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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殊捧在手心,自下而上拂过每寸肌肤。痒痒的,还这般姿容不雅,看着那俊脸就在自己膝头,桑桑简直要哭出来了。身体深处却好似有股燥热袭来,微痒微热裹袭全身。极致的空虚感传来,这种感觉不陌生正是在西厢房被下了药的那种羞耻陌生却又无法控制的感觉。但为何已经服下了解药还会这样。桑桑眼尾泛红,眼角噙着泪花,盈盈泪珠在眼眶内降落不落。雪腮玉肌点落粉色,她张开檀口无声地喘着气,饱满诱人的衣襟起伏。如此令人血脉喷/张的一幕突然出现。原来三日醉,药效也如同它的名字。是烟花柳巷最爱用的药,本就无解。中药之人连着三日发作,唯有交合才可舒缓浑身欲/火。作者有话说:第五十五章 生香段殊手心上是那罗袜, 妆花缎面裙摆散开,压着下头玄色斓袍。兀自挣扎的人不知何时浑身发软,两手撑着拔步床边线条优美的脖颈扬起, 嫣红色顺着雪腮一点一点蔓延至脖颈。手掌触及之处滚烫。他的膝抵在她腿窝处,柔软的妆花缎面裙摆往上推搡, 有些皱巴巴的。只需,段殊额前落下汗,喉间滚动似是隐忍。他也没想到三日醉的药效突如其来。桑桑一手搭在那玄色衣袍上, 眼神迷离, 檀口微张无声地喘着气,她看着眼前人只想凑近能够获得凉意。两人挨的极近,感受到绵软他低垂的眼里狂风骤雨悄然而至。然短暂的欢愉凉爽让桑桑脑中忽的清醒 ,她眨了眨眼看着段殊近在咫尺的脸庞。没有忽视里头的一丝戏谑。面上突觉愈发的热, 竟做出这样丢人的举动。桑桑要急的哭出来,这不是她的本意。她试着动了动,本牢牢禁锢她的大手现在松开了,腿下轻轻一蹬便逃也似的要往床榻里躲去。红色轻透的纱幔被几下子胡乱扯下,长长拖曳至石青绒地毯上却掩不住里头春光,亦浇不灭段殊浑身突然的一热。他看着纱幔逶迤拖曳,柔软就好似她的腰肢,眼里头透着暗暗的光。手掌动了动, 想丈量那腰肢惊人的弧度。大红的锦被堆攒若云堆, 乌黑的秀发倾泻, 妆花缎衣襟滑落, 雪白肩头在烛火掩映下闪着光。药性烈的很, 在那烟花巷之地再贞洁的烈女也由的教养妈妈摆弄。段殊眸子微眯, 眼底杀意转瞬即逝。竟把主意打到自己身边人头上, 不还回去不是他的作风。淑环最在意何物,他便要亲手将它毁掉。看着眼底含着光的人堕入无边地狱,是他贯来喜欢的事。段殊唇边勾起一丝笑,邪魅而风流。他已经知道该如何做了,床上这笨女人只等着看便是。段殊不知不觉间已将桑桑纳入自己人的范围内,只盼着这祖宗能给他点好处,平日里能让他...床榻里头一声一声娇媚的低吟将他拉回现实。他皱起眉,这药本就无解,捱一捱那时间到了许是能过去。冬日里这般冷,他不舍得将人丢入冷水里头。一手拉开帷帘挂起,他本想着里头燥热难耐的人吹些风许是会好受许多。未曾想两手拉开竟看见这样一幕。段殊瞳孔微缩,怔愣在原地。热,浑身都热,桑桑只想舒缓这浑身的难受。顾不得身旁还站着一人。她无力地抬起手臂褪下外裳,水红色的小衣被汗水濡湿,颤颤巍巍裹不住惊人弧度。本因着今日要出门怕落了雪会冷,穿了件夹棉的亵裤。往昔温暖的存在现在成了碍人的累赘。她觉得她要喘不上气来了,双臂绵软使不上劲,腰腹深处一阵一阵空虚几乎磨尽她所剩无几的理智。桑桑掩面在大红丝绒软枕内抽抽噎噎哭了起来,声音闷闷的却该死的诱人。段殊在拔步床榻边坐了下来,感受身旁床榻下沉,一股熟悉的松竹清香幽幽传来。桑桑抬起了那张布满泪痕的小脸,因染上了□□一举一动像勾人的妖精。“夫君。”她长长厚重的睫毛在烛火的照耀下轻轻颤动,琼鼻丹唇,昂起头小衣的带子松松垮垮里头沟壑一览无余。段殊也曾走马行过漠北,黄沙大漠沟壑纵横,北地的玉龙雪山皑皑的白雪令人见之不忘。但此刻,段殊却觉得那沟壑比不上他的妻,高山上的雪再白也无夜色中那身皮子夺人心肝。见人不理她,桑桑一手搭在他玄色斓袍上推搡,带着哭腔抽抽噎噎说道:“夫君,我热。”水汪汪的桃花眸潋滟一眨不眨盯着自己,红唇丰唇带着水光。他低首看着那柔软青葱般的玉指从某个不可名状之物上头滑过,脑袋里那根弦要崩断了。喘着粗气,握住那作乱的小手。粗粗打量她身上薄薄的衣料子,视线移向不堪一握的小腰,因着身子拱起。腰侧陷进去的两处若深海里头女妖居住的漩涡无端端勾人的紧,回过神来已将双手覆于上头。细细摩挲,感受手下身子颤抖。嘶拉一声,布料碎成两半。床榻旁的地毯上破碎的布片可怜的躺着,段殊眸子微眯无所阻碍赏这无限春光。桑桑亦觉得闷热扫空了些,口中发出舒服的喟叹,丝毫不知自己羊入虎口。她翻了个身,蜀锦丝滑微凉,滚在上头可得几丝凉爽清明。但躺的久了,床榻里头也热了起来,桑桑不再满足这点舒缓的冰凉。眼前雾蒙蒙一片越来越瞧不起,体内有个声音在叫嚣。她难受,她好难受。兀自伸出一手,但毕竟未经过人事不得其法只得呜呜咽咽哭了起来。小衣下头一荡,一只大掌解开那碍眼却早就松垮的结。石青绒地毯一条白色的里裤上头躺着件海棠花开模样的肚兜,隐有女子娇/吟声从上头传来。早就知道她丰腴,一掌之余不能揽下所有。但这般求着自己,不依不饶攀附还是头一回。感受手下绵软滑腻触感,段殊吻上那樱唇。桑桑觉得对方就像那盘虬卧龙的枝干,只要靠近就可以浑身舒爽凉快,比夏日的冰鉴还好用。两条腿紧随其后,交缠着那主干。她嫌弃那腰封镂空的雕花磨的腿上肌肤生疼,遂伏下身子去摆弄。眼前视线不清晰,小手乱碰胡乱解也解不下。段殊倒抽一口气,额角青筋跳动。这笨女人,真当她夫君是柳下惠了。桑桑适才获得的一些冰凉现下似乎被蒸发干了,雪肌泛着粉红色。她已失了大半理智,只知面前的男人可以救她。桑桑抬起那芙蓉面,眼眶内泪光盈盈。似乎有什么杵着自己,隔着薄薄衣料挡不住。直觉上她认为那是可以纳入的东西,体内空虚似无尽的梦魇折磨的桑桑雪腮嫣红,鬓边秀发被汗水濡湿沾在面颊。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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