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晃了晃被我拉住的那只手。我脸红,连忙松开。他耸了耸肩,双手插兜着,继续往前走,“快点跟上。”*五条大人的寝室。差不多一个多月没人居住,显得有些冷冷清清。他将空调打开,调了个差不多的温度,就开始挑选游戏碟片,最后抬头问我:“还玩上次的游戏吗?”我点头。【游戏开始】因为这一个月又去拜托了很多次夏油学长的缘故,这款游戏一直持续到第十五关,我都打得很顺畅。“不错嘛。”五条大人第一次夸我。好开心!我眼睛亮亮的,在五条大人调下一关的空隙,侧头观察他。客厅的灯许是长时间没打开,灯泡有些暗。晦暗的灯光下,小墨镜松垮地卡在他的鼻梁上,因为刚刚通关,他嘴角微微上扬,十分愉悦。“五条大人……”我轻声。“什么?”他略微掀了下眼皮,没打算转头看我。我心跳如雷,脸也慢慢变红。紧张之下,使得我全身都很僵硬,我一点点挪得离他近一点,他依旧毫无所觉般盯着电视屏幕,在调游戏的难度,没有任何要躲开的意思。看着近在咫尺的五条大人。我深呼一口气,闭起眼,一鼓作气般搂住他的脖子,贴上他的唇瓣。……漫画里是这样的。男女主一起玩游戏,在通关之后,女主角就忽然搂住男主的脖子亲上去。五条大人喜欢那个漫画女主角,喜欢她的行为。是不是……就代表着他会喜欢我这样的主动?我将五条大人的脖子搂紧,生疏地模仿漫画中的动作,探出舌尖不断舔着他的唇瓣,然后……然后是什么来着,我回忆起漫画中的画面,红着脸将舌尖往他口中探。却舔上了他的牙齿。漫画里,明明舔上的是舌头呀……五条大人这样是在拒绝我吗?但如果是拒绝我的话不应该推开我吗?他并没有推开我,是在默许吗……?如果是默许的话,为什么不张开嘴?那——那我要不要尝试挤进去?我的心跳砰砰砰,搂着五条大人脖子的那只手,更是抖得不行,但都已经这样了……不管怎么样都要试一试。我羞赧地用舌尖戳了戳他的牙齿闭合处。没张开。是拒绝吧——?我有些失望委屈,想要退缩,于是一点点松开搂着五条大人脖子的手。可刚松开没一点,我就感觉到五条大人微微张开了嘴。有了点缝隙。能钻进去……我呼吸乱得一塌糊涂,探舌进去,他的口腔热热的,我胡乱舔着他的舌尖。为了模仿漫画中的行为,我觉得光这样还不够,还异常努力地往他口中钻,想要做到搅动他的舌头这种地步。这就导致我好几次不小心咬到五条大人的唇瓣。不知道第几次咬到他。我耳边传来一声:“嘶……”我的下巴被捏住,五条大人后仰脑袋,避开我的吻。他皱着眉瞪我:“喂,你的吻技就这么烂吗?”我脸色通红,表情还有些懵懵的,没从刚才的吻中回过神,直到看见五条大人唇上的血珠。好像是被我咬烂的。“对、对不起!我…我不是有意的……”我伸手想帮他擦血。他偏头避开,自己舔掉。不满地阴阳怪气:“接吻接成这样,你也太逊了点吧。”“对不起……”我眼泪朦胧。他“嘁”了一声,将墨镜摘下来:“哪有你这样接吻的啊,你是属狗狗的吗?接吻全靠咬?”我搂在他脖子上的手,慢慢缩回来,双手藏进袖子里。眼泪即将忍不住。“还有,除了咬人之外,你伸进来的时候能不能不要一通乱舔,我还没勾到你呢,你就去舔别的地方去了。”他说了一通,一边不着痕迹地搂住我的腰,将我往他怀里压一点,一边一本正经地总结:“吻技简直差得离谱,笨蛋。”我没注意到他的动作,只听见他毫无保留的嘲讽。原本就濒临涌出的眼泪彻底憋不住了,扑簌簌掉下来。“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连嗓间的哭声都压不住了。为了避免在他面前太过丢脸,我立马从他怀里下去,一边哭一边往寝室外跑。……远离了高专宿舍楼。我一边哭一边走,周围空旷,没有人,我不用担心丢脸,可以放心地释放出长久压在胸臆和嗓间的哭意。不知道走了多久,直到撞上一个人。那人不动分毫,我却后退一步。我立马捂着眼睛,不想让自己狼狈的样子被别人看见,哽咽道歉:“对不起,我没注意看路,不小心……”“怎么哭了。”——熟悉的声线。我抽泣着,五指漏开,眼睛顺着指缝往外看,就看到了身形高挑的黑发少年。他弯下腰,让目光与我持平。语气温和,“发生什么事情了,方便的话可以告诉我吗?”*我裹着夏油杰的外套,坐在咒灵上。咒灵的速度挺快的,但有夏油杰在前面挡风,以及多了个外套的缘故,我并不冷。差不多十分钟左右,我们从咒灵上下去,弯弯绕绕从巷子里走出去,就看到了繁华的街道。因为是圣诞节。街道各处都挂着红色的铃铛和绿色的袜子,以及每走百来步,就会看到一个圣诞树。“你先在这等一会。”夏油杰说。我点点头,乖巧地坐在圣诞树下的长椅上。此刻眼泪已经不想往下掉了,但很干涩很疼,我吸吸鼻子,掏出湿巾敷了下眼睛。没多久,夏油杰就回来了。手上拿着两张门票。他笑眯眯地:“你去过游乐场吗?”游乐场?我摇摇头,表情还有些可怜兮兮的,声音也是,虽然极力控制,但依旧带着哽咽:“没去过。”他没忍住笑了声,随即连忙用指腹按压了下唇瓣,轻咳一声,“那今天算是来对地方了。”…游乐场人很多。绝大多数的人都穿着跟圣诞节气氛相近的服饰,不管是大人还是小孩,都在喧闹着,各种各样的游戏设施让我目不暇接。夏油杰注意到我的目光,带我去玩了一进入游乐场就忍不住盯着看的旋转木马、跳跳床、茶杯转……我的情绪越来越好。在夏油杰问我还想玩什么时,我立马伸手指向最大的那个建筑物,转头,眼睛亮亮地看向夏油杰,“学长,我想玩那个,可以吗?”“当然可以。”他纵容般笑了笑,“这个是摩天轮。”“摩天轮?”见我牙牙学语般模仿着说了一遍,他温声:“嗯,据说坐摩天轮的时候到了最高处许愿,愿望会成真哦。”我眼睛更亮了,“许愿有什么限制吗?还是说什么愿望都可以?”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