?”好像还真是。江月蝶仔细回忆了一下,随后狐疑地点了点头:“我以为是地牢闷热的缘故?”她将信将疑地盯着对方,不知他葫芦里又卖什么药。温敛故轻叹了口气:“你并非是被热得头脑发晕,而是中了十香软筋散。”作者有话要说:小蝴蝶:等一下,我是不是又重复了一遍?第18章这一次温敛故没有买太久的关子,他直接点明了其中关窍。“十香软筋散,顾名思义,会让人四肢乏力,神志不清,最能迷惑人的心神。而当时你我在地牢奔波,受于限制,我无法为你解毒,只能通过一遍又一遍的提问和对话,维持你的神智。”咦,原来是这样吗?江月蝶想了想,接受了这个解释。一来是因为先前醒来和慕容灵闲谈时,她有提过自己中了毒。二来么,江月蝶接触到现在,作为男女主的楚越宣和慕容灵都很符合原著描述。所以这绝不会是什么全员黑化的世界。那没有理由,单单原著里“痴情温柔男二”温敛故不同。而且……江月蝶的目光略略下垂。他的手这么漂亮,那么这双手的主人,又怎么会骗人呢!这样一来,对于温敛故的话,江月蝶实则已经信了大半。不过还有一件事实在令她困惑。江月蝶沉吟片刻,又试探道:“那之前我们说话时,温公子几次出言……?”温敛故本在倒茶,那双如白壁般莹洁手已经拎起了茶壶,在听见江月蝶发问时,又再次放下。侧过脸时,束在脑后的乌发半遮蔽了五官,更衬出他这一身的白。一黑一白,形如鬼魅。修长的手指落在了茶壶手柄处不动,温敛故发出了一声疑惑的鼻音:“江姑娘是觉得,我先前说的话有什么不对么?”江月蝶缓缓打出一个“?”问我这个最大受害者吗?你认真的?像是看出了江月蝶眼中的一言难尽,温敛故紧抿嘴唇,垂下眼眸,捏紧了茶壶的手柄。“怪不得江姑娘先前……原来是这样。”温敛故低低地叹了口气。这一声叹息,似是包含着无限酸楚。“虽不知方才,是哪一句话说得不对。但无论如何,惹了江姑娘有先前一问,必然是我言语无状了。”温敛故放下茶杯,双手垂在身侧,郑重地行了一礼。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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