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安家现在不太太平,你回去了,他们肯定会想方设法的害你。你回去做什么?”路时安不假思索的拒绝,让司槿年黑了脸,他第一次冷声质问路时安。“……啊……”路时安似有所感,周身的空气都冷凝了一大半,他吞了吞口水,重新说:“我不住你这儿住哪儿啊!”路时安别的不会,见风使舵可是一把好手。做人嘛!就是要学会见好就收!司槿年听到路时安这话,面色好了很多。“那我晚上睡哪个房间?”“你下午住的那个。”“那不是你的房间吗?”“是啊,其他的房间都没有床铺,所以我们两个睡一个房间。”“……”Are you kidding?路时安抿了抿唇:“我睡沙发吧。”“为什么?”司槿年不悦开口。“不太好吧,我一来就鸠占鹊巢,那是你的房间,我睡了你……”“什么鸠占鹊巢?你和我的关系,还用分你我?小鹿,你是不是根本就没把我当朋友?在宿舍我们都可以一起睡同一张床,如今在我家,你倒是跟我生分了许多了。”“……”路时安很想当着司槿年面朝他竖一个中指。我跟你生分了还同吃一碗面?到底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真的有人会放弃一张柔软舒适的大床与另外一个人分享吗?反正路时安做不到!做不到啊!“小鹿,你要是不想跟我一起睡,那你睡床,我睡沙发就行,虽然沙发又硬,家里也没被子,半夜也冷……”“好了,你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这是在你家,你不睡床睡沙发,我良心不安。”“那你呢?你不会还要睡沙发吧?”“不,我也睡。不然,你说我跟你生分了。”于是,午夜梦回,路时安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司槿年睡得倒是很香。他突然翻过身,一把压住了路时安,大手一捞就将路时安靠拉近了怀里,他用脸蹭了蹭路时安的下巴,轻声说了一句:“宝贝,你好香啊……我好喜欢……”说完,一个吻就落在了路时安的唇角处。路时安:“!!!!!!!”你丫的你做春梦抱我做什么!我被亲了!我不干净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江洪被下药,我妈只有李玉萍早上司槿年醒过来之后,看着躺在身侧睁着眼睛的路时安,他面色温柔的打了声招呼:“小鹿,早安。”路时安眼底一片淤青,幽幽的望了一眼他,立马就翻过身背对着他,嗓子沙哑:“早不安,我没睡好,我要再睡会儿。”他不管背后的司槿年怎么看他,只是用手扯了扯薄被子,往自己身上一卷,把自己变成了一个卷饼,大半张脸都埋进了被子里才闭上眼睛。司槿年轻笑一声,说了句:“那好吧,你接着睡,我起来做早餐。”“……”路时安没回话,听着身侧的人起身的声音,他起伏跳动的心脏才趋于平静。他丫的!这家伙抱了自己一晚上,快天亮了才把自己松开,中间不知道说了多少句撩人不自知的情话,最重要的是他把路时安的脸都快亲烂了。路时安倒是想挣扎开,司槿年就像是千斤巨石一样,怎么都推不走。听见关门声,路时安才心满意足的将眸子合紧。司槿年下楼的时候,嘴角的笑容一直都没有放下来。他就知道小鹿肯定很甜。也很乖。昨天怎么抱他,怎么亲他,他都窝在自己的怀里,那种感觉就像是心里塞了一团棉花,膨胀而又柔软。司槿年的周身都是肉眼可见的粉色泡泡。“叮咚——”现在还早,司槿年家门就被敲响了。“请进。”司槿年对着语音助手说了一句。电子门便自动打开了。“你来这么早做什么?”司槿年身上围着黑色围裙,手上还拿着一个锅铲子。何墨还是第一次看见自家老板这样全副武装,大有跟厨房大战三百回合的意思。他扶了扶自己用来装逼却根本没有镜片的黑色镜框。“少爷,人查到了。”司槿年将手中的锅铲放了下来,走到沙发边坐下。“说。”何墨立马从手中的文件夹里掏出一个档案袋。“那个人他还活着,已经被送进了急诊抢救过来了,只是现在的意识还有些薄弱。”“大概多久他能出庭作证?”“医生说快则一个星期,慢则……无期。”“他还不如死了。”司槿年淡淡的说道。“确实,这人平生作恶多端是该死。”“他既然也是绑架小鹿的帮凶之一,那就别让他活的太舒服。把他还活着的消息放出去。”“是,少爷。”何墨将东西都收拾好。司槿年旁若无人的继续走进厨房做饭。“少爷,煮饭阿姨你是不满意吗?需要我重新找一个吗?”“嗯?”“我看您自己下厨。”“不用了,我只是偶尔自己做。”这个偶尔是只有在路时安在的时候,他才会亲自下厨。“那好,那我就先走了。”“……”司槿年没有回话,何墨已经习以为常。他刚往大门那里走过去。就听到楼梯上有个男声,语气颇为幽怨:“司槿年……都怪你……我昨天一晚上都没睡好觉……”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