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路时安的是一阵均匀的呼吸声,司槿年将自已的头埋在路时安的颈窝里,十分迅速的陷入了梦乡。独留路时安一个人睁着眼睛,望向天花板。等到司槿年醒过来时,路时安正一脸幽怨的看向他。“睡好了?睡好了就把我松开吧。”睡饱了的司槿年很好说话,笑嘻嘻的就将路时安的手松开了。“小鹿,我睡的真香。”“……”“你答应了要补偿我的。”“……”“以后,我们晚上一起睡觉吧。”“不行!”“为什么?你晚上做噩梦,我能陪你。我晚上失眠,你能陪我。不正好互补吗?”“……”好有道理,但是不行:“不行就是不行!”“那我每天晚上把你绑起来,这样你就拒绝不了了。”司槿年提出一个好的建议。“……那行吧。”路时安拒绝并同意了上一个建议:“你晚上跟我一起睡,但是你要是睡觉不老实,我可是会揍人的。”“我睡觉是最老实的了,小鹿跟我睡了那么多次,还没发现吗?”“……”这话听着怎么这么别扭?什么叫做跟他睡了那么多次?总共不也才两次?还是三次来着?嘶,记不清了。 画廊风波,画家David这周六路时安名下最大的一个画廊被租了出去举办为期一个月的画展。听说是一个什么年轻的归国画家特意出了高价租下画廊,就是为了更好的展示自已这么多年呕心沥血创造的作品。对此,路时安自然是高兴的,毕竟有钱不赚王八蛋。那么原本画廊里面收藏的各式各样的画作,就需要请专人将其收取下来,清点好数目,然后放到仓库,还要避免受潮,防火。路时安到现在为止,还从来都没有真正的见识过举办画展是什么样子的。在他的印象里,办画展就像是门店剪彩一样,提前放出消息,然后吸引一大批顾客(参观者)前往,不管有没有人真正能购物(欣赏),门店(画家)的名气就算是打出去了。路时安想起当年,他还年轻的时候,也是画过不少画的,只是在孤儿院的时候,一把大火将其烧的一干二净。这么些年来,路时安在自已的廉租房里,也不过是画过三四幅作品。不对,加上安家随手画的那一幅,应该算是五幅画。画廊的代理负责人李淑华给路时发了一封邀请函。handy Li:路先生,周六莫蒂画廊的画展您有兴趣参加吗?作为画廊的新负责人,您还一次都没有来视察过。鹿:周六吗?其实,我还挺想去看看的。handy Li:简先生嘱咐我一定要邀请您参加他的画展。鹿:简先生?举办画展的归国画家?handy Li:对的,就是他。他的本名叫做简祺姝,英文名叫做david。鹿:我需要准备些什么吗?比如什么开业礼之类的?handy Li:开业礼?哈哈,不需要的,我们会为您提前准备好礼品,您只需要过来捧场就好了。对了,邀请函会在明天送到你们学校。鹿:ok。到时候有时间我就过来。简祺姝?这个名字好女性化啊……还有点儿耳熟。路时安总觉得好像是在哪里听过……哪里呢?“吱呀——”宿舍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路时安正趴在床上,玩手机。他头也没抬:“回来了?”“嗯。”一声死气沉沉的“嗯”。路时安觉得有些不对劲,这声音不像是司槿年那家伙的。他猛地抬起头,看了过去:“周落星,你回来了!”“回来了。”周落星神色恹恹,看起来一脸的疲倦。“你请假了好长时间啊!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嗯,最近家里出了点儿事儿。”周落星抬手按了按太阳穴,一副眉头舒展不开的样子。“那事情处理好了吗?”路时安秉持着关心室友的原则,多问了句。“差不多了。”“那就好。”路时安看周落星的表情不像是开学那般有活力,想着可能是因为家里确实出现了一些变故,所以他也没有过多的去问别人的家事。第一是问得太多不太好,第二就是路时安不太会说话,万一给周落星问生气了,就不好收场了。于是,路时安就安安静静的刷着微博。周落星也没有说什么,而是站起身沉默的清理自已放在宿舍里的东西,上面许多都落了灰尘。“小鹿,我给你消息你怎么不回我?我给你带了百媚鸡,学校食堂里面的也就数这家的鸡做的不错了……”未见其人,先闻其声。说的就是司槿年。他刚关上门,一转身差点儿就碰到个人。“你是?”周落星正拿着盆子一脸诧异的望向手上提着一兜子饭的司槿年,他怀里的盆子里面装着一些落了灰尘的床单被罩,刚才他费了老大劲才拆下来的。“你好,你是一号床的?”“嗯,周落星。”“我是……”司槿年面无表情的也打算介绍自已,却被周落星打断。“我知道,司槿年对吗?”“啊?你知道我啊。”司槿年露出一抹笑容,但是笑意不达眼底。“有幸随家父见过,您可是帝都太……”周落星被司槿年打断。“好了,我知道了。你不是要去洗衣服吗?”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