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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牧之:?扫黄查房扫他们这来了?尽管疑惑,但他还是将口袋里的两人的身份证拿了出来。警察在仔细查验比对后,笑着将身份证还给了他。“好的,感谢配合,打扰了。”闻牧之接过身份证,目送两位民警离开才关了门,脑子里似乎有无数毛线团在缠绕。今天突然多了好几个第一次。第一次跟醉酒的男人开房。第一次被人用手指…第一次被警察查房。不知道怎么描述,但应该也算刺激吧。只是经过这一遭,他好像也没兴致再进行下去了。还是睡吧,也不早了。这么想着,他就抬腿朝着浴室的方向走去。可能靳鸩也确实弄得太久了,所以他现在浑身都是疲软的状态,一点力气都没有。而且他身上好像沾了些东西,需要去清理一下,不然明天估计也很难走出酒店大门。靳鸩站在后面看着他,将伸出去的手收了回来。他本来想拿走自己身份证的,但闻牧之动作太快,先他一步转身了。他现在心口有些发闷,但也些恐慌。身份证上的照片,先前闻牧之并没认出来。看来,是彻底把他忘记了。只不过,上面的地址…浴室的门关上了,他快走了几步,停在门口,垂在身侧的手似乎在微微发抖。浴室的门是磨砂玻璃,虽然看不清里面人清晰的动作,但还是可以看得出对方在做什么。而此时的闻牧之,正在脱衣服。靳鸩喉结滚动,手指搭在门把手上,直到手背上有微微青筋暴起,他才抬手拉开了门。站在里面的闻牧之已经将身上的衣服都脱光了,还没来得及放水,见他突然开门,皱了皱眉。“你做什么?”“我…”靳鸩只发出一声,就被闻牧之打断了。“把门关了,冷。”靳鸩应了一声,立即大步迈进来,很听话地将门关上了。闻牧之见他关了门也就没去看他,拿起花洒开始试水温。酒店的花洒水压很足,水声也很大,在放了几秒后就出了热水。就在闻牧之准备用热水冲去身上的“灰尘”时,靳鸩弯腰接过他手里的花洒。“靳总,”闻牧之笑着调侃,“这是准备入驻洗浴行业吗?”靳鸩捏着花洒,仔细地帮他冲洗着,听到这句话时,他唇角似乎动了动,接着花洒热水的方向就发生了改变。闻牧之:……这人肯定故意的。大闷骚。浴室里多了个穿着衣服的人挺奇怪的,只是靳鸩确实是很仔细地给他洗澡擦身体,就是…帮人洗澡好像更容易……?不过因为两人都太累了,也就没做什么更出格的。从浴室出来后,闻牧之就直接躺在了床上,第一次有了种被掏空的感觉。他其实不算个□□特别重的人,平时也就健身忙着拍视频,偶尔深夜会探索一下。今天算是…闻牧之缓缓闭上眼。已经严重超出运动量了。总之是手臂在发酸,腿也在发软。他可能真要虚了。虚人闻牧之在自嘲结束后就睡着了,也没注意到在他后面出来的靳鸩。男人只穿了条黑色内裤,身材尽数展露,甚至皮肤上还沾着水珠,看起来格外诱人,也格外刻意。但他想让看的人已经睡着了。孔雀屏白开了。看着沉睡中的闻牧之,靳鸩缓缓弯下腰,在他的额间落下一个极轻的吻。“哥,晚安。”*闻牧之这一觉直接睡到了十一点,陈江给他打了十通电话都没接,在微信骂了他二十多条。密密麻麻的绿在通知栏里,看得人心惊肉跳。闻牧之习惯性地拿着手机看了一眼通知栏,一键全部清空,然后再不急不缓地打开App挨个处理。但就在他准备换个姿势处理消息时,转身碰到了一个滚烫的肉/体,可以说是他直接翻进了男人的怀里。他看了眼那闭着眼还要抬手搂住他的靳鸩,又看了眼另一张空荡荡的床,眸中多了几分无语。标间床都是单人床。这男人放着空床不睡,反而过来挤他。真真是无语。难怪他睡了一觉醒来还觉得很困。不过男人怀里倒也暖和,他拿起手机开始回复着消息。App上的粉丝消息很多,大多都是催他赶紧直播营业,所以他挑着回复了几条,才转到微信上。上午时段给他发消息的人很多,他一眼就看见藏在众多消息中反暴组织给他发来的消息。张丽:何向男阿姨今天的精神还可以,我们跟她聊了几句,她今天说的话是最多的。张丽:她说她在角山里呆了好多年,生了3个女儿全被丈夫掐死了,天天都会挨丈夫毒打,她曾经跑回过自己的村子,但被自己的父母又送了回去,已经过了很多年了。张丽:她和她丈夫就是离不了婚,现在离婚需要经过一段时间的冷静期,像阿姨这种情况需要打官司,但因为阿姨精神方面不太正常,这个官司比其他官司要更难一些。张丽:不过跟她提闻书意时,她不是很愿意讲太多,估计是需要你自己来问了,你看看哪天有时间抽空来一趟,来之前记得提前联系我。闻牧之看着那长串的文字,心口忍不住泛酸,似乎口腔里还有些发苦。他不知道他母亲在之前经历过什么,但从角山出来,只怕也是受尽折磨。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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