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路时安他们又得烦自已了。最近自已的事情,还没有捋清楚。他还是不要瞎操别人的心了。本着都是舍友,且路时安开学对他还不错,周落星轻咳一声,说了句:“也可能不是虫子咬的,虫子不会咬这么大还没肿起来。”路时安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哦对了,刚才我在洗手间还搓了搓,可能是搓红了。”周落星:……我能说的只有这么多了。剩下的就自求多福吧……阿门!路时安把衣服换了,坐在电脑桌前吃着司槿年买的早餐。上午他没课。乐桑和他发了消息。路时安连忙回了过去:“好的,我等会儿就过来。”他快速的吃完了饭,然后换了一身衣服。今天温度不冷不热的,他就穿了一件v字领的米白色针织毛衣,脖子上带着一条跟细的银色项链,项链上面是一条小鲸鱼,下身穿了黑色的休闲阔腿裤,和一双小白鞋。他头发也长长了一点,蓬松的碎发耷拉在额前。阳光,落叶,树下,他。形成了一幅极其唯美的画面。乐桑拿着照相机从远处给路时安拍了一张。“喂,小路,这里。”路时安的目光从手机上移开,转到一旁穿着黑色呢子大衣,戴着米白色发箍,手中提着小兔子包包的乐桑身上。乐桑的手中还抱着一大束鲜艳欲滴的红玫瑰。路时安接了过来。“我来的不晚吧?”他问。乐桑摇摇头,快步走向路时安,伸手搂住路时安的胳膊,拉着他往场馆里面去:“不晚不晚,但是你要是再走慢一点儿就晚了。”“那我们就走快点儿。”路时安把步子加大,却也刻意停留等着乐桑跟着他。乐桑到路时安的肩膀,看起来小鸟依人。他们两个往前跑的画面,实在是太吸引人了。红色枫树叶下,小情侣手挽手一起在阳光下奔跑。青春而又有活力。几张照片,几段文字,第二天就在论坛盖了上千层楼。只不过,路时安一无所知。他跟乐桑正着急进场馆看陆槿月的钢琴表演呢。乐桑跟路时安坐在陆槿月就给他们的内场票的位置,她将那一大束红玫瑰拿了过来,放在身侧。看着台上换了一波又一波的人。无聊的扭头看向路时安。路时安正听那些演奏者弹奏的钢琴曲听的认真。他抬手摸了摸自已的喉结。乐桑的目光就停在了路时安的脖子上。那一片红的不成样。紫色的淤血都堆积起来了。她皱了一下眉头问:“小路,你脖子怎么回事?”路时安听音乐的思路被打断,他扭过头看向乐桑,小声的凑到她的耳边:“不太清楚,可能是昨天晚上虫子咬的。”“虫子咬的?”乐桑重复了一句。路时安点点头:“对,一觉醒来就成这样了。”乐桑看了一眼路时安懵懂无辜的脸上写着:好像就是这样。于是换了个方式询问:“你宿舍几个人啊?”“三个。”路时安问:“怎么突然问这个了?”乐桑摇摇头:“就是好奇。你们平日里关系怎么样?”路时安想了下:“还挺好的,有一个不经常在宿舍,我跟另外一个关系比较好,经常睡一起。”瞬间,乐桑的瞳孔放大。她吞咽了一口口水:“他没床吗?你跟他一起睡?”“很奇怪吗?好朋友不能睡一张床?”路时安有些苦恼,他说:“另一个室友他说晚上睡不着得抱东西才能睡,后来他睡我床睡习惯了。我们两个就经常一起睡觉。”“只是睡觉?”不搞点儿其他的吗?“嗯?”路时安有些不解:“大晚上除了睡觉,还能干嘛?”不睡觉,亲嘴吗?司槿年喝醉了酒发疯的时候,他们俩倒是亲过几次。那又算不得数。“呃……你还是注意点儿吧,尽量别跟你室友睡一张床,不太好。”路时安有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我也不想跟人睡一张床,但是他说不跟我睡睡不着,没办法,我才让他上床的。要这样的话,我今天晚上在跟他说到说到?”“嗯,可以。”乐桑觉得有点儿汗流浃背了。路时安还什么都不太懂的样子。她从包包里面掏出了几个粉色小兔子的ko绷,递给路时安。“你要不然先用这个挡一下,不然看起来有点儿不太雅观。”乐桑想起来她跟路时安走了大半截的路程,路上的人总是用异样的眼光盯着他俩看。她还以为是因为路时安长得太好看了。那些人才忍不住盯着。现在终于找到症结所在了。路时安点了下头,接了过来。然后他又递了回去:“你帮我贴一下,我自已看不到。”“好。”乐桑大大方方的接了过来,凑近路时安然后动作很快的就贴完了。坐在不远处戴着鸭舌帽的家伙,看到这一幕牙齿都要咬碎了。路时安伸手摸了摸自已的脖子,笑着对乐桑说:“谢谢啦!”“下一位演奏者是来自……的陆槿月同学!”“接下来,请大家以热烈的掌声欢迎她为我们带来……莫扎特的《费加罗的婚礼序曲》……”一大束光打下。陆槿月身穿浅蓝色的星光晚礼服。晚礼服在灯光的照耀下,像是夜空中最美的星群。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