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时安跟司槿年面色一沉。“周先生?”“江貍?”路时安开口道:“他们想给我下药送给周怀生?”“那江貍呢?”“有人也想将你锁起来灌醉,然后送给江貍。”路时安与司槿年的目光落在地上两个人的身上,他们两个人果断的将其衣服扒光,套在自已的身上,把自已的衣服穿到了他们的身上。“小鹿,他的衣服也太小了吧。”“谁让你长的那么高。”路时安将服务生的帽子戴上,扣着胸前的扣子。司槿年从路时安的身后走了过来,手掌落在他的腰间:“小鹿穿制服原来这么好看。”路时安一把打下他的手:“别在这里发情,我们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司槿年的面色微微泛红,咬咬牙说了一句:“好吧。” 兵分两路!路时安跟司槿年穿戴整齐,特地还在脸上了个口罩,两个人从房间里面走了出来。每一个侍者的胸前都有名牌,路时安跟司槿年脱下来的两个人的衣服上面也有。那两个侍从被打晕了,被套上了路时安跟司槿年两个人的衣服。路时安跟司槿年一前一后的走了出来,突然刚才那个寻找他们两个的家伙又跑了回来。“喂,小辉你跟天哥把人都带哪儿去了?”走廊处的灯光有些暗,让人看不清。路时安掐着嗓子回答:“刚才那两个不听话,我跟天哥把人送到这里面去了。”他的话音刚落下,来找他们的人就语气里面带着疑问:“天哥,你怎么这么奇怪啊?你在跟小辉反串角色呢?你声音怎么变了?”“哈哈………嗓子有些不舒服,可能是感冒了吧。”路时安有些汗流浃背的看了一下司槿年的名牌,好家伙司槿年才是那个叫小辉的。自已扒下来的这套衣服的主人是天哥的。刚才他两个人穿的着急,根本就没仔细看,好在那个人也没有深究些什么。“真是的,刚才雇主给我们发了消息,正催着呢。你们怎么把人带到这么个偏僻的地方啊。”路时安继续掐着嗓子解释道:“刚才那两个家伙不听话,走半路上不愿走了,我跟小辉两个人就合力把他们两给关进去了。”“那他们两个现在还醒着呢嘛?”“哎呀,我们两个已经把他们灌醉了,我们办事你们放心。”路时安打着包票,那人哈哈一乐:“那就行,等会儿你们把那个矮的送到307,把那个高的送306,今天晚上咱们就能下班了,明天雇主会给咱们这一大笔钱的。”司槿年跟路时安对视一眼,两个人同时笑嘻嘻的说着:“嗯嗯,知道了。”然后,他们两个极其有默契的一个捂住这人的嘴巴,一个抓住这人的手脚,将他拖进了房间,然后捆了起来。“唔唔唔……”那人不断的挣扎着,眼睛瞪得老大,一脸的不可置信。“别叫唤了,没人能救你的。”路时安单手撑在桌子上,另一只手搭在司槿年的肩膀上,有些不大高兴的撅了一下嘴巴:“什么叫那个矮的?我也没多好不好?四舍五入,我也一米八了。”司槿年伸手捏了捏路时安的脸蛋,笑着说:“小鹿说的对。”路时安朝他翻了个白眼,然后扒拉下来他的手,往前走了几步,蹲在刚捆进来的那个人的面前:“喂,你想不想死?”他问完这句话,就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一把蝴蝶刀,抵在了侍从的脖子上。侍从吓得浑身颤抖,惊恐的看着他,不停的摇头。路时安点了一下头:“啧,不想死也行,跟我说你的雇主是谁,你要是不说的话……”冰冷的蝴蝶刀尖抵在侍从脖子的大动脉处,路时安舔了舔唇:“你懂的。”侍从快要被路时安这阴森森的模样吓尿了,原本就是为了给人下个药,拿点儿劳务费,结果这会儿直接整上人命了,还是自已的,侍从不停的点头。“那你说吧。”路时安一把摘下堵住侍从嘴巴的一团烂布。司槿年第一次看到这么调皮的路时安,只觉得怎么看都感觉到哪哪儿都可爱,怎么有些样令他哪里都满意的人呢?他的心痒痒的,看着路时安被制服勾勒出的身材,挺翘的后臀,他好想拥抱他。害,可惜不是时候。侍从张大嘴巴喘了几口粗气。然后,艰难的吞咽了几下口水,哑着嗓子,声音颤抖:“别……别杀我,别杀我……我说……我说……”冰凉的触感在脖子大动脉处摩擦,肉体的温度都沾染上了刀尖,路时安故意蹙着眉头,语气恶狠狠的:“别结巴,要说赶紧说,再拖延时间,别怪我刀子不长眼。”侍从感受到刀子更近了一寸,心都要从嗓子眼里面跳出来了:“是周先生包养的小雀儿,他雇佣我们做的。”“周怀生包养的谁?”“好像是个叫齐思淼的,还是个男人。他说事成之后,会给我们一人五万。”就只是给两个人下个药,就给五万块钱,这笔买卖怎么看都很划算。“齐思淼。”路时安念着这个名字,眼底的暗色压制不住。司槿年也在听到这个名字之后,脸色骤然冷凝下来。“他想死!”司槿年的语气带着杀意。路时安稳定了一下心神,继续问道:“你们打算下药之后把我们两个迷晕了送到谁那儿去?”“咳咳咳……把你送给周先生,那个……那个送给江少爷……咳咳咳……” ', ' ')