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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启飞身而起追了过去,空间却急剧缩小,把他拦在了外面。“又是这个家伙!”太启气得不行,又嘴笨不会骂人,只有一脚踹在了墙上。他忘记自己释放了力量,这一脚直接把剪力墙踹出了一个大洞,巨大的能量波动让外面的秘书突然苏醒,房间里的结界也消失了。秘书端着咖啡,目瞪口呆地看着虞渊豪华的办公室变成一片狼藉。“小,小虞总。”她是眼花了吗?刚刚门不是关着的吗?怎么突然就打开了?这个办公室又怎么了?夏先生又是什么时候过来的?秘书整个人都呆滞了。太启眨眨眼,这才发现,好像自己惹出事了。他上前一步去,想洗去秘书的记忆,虞渊连忙拉住太启,问秘书:“基建科的人在吗?”秘书如梦初醒:“应该,应该在吧,我去通知他们上来。”她神魂颠倒地端着咖啡向电梯口走去,走了几步又想起来自己手里的咖啡,折返回到虞渊的办公室。“您还需要咖啡吗?”“当然需要,我的办公室都要被哈士奇精拆了,喝点压压惊吧。”太启:“??”哈士奇精?秘书看了看太启,又看了看墙上的大洞,隐约觉得,这还真是哈士奇精才能做出来的事情。“好的,您看看咖啡有没有凉,若是凉了,我在为您泡一杯。”虞渊接过咖啡,并没有让秘书进房间,而是让她先去找基建科的人。等秘书一走,虞渊就把门关上了,他右手端着咖啡尝了一口,左手去摸口袋里的结界阵眼。结果却摸了一个空。那玩意儿直接被太启这一脚,给震成了粉末。虞渊无奈地看着太启,他老婆真的是哈士奇精没错了。虞渊这无奈的眼神让太启不乐意了,他压制了力量,在虞渊又瞄了一眼那个破洞时,抬手就去揍虞渊:“谁是哈士奇精?你再说一遍,谁是哈士奇精?”“我是,我是。”虞渊一边喝着咖啡,一边朝落地窗走过去,太启就跟在他后面揍他。“什么这么好喝。”看到虞渊只顾着喝咖啡还敷衍自己,太启更不高兴了,接过虞渊手里咖啡杯尝了一口,苦得皱起眉。“怎么没有糖。”虞渊又从太启手里把咖啡杯接过来,把剩下的咖啡一饮而尽,然后把咖啡杯放在桌上。“本来就是喝着提神的,要糖做什么。”“你还提神?我都要气死了好吗。”太启也不知道自己该生气杰拉德打虞渊的主意,还是该生气白帝救走了杰拉德,抑或是生气被虞渊说是哈士奇精。白帝和杰拉德都跑了,现在看来,只有拿虞渊当出气筒了。他又问虞渊:“你说谁是哈士奇精?”虞渊在椅子上坐下来,又拉过念叨的太启,让他坐在了自己怀里。“不是说了吗,我是。”虞渊左手抱着太启,右手拉开抽屉,拿出一部手机,拨通了林启蜇的电话。“怎么样?”“计划顺利。”太启不高兴地说:“以后别想这种计划了,为什么要放杰拉德走。”虞渊说:“你放他走了,他和白帝就会误以为,你确实能杀死有血盟印的神,所以他们不敢轻易对你用阴招,你要是真动手了,杰拉德死不了,他们就有把握了。”林启蜇也在电话那一头解释:“这是虞总为你考虑周全的计划,你的身份差不多也要曝光了,与其被他们查到,不如自爆。”太启说:“可这计划也没完全按照你们的来,刚刚南正重和杰拉德打得天昏地暗,还有那个杰拉德,他竟然想动你?”林启蜇说:“计划肯定会有变化,未来的事情不能预知,所以是不可能完全按照计划来的。”“也不是完全无法预知,我就见过可以预言未来的大巫。”太启转过身,又对虞渊说;“杰拉德怎么回事??他知不知道你是我老公?”“知道,知道。”虞渊顺着毛安抚:“我一开始就给他说了。”太启说;“他说你没说。”虞渊哄道:“他说你就信?我说你信不信?”太启说:“我当然信你。”小两口闹了一会儿别扭,林启蜇悄悄把电话挂了。等太启在虞渊面前一再强调,杰拉德下次再对虞渊动手动脚,就把他的骨灰扬了后,他又想起来一件事。“所以,到底是谁杀了地狱三头犬?”虞渊正享受着老婆吃醋的快乐,冷不防又被问了一个问题。他潜意识里就没把这件事当做一回事,太启问起来,他随口说道:“是我不行吗?”话一出口,他自己都怔了一下。然后又被太启锤了一下:“你又骗什么人,我很认真再问你这个问题。”虞渊说:“林启蜇那边已经立案了,等他的结果。”“不,这问题很严重啊。”太启说,“那时我和你在做什么?”虞渊嘴角抽了抽:“你忘了吗?”太启说;“我就是没忘,那时你在给我——”他的嘴很快被虞渊捂住了。“结界。”太启结了一个结界。然后虞渊听太启事无巨细地把他们那天做了什么说了一遍。虞渊有点想笑,但是看到太启认真的样子,又憋下去了。太启说:“你知不知道这个问题真的很严重,有人闯入我们家,但是我却不知道?还从家里拿走了东西?”虞渊说:“应该不是人,那天林启蜇就查了监控,没有人。”太启更生气了:“那是偏神?还是香火神?还是什么邪魔?”虞渊说:“也许是你离魂了?”太启说:“我真身都没办法杀死三头犬,离魂怎么可能?而且离魂我会有感觉的。”虞渊说:“那就是我梦游了。”“你——”“好了,别纠结这个问题了。”太启和虞渊闹着,胳膊上的伤口又露了出来。虞渊扣住太启的手腕,轻轻地卷起他的袖子。这个伤口看起来很容易愈合,等结痂后,却又一次裂开了,虞渊听巫姑说了,伤在神体,太启又在凡间世界,不是那么容易好,至少要脱三次痂,才能完全恢复原样。这已经是第二次结痂了,胳膊上还留着一点痂壳,应该两天就会掉了。虞渊用指腹温柔地抚摸着太启的伤口。“我是真的想杀掉那只狗的。”太启说;“它已经挫骨扬灰了。”虞渊看了一会儿,帮太启把袖子拉下来:“可能这就是为什么,我潜意识总觉得这件事是我做的。”虞渊有心事了。两人的关系越发密切,太启就越能感受到虞渊的心事。人和神殊途,力量,生命,甚至是偏好都肉眼可见的悬殊,虞渊在尽力地想和太启在同一条路上走得更久一点。“好啦,那就算你做的吧。”太启靠在虞渊的肩头,“我不纠结这个问题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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