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淼淼……淼淼……”“他还没死呢,他的脸皮比我手背肉还厚。”路时安皱着眉看着自已的手背,都砸红了。真是伤敌八百,自损一千。安思淼被路时安打的懵懵的坐在地上,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被打傻了。“路时安!”“怎么了?说话小声点,我又没聋。”“我让你跟淼淼道歉,你竟然还敢打他!”“道歉?哦,记起来了。”路时安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差点儿忘了,对不起。”他的语气毫无诚意。“我道完歉了,走了。”“站住!你打了淼淼还想走?”“不然呢?我都道歉了。你还要我怎么做?”“你……你……”“你什么你?不是你说我打了他,然后让我给他道歉吗?”“我刚才只不过是落实我打了他而已,况且我都道歉了。你还想我怎么样?我可不想在这里留宿,我还是喜欢我的小破房间。”路时安摆了摆手,一脸的嫌弃。他抬腿就要走,安乐爬起来就要拽他的裤脚。“嘭!”路时安一脚将他踹开:“忘记跟你说了,我有洁癖,别碰我,不然我会揍人的,”安乐被踹的躺在地上捂着腹部,一脸的痛苦,眼底都是对路时安的恨意。“啧,说的太晚了,我真不是故意踢你的。哦,对不起。”路时安离开了安思淼的房间,并贴心的关上门,临走前他还叮嘱倒在地上的两人:“晚上地上凉,就不要在地上睡觉了。”他回到自已的房间,只觉得心里一阵舒爽,上辈子他也这样被陷害过,最后被他这几个哥哥狠狠地揍了一顿。他的肋骨都断了好几根,整整三个月下不来床。这辈子,该还给他们的,他一点儿也不想剩下。这一晚,路时安睡得格外香甜,要是早上没有被讨人厌的家伙喊醒就好了。 被嘲讽,上去就是一巴掌路时安房间门被敲得哐哐作响,他一点儿也不想动。正处于梦乡中的他,现在恨不能整个人的魂魄飘出去将敲他门的家伙狠狠地揍一顿。在小破门被人再次敲得叮当作响的时候,他迷迷糊糊的跳下床,然后大声一吼:“扰人清梦,三辈子发不了大财。”然后,他啪的一下将房门关上。安沐仁刚往前走了一步,房门就拍在了他的面门上。他痛苦的捂着鼻子,两行红艳艳的鼻血就流了下来。“逆子!这个逆子!”当十点半,路时安回笼觉睡好之后,觉得肚子有些饿,就打算出去觅食。下楼的时候,大厅里一阵寂静,他还以为家里没人。直到,走到大厅,传来一声呵斥:“站住!”“干嘛?”路时安停下步子,一脸不解的扭过头。就看到沙发上坐满了人,除了在外出差的安思谋,安家的另外五口人都在。路时安看着安沐仁通红肿胀的鼻尖,心里一阵发笑,这是在cos圣诞老人还是cos小丑?继而,他又看向沉着脸坐在安乐旁边的安生,安生的表情看不出好坏,只是平日带笑的眸子,此时正冷眼看着他。安乐躲在他的身后,捂着自已的腰。安思淼柔柔弱弱的坐在柳诗韵的身边,眼角还挂着泪水,平日里水灵灵的两个大眼睛此时又红又肿,像极了两个大核桃。柳诗韵将他护在怀里,一边轻声哄着,一边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最后才抬起头冷冷的扫了一眼路时安。“谁让你打淼淼的?”柳诗韵厉声询问路时安,似乎她只是安思淼一个人的母亲一样。“打他?没有啊。”路时安抬起手否认。“你还在狡辩,你不仅打了淼淼,还把安乐也打了。”柳诗韵冷着脸,她心里一阵怒火。“就是,你看你给我踹的,腰到现在都还疼。”安乐见有了靠山,便从安生的身后钻出来,指着自已的腰,装作虚弱的样子。“你腰疼是身体太虚了吧?肾不好就是要多补补,别整天怪这个怪那个的。”“你!我这明明就是你打的。”“你说我打你,证据呢?”路时安平静的询问。他面无表情的看向安生,一点儿都没有害怕被揭穿的意思。“你看,我这腰这里都……”安乐把衣服撩起来,说话说着说着就卡壳了,动作也多住了。“不可能啊,你踹我那么使劲,怎么可能没有印子。”他撩起衣服的那一块儿,皮肤白净整洁,一点儿也不像是被人打过的样子。用手一碰,他又“嘶——”了一声。“怎么?你没有证据,也打算怨我身上?”“明明你就踹了我,我现在还疼呢!”安乐反驳,他的腰从昨天晚上到现在都疼得厉害,翻身都翻不了。明明路时安是往死了踹的,不可能一点儿印记也没有啊?“你不仅打了我,你还打了淼淼!”安生见自已没有证据证明,路时安踹了他,立马将安思淼拉了出来。安思淼昨天被打的可惨了,他看着都觉得疼。“淼淼,路时安他打你对吧?”“……嗯,小安……小安他昨天打了我,还踹了三哥。”安思淼眼眶红红的,躲在柳诗韵的怀里,看起来要多可怜有多可怜。“你说我打你们两个了,我还是那句话证据呢。我打你哪儿了?”“你打我脸,还给了我一拳头。”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