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为我涂药,辛苦了。”“哪里就辛苦了?”楚桑落感到意外不解,“为这个犒劳我?”江与鹤散漫地靠在沙发上,冒出两个意味不明的词,“嗯哼。”楚桑落有点不信,可又看不出别的理由。江与鹤约莫是真把她当成豌豆公主来养了。她好笑地说:“那你现在快去洗漱,我给你涂药。”好歹今天给了报酬不是。“别,我先带你去看个东西。”江与鹤站起,身高带来的差距产生一些压迫。楚桑落仰头,好奇地问,“什么啊?”难道还准备了礼物?“看了就知道了。”书房?楚桑落疑惑。只见江与鹤径直走到某一书层面前,拿起那座铁塔模型。再然后,桌面多出一个保险箱。第一次来江与鹤的书房,楚桑落就对风格独特的铁塔模型产生兴趣,还细细打量了一番。当时是江与鹤给她拿来的,她不曾想到,那后面还藏着东西。而这个保险箱,俨然就是汤俊曾提过的,江与鹤看都不给看的,秘密。江与鹤顺势坐到办公椅上,一拽,楚桑落便在他怀里了。他从后面拥着她,说:“密码0818,打开它。”楚桑落看他一眼,“好。”那会儿以为江与鹤有过前女友,猜过这里装着那个女孩子的东西,心里酸得冒泡,难受得要紧。如今,江与鹤把保险箱交给她亲手开启。江与鹤的秘密是什么呢?一个数字一个数字被输入。保险箱解锁。她侧眼,征求江与鹤的意见。江与鹤用行动告诉她怎么做。他牵着她的手,一起拉开了门壁。江与鹤一一把物件拿出来。楚桑落神色一震。保险箱里根本不是什么贵重物品,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只是零星几件女孩子的用品。其中,她看见了遇见江与鹤那晚丢失的耳环。从精致的外盒来看,主人保管得很用心。顺着她的注视,江与鹤承认:“没错,你掉的那只耳环是我捡的。”之后,他逐一介绍,“这是你丢的发带。”格纹的丝带绕在指间,他拢起她披散的秀发,轻轻一拉。系在她头发上,依旧那么好看。他说:“我知道你肯定不记得了。”楚桑落有很多配饰,光是发圈就从来没重复过。她的穿着打扮,也一直被学校里的女生模仿。某日放学后,雨伴着大风。少女脑后的丝带被吹散,飘到地上。来接她的人要去捡,她却摇头表示不用。名贵的车开走不久,少年撑着伞捡起那被丢掉的发带。他带回家,用洗衣粉洗了好几遍,晾在屋内。风吹,丝带起。少年的心也在风中失控。“这是你给我的画。”画纸封着一层塑胶,纸张泛黄,却没一点褶皱。上面画着的,是一只展翅欲飞的,英姿煞爽的小鸟。右下角有两行小字。——江小鸟,你要挣脱束缚,飞往自由。——好。楚桑落喉咙有些发堵。“你用过的笔,”江与鹤哂笑,“你失忆后,我疯狂地找跟你相关的东西,想用它们来证明你曾来过,曾喜欢过我。可是有关你在庆林镇的物件,全被销毁。我只留住了这几件。”楚桑落难受极了,反身抱住他,脸颊依恋地蹭了蹭他,闷声道:“对不起。”在她失忆的时候,江与鹤还死死拽着这段时光。她还怪他,不把这段记忆当回事,可以随便丢弃。其实不是的,江与鹤从来都没有忘过。那是他生命中最灿烂的记忆。他不敢忘,不想忘,不能忘。“不用对不起,你一直在陪我,”江与鹤说,“很多觉得难熬的时刻,我只要打开看一看,便原地满血。况且,你说过,‘你看上的人一定是人中龙凤。’我才有了动力朝高处努力。”孑然一身的少年来到大城市,除了勇气和闯劲别无所有。无数个黑夜,他都默念:再努力一下,再坚持一下,就能去见她了。“你做到啦,真厉害。”楚桑落在他下颌落下一吻。还好江与鹤没有放弃,没有被打倒。不然,他们可能真会成陌路人。这种失而复得让人感到后怕又庆幸的。剩下的还有重逢后,她给的名片,她给的草莓味糖果。她心底又甜又酸。原以为到这里就结束了,但江与鹤还在缓声叙述,“0818,跟生日0819毫无干系。八年前的八月十八日,偏僻的小镇来了位仙子。被称为疯狗的少年臭名昭著,却妄想得到仙子的垂怜。他于阴沟里暗中窥探,不知廉耻地珍藏仙子的物件,也在梦里肖想过无数次。”楚桑落撞上他毫不避讳的视线,失语。他一点一点把自己剥开,从难堪的原生家庭到不齿的欲念,将那些陈年老旧、生了腐肉的伤口撕开,毫不顾忌地给她看,毫无保留地展现真实的自己。“谢谢你向我坦白,”楚桑落认真地看着他,用郑重回应他的诚恳,“只要你是江与鹤,不管怎样,我都坦诚爱你。”江与鹤盯了她半晌,而后弯腰抱起女人,往外走去。第76章 突然的凌空让楚桑落小声惊呼,她抓着男人胸前的布料,纤细光洁的小腿动了动,“去哪?“向你坦白最后一件事”江与鹤懒声道步伐却又急又大.他一脚踹开卧室房门,将楚桑落桑落整个人丢到床上.床垫弹性极好,她的身体跟着弹动了两楚桑落意识到不对,出于本能想跑.但江与鹤一把拽住她的小腿,不容分说又轻而易举地将她拽回原地.他在身侧牢牢禁锢住她,不给她留出一点逃跑的空间.她逃无可逃.江与鹤俯下身来,贴着她耳朵,声音又低又磁,夹杂着种别样的危险,“跑什么呢?”楚桑落脖颈连着耳垂红得彻底,微微发颤着躲开男人灼热的呼吸.“你不是还要坦白吗?”刚才还那个氛围,怎么一下就变得这么..。男人几乎是从气管里冒出的低笑,化作小蛇缠着耳膜,耳边阵酥麻.他直起腰,修长的手指搭上领口,当着她的面,慢条斯理地解开纽扣.一颗一颗,动作缓慢,色气十足.好看的锁骨、结实有力的胸膛、曲线分明的腹....一一暴露在眼前.坦白原来是这样的坦白。这也确实算是一种坦白,但是.....楚桑落慌张别开脸,不敢去看。她不知太紧张还是别的什么,艰难地动了动嘴皮:”干什么啊?”男人自上而下地俯视。她稍勾的眼尾挑起胭红,皎洁新月般白净的面上沾了春,犹如清雪里揉进一把海棠,清新至极,浓烈至极。他垂着眼,唇边弯起个笑弧,暗哑着音吐出两个字。楚桑落眼眸微放。但她没有时间去纠结与适应,因为下一秒,江与鹤密密匝匝的吻砸下来,密不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