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眸中星光更亮,他克制不住,咬了她的唇,沉声说是。低沉的声音里,带着帝王放出来的汹涌感情与潮水般的暗流,他用了些力气,重重碾过她的唇:“齐荷儿,你想独占朕了吗?”齐荷的唇瓣都麻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亲出一眼的水光春色,她软软的躺在康熙怀里:“她喜欢你。我不高兴。”“以后,皇上不能再见她了。”康熙笑:“绝不再见。”齐荷缓过来,又要亲,康熙自然满足她。这回亲的好深,齐荷好一会儿都缓不过来,轻喘半晌,自己又贴近康熙,亲亲他的喉结,抵住要追上来的康熙,用一汪轻轻浅浅的情丝缠绕,凝望着年轻英俊的男人。她的声音似乎比蜜还甜些:“别以为我不知道。外头,他们都在夸你。”“说皇上是天纵英才,这般年纪,便能有如此成就,是千古难得一遇的明君。还说你,长得特别好看,英俊挺拔,少年风/流,那么些人夸你,自然多得是小姑娘对你芳心暗许。”“皇上,她们都喜欢你,我不高兴。”只是亲了许久,齐荷觉得自己好像是喝醉了。带着一股子娇气说出来的话,怎么就跟醉话似的呢。但是说了,心里却舒坦得很。她不高兴,但是又有些高兴。康熙哄着她,说喜欢她,爱恋她,她就高兴。原来想要独占一个人,吃一个人的醋,是这般的滋味。酸酸甜甜的,真有意思。康熙就笑,哄着娇娇的齐荷:“那要怎么样,皇后才会高兴呢?”齐荷眨眨眼,脸红红的,眼睛水水的,头发有些些的小乱,步摇松了些,挂在那里轻轻的慢慢悠悠的晃。齐荷不说话,康熙就笑了。贴近她的耳朵尖,康熙热息落下去:“齐荷儿,你把朕锁起来,好不好?”他给她出主意:“你就把朕锁在乾清宫里。让朕谁也不许见,也不许任何人见朕。只有你可以见朕。”“把朕锁起来。你可以为所欲为,想怎样就怎样。想如何便如何。别人再喜欢朕,也得不到朕。只有你可以。”齐荷的脸都红透了,指尖羞的蜷缩起来,目光里却一水的期待:“可、可以吗?”康熙亲下去,一触即分,慢悠悠的说:“可以啊。怎么不可以呢?”他抽了她衣裙上的系带,送到齐荷手上,把自己双手都送上去,眉眼含着深远的情诱/惑她:“现在就可以。先把朕绑起来。”齐荷咬了牙,咬了唇,心口怦怦跳。康熙这是在玩什么。也不知道怎的,她就是很兴奋很期待啊。这么强势霸道的男人,邀人绑他,就很难不动心,很难不行动啊。齐荷难得掌控一回,想着机不可失,还真就上手了。康熙还教她,她红着脸绑人,没什么经验,就绑的很松。康熙自己咬了牙,绑紧了。然后深深望着她,说:“需要朕躺下来吗?”齐荷啊了一声,有些手足无措。她有点害羞:“要在这里吗?”这可是康熙的书房啊。就,还没有试过啊。好像也不大好吧。齐荷能接受白天。康熙对她索求还挺大的,有时候黄昏,有时候日出,有时候晌午,想要她,瞧着她喜欢,几下撩拨,便又是一身爱痕。康熙又笑,深深凝望她:“齐荷儿,这里不会有人来的。”“过后,朕亲自来收拾。不叫人看见分毫。如何。”齐荷羞的,端着:“你只是说让我把你绑起来呀。”康熙闲闲一笑,盯着她瞧:“绑起来之后呢?没了么。”他用脚碰碰她,轻轻浅浅的笑着:“朕要是你。绑起来之后,便让朕躺下。然后你直接坐上来。朕当时所想,要将你锁在乾清宫里,可不仅仅只是锁着。朕所想的要是能画下来,写下来,那都是违禁的程度。”“齐荷儿,朕什么都听你的,你不想试试么?”独占欲作祟,吃醋了,不痛快了,不高兴了,只需要一场淋漓的爱便能缓解,甚至消解。肌肤之亲,这是爱人之间最纯粹的触碰。它永远能明明白白的昭示,这个人,这颗心,这个身体,究竟归属于谁。齐荷的唇都咬深了。齐荷的心仿佛都要从心腔里动出来似的。她软软的,又深深的看了康熙一眼。贴近他,轻轻吻着他的喉间。感受到康熙的吞咽,她轻轻笑起来。她抱住康熙,把自己送到他怀里:“我其实也很高兴。”康熙低低嗯了一声。齐荷把康熙往后推,康熙靠在了后头不知何时齐荷拿过来的软枕上。齐荷的声音轻轻的,像柔软的小动物,手却慢慢摸了进去:“他们夸皇上,她们喜欢皇上。我不高兴,但是我又高兴地很。”“只有我能碰皇上。”“你是我的。”康熙的手被送上去,被推到了脑袋上头,他真的没有动,齐荷很高兴,笑了笑。衣裳都松了。细汗湿了鬓发。玉水赤金的步摇松松的掉下来,落在榻上,无人去管。康熙一直都在说,喜欢齐荷,眷恋齐荷。最喜欢她一眼水汪汪的清白娇柔,却勾着他的娇/媚清甜。他既喜欢,齐荷就将他勾了个彻底。康熙望着上头,娇软雪白的齐荷,她就像是一片云,温柔的包容他。康熙像是沉在绚烂的光亮里,他紧紧锁着齐荷,绑住的双手反过来扣住她,系带在齐荷那里,慢慢横亘出一道道的红痕。年轻的帝王,如同宣誓般的沉沉低语:“朕是你的。”“我是你的。”第60章 060榻上有点乱。齐荷都不好意思看,看一眼,就脸红红的特别的害羞。松了的衣裳,康熙亲自帮她穿起来了。绑着康熙手腕的衣裙系带,是齐荷慢慢给他解开的。解开的时候,齐荷有点手抖。实在是,方才有些动作太大了。康熙用系带绑着的双手箍着她,她受不住,挣了几回没挣掉,可系带却彻彻底底成了死结。齐荷本来想着,用小剪刀剪开就可以了。康熙偏偏舍不得,非要慢慢解开。他似笑非笑,意有所指的看着她尚有些松的衣裙,男人餍足的轻笑:“这身衣裙极好看。”“朕记得,皇后是第一次穿。应当是新制的。”“难不成,以后都不要了么。”齐荷也不是那等一套衣裙穿一次就不穿了的奢侈性子。只是看他这样笑,总觉得他别有用心。果然。下一刻,就瞧见康熙笑:“这系带解下来,还配上去。”“只是衣裙有些皱了。皇后不在外头穿。就在私下穿。只穿给朕看。”男人笑得暧/昧不清,问她好不好。齐荷听他这几句话,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